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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憲法教授會議。他和維爾希克約好了當天共進晚餐暢飲一番。
他得去個電話把他們的吃喝落實一下,並且從他的腦子裡掏點兒什麼。他不看本子就撥動電話。電話接通了又轉,他花了五分鐘才找到加文·維爾希克接電話。
“快說,”維爾希克說道。
“很高興聽見你說話,”卡拉漢說道。
“你好嗎,托馬斯?”
“現在是10點30分。我還沒穿衣服。我坐在這兒的法國區喝咖啡,觀看多芬街上的行人。你在幹什麼?”
“神仙生活,我這兒已經11點30分,自從星期二早上發現屍體以來我還沒有離開過辦公室。”
“我真受不了,加文。他會提名兩個納粹。”
“是嗎?當然,我的地位不許我議論這樣的事情。不過我猜想你是說對了。”
“猜想個屁。你早就見到提名名單了,是不是,加文?你們一夥人已經在核查出身背景,不是嗎?說說看,加文,你可以告訴我。名單上有誰,我絕對不說出去。”
“我也不說出去,托馬斯。不過我可以肯定告訴你——你的大名不在其內。”
“我可傷心啦。”
“姑娘怎麼樣?”
“哪一個?”
“說吧,托馬斯。姑娘?”
“漂亮出眾,溫柔優雅——”
“說下去。”
“誰殺了他們,加文?我有權知道。我是納稅人,我有權知道是誰殺了他們。”
“這姑娘是什麼名字?”
“達比。誰殺了他們,為什麼?”
“你老愛挑剔名字,托馬斯。我還記得你丟掉幾個女人,是因為你不歡喜她們的名字。她們是漂亮火熱的女人,就是名字不好聽。達比,有點動人性感的味道,好名字。什麼時候我可以見見她。”
“不知道。”
“她住進你家了嗎?”
“不關你的屁事。加文,聽我說。誰幹的?”
“你沒看報紙嗎?我們還沒有嫌疑犯,沒有。”
“你們肯定知道作案的動機。”
“動機一大堆。恨他們的人多著吶,托馬斯。局長已經下令要我們核查一遍所有待審的案件、最近的裁定、表決時投贊成票和反對票的名單等等。”
“真了不起,加文。全國的憲法學者現在都成了偵探,全力偵破謀殺案子。”
“你知道不?”
“不。我聽見了訊息便喝得大醉一場,不過現在已經清醒。姑娘倒好,鑽進書堆研究起來了,跟你們乾的一樣。她把我丟下不管了。”
“達比,好名字。哪兒人?”
“丹佛。我們星期一見面嗎?”
“也許。沃伊爾斯要我們日夜不停直到計算機說出半是誰幹的。不過,我打算跟你見個面。”
“謝謝。我想要的是完整的報告,加丈。不是道聽途說的東西。”
“托馬斯,托馬斯。你老是刺探訊息。我呢,一如既往,無可奉告。”
“你喝醉了會說出來的,加文。你向來如此。”
“她多大年紀?19歲?”
“24歲。”
達比在拉斐特的聯邦大廈的空蕩蕩的停車場上停好車子,走進一樓的助理人員的辦公室。星期五的中午,法院裡沒有人審案子,廊廳也空無一人。她站在櫃檯前,從一個視窗朝裡看,等候著,一位助理的助手,耽誤了午飯時間,帶有一點步姿,走到視窗。“我能幫助你嗎?”她以一個低階公務員的口氣說道。
達比把一張紙條塞進視窗。“我想看這份檔案。”助手瞟了一眼案件的名字,便看著達比。“為什麼?”她問道。
“我用不著解釋。這是公開檔案,不是嗎?”
“半公開。”
達比拿起紙條,把它折起來。“你熟悉‘知情權法’嗎?”
“你是律師?”
“用不著是律師就能看這份檔案。”
助手拉開櫃檯裡一個抽屜,拿出一串鑰匙。她點一下頭,用額頭指一下路。“跟我來。”
門上的牌子是“陪審員室”,但房間裡面沒有桌子也沒有椅子,只有靠牆排滿了檔案櫃和箱盒。達比看了一下整個房間。
助手指指一面牆壁。“那就是,這邊牆上。這裡第一個檔案櫃裡都是上訴和來信。其餘的櫃子裡則有調查記錄、證據,以及審判記錄。”
“審判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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