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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格蘭瑟姆,我歡喜你的才華,不值得讓你為這件事送命。”
“你寫的每個字都送給我看,好嗎?”基恩說。
“我要求每天向我報告,好嗎?”費爾德曼說道。
“沒問題。”
基恩走到玻璃牆前,注視著新聞編輯室內發瘋似的忙亂。每天這種瘋狂的忙亂情景要出現好幾次。5點半鐘是一個高潮,大家都得搶時間趕寫新聞,6點半鐘要開第二次新聞會議。
費爾德曼坐在辦公桌旁註視著新聞編輯室。“也許報紙發行量滑坡的局面就此結束了,”他對格雷講,但眼睛並沒看著他,“這種滑坡狀況有五六年了吧?”
“也許七年了,”基思說道。
“我可寫過一些好新聞,”格雷為自己辯護。
“當然,”費爾德曼仍注視著新聞編輯室,“不過你擊出的都是二壘打或三壘打,你擊出本壘打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三擊未中出局的情況也不少,”基恩幫他補充了一句。
“這種情況我們大家都碰到過,”格雷說,“但是這樣的本壘打將出現在世界職業棒球錦標賽的第七場。”他拉開了門。
費爾德曼望著他說:“當心自己,不要出事,也不要讓她受到傷害。明白嗎?”
格雷微笑著離開辦公室。
他在快要到達托馬斯廣場的時候看到後面的藍燈。警察沒超車,而是緊緊跟在他的車後。他既沒有注意限速,也沒注意他的計速器。這將是他16個月中的第三張罰款單。
他將車停在一幢公寓旁的一塊小停車場裡。天色已黑,藍色燈光在他車子後視鏡中閃爍,他揉了揉太陽穴。
“出來!”警察從他的車後命令道。
格雷開啟車門站在車外。這是個黑人警察,還突然笑起來了。原來是克利夫,他指著巡邏車。“上車。”
他們坐進了頂上裝有藍光燈的汽車,眼睛看著那輛沃爾沃。“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格雷問道。
“我們是有定額的,格雷瑟姆。我們必須攔下一批白人,跟他們搗蛋。我們的頭兒要顯得辦事公平。白人警察專門捉弄貧窮無辜的黑人,我們黑人警察專門找無辜的富裕白人岔子。”
“我估計你要給我上手銬,再把我揍一頓。”
“除非你要求我那樣幹。薩吉不能再給你提供資訊了。”
“說下去,我聽著呢。”
“他覺察到情況有變,他看得出人家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也聽到一點風聲。”
“譬如說?”
“譬如說,他們在議論你,以及他們多麼想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多少。他認為他們可能在竊聽。”
“往下說,克利夫。他不是開玩笑吧?”
“他親耳聽到他們在議論你,說你在探聽關於鵜鶘的什麼事。你已經驚動他們了。”
“關於鵜鶘的事情聽到了些什麼?”
“說你在到處打聽這件事,他們對此十分重視,薩吉說,不論你到哪裡去,不論你跟誰說話,都要小心提防。”
“我不能再和他見面了嗎?”
“要過一段時間。他想避避風頭,讓我來傳遞資訊。”
“就這麼辦,我需要他的幫助。請轉告他,他也要當心。這件事非常麻煩。”
“鵜鶘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好說。告訴薩吉,這件事能要他送命。”
“薩吉才不怕呢。他比那裡所有的人都聰明。”
格雷開啟車門下去了。“謝謝,克利夫。”
他把藍色警燈關掉,“我經常在外面巡邏。接下來六個月我都值夜班,我會隨時留心注意你的。”
“謝謝。”
魯珀特買了一隻肉桂小麵包,坐在酒吧的高腳凳上,居高臨下俯瞰著人行道。時已午夜,不早不晚是在半夜,喬治城已經安靜下來。有幾輛汽車沿M街急駛而去,路上的行人也在走回家去。咖啡館的生意還是忙的,但已不是擠滿了人。他慢慢地喝著一杯清咖啡。
他認出了人行道上那人的臉,沒有幾分鐘的工夫,此人已坐到他邊上的一張高凳上。這個人有點像是聽人使喚的。前幾天他們在新奧爾良見過面。
“情況如何?”魯珀特問。
“我們找不到她。這使我們覺得擔心,因為今天我們得到了一些不好的訊息。”
“什麼訊息?”
“不過,我們聽到了一些話,未經證實。那批壞蛋顯得行動反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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