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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給懷特和布萊澤維契律師事務所去個電話,”費爾德曼說道。
“我們就是等你們來了打。”
他們都拿起分機的聽筒。克勞特漢默走開了一下,基恩把他的電話交給達比。格雷撤下了號碼。
“請接馬蒂·維爾馬諾,”格雷說道。“我是《華盛頓郵報》的格雷·格蘭瑟姆,我必須跟他說話。非常緊急的事。”
“請稍等一下,”秘書說道。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秘書接電話。“維爾馬諾先生的辦公室。”
“他在開會,”她說道。
“我也在開會,”格雷說道。“到會議室去告訴他我是誰,告訴他《華盛頓郵報》今晚半夜就要把他的照片登在頭版。”
“好,是的,先生。”
只過了幾秒鐘,維爾馬諾說道,“是的,怎麼回事?”
格雷第3次自報姓名,並且告訴他電話是要錄音的。
“知道了,”維爾馬諾立即回應。
“我們明天早上發表一篇新聞,報道你的客戶維克托·馬蒂斯,以及他跟大法官羅森堡和詹森的謀殺案的關係。”
“好得很!我們要跟你這混蛋打上20年官司。你是發瘋了,夥計。《郵報》要歸我們所有了。”
“是的,先生。請記住,我在錄音。”
“你要錄音就錄!你就要當被告了。真是好極了!《華盛頓郵報》就要歸維克托·馬蒂斯所有了!真是異想天開!”
格雷對達比搖頭,難以置信。編輯看著地板,只覺得好笑。
“是的,先生。你聽說過鵜鶘案情摘要嗎?我們這兒有一份。”
一片死寂。接著是一聲咕嘟,好像一條死狗的嚥氣聲。然後又是死寂。
“維爾馬諾先生。你還在嗎?”
“是的。”
“我們還有一張你給西姆斯·韋克菲爾德的便條的影印件,便條的日期是9月28日,你在便條中提出,如果最高法院裡去掉了羅森堡和詹森兩位大法官,你的客戶的地位將會大為改善。我們有一個訊息來源告訴我們,這個主意是一個名叫愛因斯坦的人經過研究之後得出的結論,我知道這個人一直坐在6樓的圖書室裡。”
一片死寂。
格雷繼續說下去。“我們已經編好新聞,馬上付印,不過我想給你一個機會發表意見。你要說點什麼嗎,維爾馬諾先生?”
“我頭痛。”
“很好。還有別的要說嗎?”
“你要把便條逐字刊登出來嗎?”
“是的。”
“你們要登我的照片嗎?”
“是的,一張參議院聽證會上的舊照片。”
“你這個狗養的。”
“謝謝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我看出來你們故意到5點鐘來電話。要是早一個鐘頭的話,我們就要上法院去要求禁止刊登這篇狗屁東西。”
“是的,先生。我們的計劃正是這樣。”
“你這個狗養的。”
“很好。”
“你們毫不在乎把別人毀掉,是不是?”他拖長了的聲音,可憐巴巴的。要是把這句話引用在報道中那真是妙極了。格雷兩次告訴他在錄音,但是維爾馬諾受的打擊太大了,根本記不住。
“不,先生。還有別的要說嗎?”
“告訴傑克遜·費爾德曼,明天上午9點鐘,法院一開門我們就要去起訴。”
“我會告訴他的。你否認寫過便條嗎?”
“當然。”
“你否認有這張便條嗎?”
“這是捏造。”
“沒有官司可打,維爾馬諾先生,我想你知道這個。”
一片死寂,然後是,“你這個狗養的。”
大家的電話都“嗒”的一聲放下了。
“你不想做一個記者嗎,達比?”史密斯·基恩問她。
“噢,很好玩,”她說道。“不過我昨天有兩次差一點被人打死。我不幹,謝謝。”
費爾德曼站起來指指錄音機。“這裡面的話我一句也不用。”
“我倒挺歡喜那句把人毀掉的話。那麼有關打官司的威脅話也不要嗎?”格雷問道。
“你用不著了,格雷。這篇報道已經佔去整個頭版了。那些威脅話也許以後還可以用。”
有人敲門。克勞特漢默來到門口。“沃伊爾斯想要見你,”他對費爾德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