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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第一版會出現羅森堡、詹森、卡拉漢·維爾希克,或許還有達比和卡邁爾這些人的大幅照片,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們還有一幅馬蒂斯的精彩肖像,所有這些照片都像介紹演員角色那樣整整齊齊地排列在第一版,《紐約時報》也就再次擊敗了《華盛頓郵報》。這種情景在他睡著時曾出現在他的夢中,雖然他睡著的時間不長。
他什麼也沒有找到。他越是找不到,就把報紙翻得越快,一直翻到體育版和分類廣告片,他停了下來,幾乎是踏著舞蹈的步子跳到電話機旁。他打電話給基恩,基恩已經醒了,“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嗎?”他問道。
“棒極了,”基恩說,“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史密斯,他們沒有得到案情摘要,儘管他們在拼命搜尋,但他們還沒弄到手。費爾德曼同什麼人談過?”
“他是從來不說的。應該說是個靠得住的人。”
基恩已經離婚,單獨住在離馬伯裡旅館不遠的公寓裡。
“你現在忙嗎?”格雷問道。
“噢,沒忙什麼。現在差不多是星期天早上6點半了。”
“我們需要會面談談。請你15分鐘後到馬伯裡旅館外面接我。”
“馬伯裡旅館?”
“一下子講不清楚。我會給你解釋。”
“哦,有個姑娘。你交了好運。”
“我巴不得。不過她住在另一家旅館。”
“在這裡?在華盛頓?”
“是的,15分鐘後見。”
“我就來。”
格雷焦急不安地喝著紙杯裡的咖啡,在大廳裡等著。達比使他患上了多疑症,他彷彿覺得有個刺客手持自動武器在人行道上窺探。這一點使他覺得沮喪。他看到基恩的豐田汽車在M街上緩緩駛近,他很快走了過去。
“你想看點什麼?”基恩說著把車開離了街沿。
“唉,我也說不清。今天天氣真好,到弗吉尼亞走走怎麼樣?”
“隨你的便。你是不是被趕出公寓了?”
“那倒不是。我是按那位姑娘的命令列事。她的頭腦好像一個戰場的元帥,她命令我到這裡來,我就到這裡來了。我必須在這裡等到星期二,或者等到她又變得神經緊張起來,再讓我換地方。如果你要找我的話,我住在833號房間,但不要告訴別人。”
“我想你是要《華盛頓郵報》付這筆錢了,”基恩笑著說道。
“現在我根本沒考慮錢。在新奧爾良企圖殺害她的人,星期五又在紐約出現了,或者說她是這麼想的。他們這些人跟蹤的本領真了不起,為了生命安全,她是煞費苦心。”
“如果說有人跟蹤你,也有人跟蹤她,那麼也許她是明白應該怎麼對付的。”
“你聽我說,史密斯,她完全明白她在做什麼。她的本領簡直令人吃驚,星期三早上她將永遠離開這裡。因此我們只剩下兩天時間去找到加西亞。”
“要是我們過高地估計了加西亞呢?如果我們找到了加西亞,他不肯講,或者他什麼都不知道,那怎麼辦?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我一直為此而噩夢不斷。我相信他知道一些重要情況。有一份檔案或者一張紙條,是真憑實據的東西,在他的手頭。他有一兩次提到過它,但我一通緊,他又不承認。在我們約定要見面的那一天,他是準備拿給我看的。這一點我深信不疑。他確實有東西,史密斯。”
“如果他不給你看呢?”
“我掐斷他的脖子。”
車子開過了波托馬克河,駛過阿靈頓公墓。基恩點上菸斗並把車窗開了一條縫。“如果你們找不到加西亞怎麼辦?”
“實行計劃B。她走了,我們之間的承諾也就告終。我已經得到她的許可,她一離開這個國家,我就可以隨意處理這份案情摘要,只是我不得使用她的名字作為訊息來源。可憐的姑娘深信,不論我們是否能把新聞採訪到手,她都是必死無疑,她也只不過是儘量保護自己而已。我絕對不能使用她的名字,甚至也不能講她是這份案情摘要的作者。”
“關於案情摘要她講了很多嗎?”
“沒有談寫這份摘要的具體情況。她是突發奇想,把它寫了出來,連她自己都想把它扔掉了,可就在這個時候炸彈響開了。她後悔寫這份該死的東西。她和卡拉漢確實相愛,她感到痛苦和內疚。”
“計劃B是怎麼回事?”
“我們要攻擊那幫律師。馬蒂斯是個老奸巨猾,沒有傳票和搜查令難以觸動他,而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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