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托馬斯·卡拉漢,記得嗎?我到你的門口來求你讓我進去,讓我們一起玩,做好朋友。”
門開了,卡拉漢走了進去。她接酒去,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我們還是朋友嗎?”他問。
“是的,托馬斯。我很忙。”她跟她走過雜亂的小書房進入廚房。一架計算機和一大堆厚本書攤滿了桌子。
“我打了電話。你怎麼不給我回電。”
“我出去了,”她說,拉開抽屜取出一把開軟木瓶塞的螺絲。
“你這兒有電話留言器。我留下話的。”
“你想吵架嗎,托馬斯?”
他看見她的裸腿。“不,我發誓我不生氣。我向你保證。如果我顯得心情不好,請原諒我。”
“住口。”
“我明天就要出門,所以就想今晚過來一下。”
達比正在開啟烤餡餅的盒子。“看樣子像是香腸和胡椒。”
“我們還能親熱一下嗎?”
“也許晚一點。喝你的酒,我們談談。我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未作長談了。”
“我可談過。整個星期我都對你的留言器說話。”
他端起酒杯和酒瓶緊跟她走進小書房,她摁開了立體聲。他們在沙發上歇息。
“你的飛機是幾點鐘?”她問道。
他已經喝下去一大口酒。“1點30。直飛華盛頓的國家機場。規定5點鐘報到,8點鐘晚餐。然後就只有逛大街去求愛。”
她笑了。“好了,好了。我們過一分鐘再親熱。不過我們先談一會兒。”
卡拉漢一聲嘆息,放了心。“我可以談十分鐘,再談下去我就要癱掉。”
“星期一有些什麼?”
“老規矩,八小時的空談辯論,關於憲法第五次修正案,然後由一個委員會起草一份誰都不贊成的會議報告。星期二繼續討論,又一份報告,也許會有一兩處爭論,然後是毫無結果地散會回家。”
“你幹嗎去開這樣的會議?”
“我是會員,我又是教授,我們的身份就是要周遊全國各地,去跟別的受過教育的白痴在一起開會,透過一份份沒人要看的報告。如果我不去,院長就會認為我對學術環境沒有貢獻。”
達比慢慢地小口喝酒,看著他。音樂輕柔,燈光幽暗。
卡拉漢又喝了點酒,沉入沙發更深。“那麼,肖女士,是誰幹的?”
“職業殺手。你沒見報上說嗎?”
“當然看見。可是職業殺手背後有誰?”
“我不知道。從昨天晚上以後,一致意見認為是地下軍。”
“但是你並不相信。”
“不相信。還沒有人抓起來。我不能相信。”
“你已經找到了一個深藏不露的嫌疑犯,全美國都沒人知道。”
“曾經有過,但是現在我又吃不準了。我花了三天時間追根尋源找出來的,用我的小計算機清清楚楚、乾乾淨淨地作了摘要,還印出了一份薄薄的案情摘要草稿,不過現在我又把它扔了。”
卡拉漢兩眼瞪著她。“你是說你逃了三天課,對我不理不睬,沒日沒夜地扮演福爾摩斯,而你現在又把它扔掉了。”
“就在那邊桌上。”
“我不能相信你這麼說。我窩著一包氣孤單單過了一個星期,我心想這是為了一個有價值的原因。我知道我受點兒苦對國家有好處,因為你會把洋蔥一層層剝開,不是今晚就是明天要告訴我誰幹了這件事。”
“沒辦法,至少靠法律調查旱不行的。找不到一個犯罪的模式,兩起謀殺不在同一條線上。我在法學院差不多要對計算機破口大罵了。”
“好啊!我跟你說過。你忘了,親愛的,我是憲法方面的天才,我當下就知道羅森堡和詹森沒有任何共同之處,除了他們的黑袍和他們受到的威脅。是納粹分子或雅利安分子或三K黨或黑手黨或什麼別的團體殺死了他們,因為羅森堡是羅森堡,而詹森則是個最容易下手的目標,還可以使當局有點難堪。”
“是啊,你幹嗎不打電話給聯邦調查局,跟他們分享你的高見?我知道他們準定等在電話機旁。”
“別生氣。對不起。請原諒我。”
“你是狗屁,托馬斯。”
“是的,但是你愛我,不是嗎?”
“我不知道。”
“我們還可以一起睡覺嗎?你可是答應了的。”
“再說吧。”
卡拉漢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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