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上。一屋子人都朝熒屏靠近,等待畫面出現。
熒屏上映出日期——10月12日。接著是柯蒂斯·摩根坐在廚房的飯桌上。他手拿一個開關,顯然這是連通攝像機的。
“我的名字是柯蒂斯·摩根,在你們看這個錄影的時候,我大概已經死了。”真是一句異想天開的開場白。大家都為之動容,更加向前靠近。
“今天是10月12日,我在自己家中錄下這盤帶子。家裡只有一個人。我太太去看醫生了。我本該去上班的,不過我打電話去請了病假。我太太一點兒都不知道與此有關的任何情況。我沒有跟任何人講過。你們觀看這個錄影的時候,你們一定已經看見過這個。”他拿起了陳述書。“這是一份我簽過字的陳述書,我準備把它跟錄影帶放在一起,可能會存放在市中心一家銀行的安全保管箱內。我接下去讀一遍陳述書,再談一點別的事情。”
“我們已經拿到陳述書,”格雷趕快說了一句。他靠牆站在達比的身旁。誰都不朝他看。他們的視線都固定在熒屏上。摩根慢慢地讀陳述書。他的兩眼一會兒看著紙面,一會兒對著鏡頭。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
他讀了10分鐘。每次達比聽到鵜鶘兩個字,她便閉上眼睛,輕輕搖頭。一切事情都起源於此。這是一場噩夢。她還要聽下去。
摩根唸完了陳述書,便把它放在飯桌上,再看一下一本法律拍紙簿上的筆記。他的生活舒適,神態從容。他是個英俊的小夥子,看起來不到29歲。他在自己家裡,所以沒有戴領帶。只穿一件上了漿的扣住領尖的襯衫。他說懷特和布萊澤維契不是個理想的工作所在,但是400名律師中大多數是老實人,也許根本不知道馬蒂斯這麼個人。事實上,除了韋克菲爾德、維爾馬諾和愛因斯坦之外,他不相信還有別人捲進了這個陰謀。該事務所有一個合夥人或叫傑拉爾德·施瓦布,此人陰險狡詐,有可能參與這個陰謀,但是摩根沒有證據。有一個原來當秘書的人,暗殺案子發生後沒有幾天就突然離職了。她的名字是米里亞姆·拉呂,她在石油和天然氣部幹了18年。她也許會知道點什麼。她住在丘契瀑布。還有一位秘書,他不想說出她的名字,曾經告訴他,她偶然聽到過韋克菲爾德和維爾馬諾兩個人的一次談話.談話的內容就是摩根是不是靠得住。但是她聽到的只是斷斷續續的詞語。在他的辦公桌上找到便條之後,他們就對他另眼相看了。特別是施瓦布和書克菲爾德兩人,就好像他們想要一把將他舉起來頂在牆上威脅他,如果他敢把便條告訴別人,就要他的命,但是他們又不能這麼幹,因為他們吃不准他是否看過了便條。他們又不敢對這件事情小題大做,但是他一定看過了便條,他們幾乎可以確定他是看過的。如果他們膽敢共謀殺掉了羅森堡和詹森,天哪,他們也隨時可以於掉他,找到人接手他的工作,他不過是個合作律師。
利茨基頻頻搖頭,無法相信。大家坐久了,屁股麻木得熬不住了,都在座位上挪動一陣。
摩根用一番令人揪心的告別語作為結束:“我不知道誰會看到這一盒錄影。我想那時我已經死了,不論誰看都與我無關。我希望你們利用這盒錄影帶給馬蒂斯和他的壞律師定罪。但是如果看錄影的是那幾個壞律師的話,你們大家便都要下地獄。”
格雷退出了錄影帶。他掛著兩手,含笑面向大家。“好了,先生們,我們帶來的證據夠了嗎,你們還嫌太少嗎?”
費爾德曼已經站起來在走動。“你怎麼找到摩根的?”
“這說來話長,”格雷說道。
“你就長話短說吧。”
“我們找到一個喬治城大學的學生,去年暑期在懷特和布萊澤維契事務所當過書記員。他認出了一張摩根的照片。”
“你們怎麼弄到照片的?”利茨基問道。
“你別問。這不是我們要報道的新聞。”
“我主張刊登這篇報道,”克勞特漢默大聲說道。
“刊登,”埃利奧特·科恩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他已經死了?”費爾德曼問道。
“達比昨天去過懷特和布萊澤維契事務所。他們透露了這個訊息。”
“錄影帶和陳述書放在什麼地方?”
“藏在第一哥倫比亞銀行的一隻保管箱裡。摩根的太太今天早上5點鐘給我鑰匙。我的做法一點毛病都沒有。鵜鶘案情摘要已經由一個獨立的訊息來源完全證實了。”
“刊登,”厄尼·德貝索說道。“用大號標題。”
費爾德曼在史密斯·基恩的身旁站住。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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