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詹森什麼時候離開他的公寓的?”
“不知道,因為我們的人只能待在停車場。我們跟隨他到家是下午6點左右,在房子外面守候了七個小時,後來發現他被動死在了一個同性戀者出沒的場所,他是開了一輛友人的車子偷偷離開房子的。汽車在離開下流場所兩個街區的地方被找到了。”
科爾向前跨了兩步,兩手僵硬地摸緊在背後。“局長,你認為兩個案子是一個兇手乾的嗎?”
“見鬼,誰知道。屍體都還是熱的。讓我們喘口氣。現在還沒有絲毫證據。沒有證人,沒有指紋,沒有任何東西留下,我們需要時間把所有的情況拼湊起來。也許是一個人,我說不清。下結論現在還太早。”
“你肯定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看法,”總統說道。
沃伊爾斯稍停一下,朝窗子看了一眼。“可能是同一個人,但他一定是個超人。或許是兩個人或三個人,但是無論如何,他們必須得到大量的幫助。有人供給他們大量的情報。”
“什麼情報?”
“例如詹森常常在什麼時候去看電影,坐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到達,自己一個人去,還是去跟朋友會面。再如羅森堡。一定要有人知道他的小房子裡沒有安全系統裝置,知道我們的人被關在門外,知道弗格森10點鐘到達,6點鐘離開,而且只能坐在後院,知道——”
“你知道所有這一切,”總統打斷他說。
“當然我們知道。不過我向您保證不曾向任何人透露過。”總統心懷鬼胎地向科爾使個眼色,科爾摸摸下巴,正在深思。
沃伊爾斯向格明斯基笑笑,好像是說,“我們就跟他們走著瞧吧。”
“你的意思是有個共謀的集團,”科爾是聰明人,說話時眼眶很深。
“我什麼意思也沒有。我不過是向您,科爾先生,也向您,總統先生,說明有很多人共謀殺掉他們。兇手可能不過只有一兩個人,但是他們得到了大量的幫助。幹得非常快,非常乾淨,有非常良好的組織。”
科爾顯得滿意。他站得筆挺,又把兩手捏在背後。
“那麼誰是共謀呢?”總統問道。“你們知道誰是嫌疑犯呢?”
沃伊爾斯深深呼吸,好像坐定在椅子上了。他關好了公文包把它放在腳邊。“此刻我們還找不出一個首要的嫌疑犯,只不過有幾個可疑的人。這一點務必要保守秘密。”
科爾連忙向前走近一步。“當然這是機密,”他趕緊說道。“你們是在橢圓辦公室裡。”
“我先前也來過這裡多次。說真的,當你還裹著尿布跑來跑去的時候,我便已到過這裡,科爾先生,不論什麼事情都有走漏風聲的途徑。”
“我想你自己也走漏過,”科爾說道。
總統舉起一隻手。“這是機密,登頓。你接受我的保證。”科爾後退一步。
沃伊爾斯面對總統。“最高法院在星期一開庭,您是知道的,各種狂熱派別聚集市內已有幾天。最近兩週以來,我們一直在注意觀察各種活動。我們獲悉至少有11個地下軍的成員已經在首都地區逗留一週。今天我們找來兩個人問話,已經把他們釋放。我們知道這一批人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慾望。眼下它最有可能涉嫌。也有可能明天會起變化。”
科爾毫無表情。地下軍是人人都在議論的。
“我聽說過他們,”總統說了一句蠢話。
“哦,是的。他們已經名氣很大。我們相信他們殺死一位德克薩斯州的審判法官,不過,無法證實。他們對炸藥很熟練。我們懷疑他們幹了至少100次爆炸,被炸的有全國各地的流產診所,美國民權聯盟辦事處,色情場所,同性戀俱樂部。他們正好是羅森堡和詹森的對頭冤家。”
“別的嫌疑物件呢?”科爾問道。
“有一個雅利安團體叫做白色抵抗,我們已經注意了兩年。他們都是從愛達荷州和俄勒岡州出來活動的。它的領袖上星期在西弗吉尼亞州作了一次演講,並在那一帶逗留了幾天。星期一在最高法院外面的示威中我們發現有他,我們明天要找他談話。”
“這些人是職業殺手嗎?”科爾問道。
“他們並不刊登廣告宣傳自己,你知道。我不大相信有哪一個團體真正動手殺人。他們只是僱傭殺手,而由他們負擔跑腿的工作。”
“那麼誰是兇犯呢?”總統問道。
“我們可能永遠不知道,說老實話。”
總統站起來伸展一下兩腿。他朝辦公桌對面的沃伊爾斯笑笑。“你擔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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