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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感覺都沒有!”
“咱倆那樣子……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兒不合適。”我解釋道。
“吳黑生,你純粹是假正經,明###裡有鬼,想入非非,還要虛偽地裝作正人君子之流!”趙妮婭呶起櫻桃小嘴,“我是妖精啊,能吃了你?”
“不,你比妖精漂亮多了。”
“你不害怕?”
“不害怕,不害怕。”我這句話的水分已高達70%了。
“來,擁抱一下。”她閉上眼睛,張開雙臂,靜靜地等待。
“……”看來,又中了鬼子的埋伏,摘用領導們自我表揚時常用的一句話便是,“我展開了激烈的思想鬥爭”。
“吳黑生,你到底抱不抱?”趙妮婭最後通牒了,我的思想鬥爭才進行到一半。
“我……”我首鼠兩端,進退維谷,抓鬮的心思都有了。
“你呀,真不像個男人!”“嘭”一聲,趙妮婭開啟車門,站到車外。
陽光灑滿山坡,罩在薄薄裙子下的她的軀體的優美線條被光線勾勒得清清楚楚,凹凸玲瓏。我的喉結又開始運動了,像成熟的男人那樣。
“我……我不像男人?”我訥訥自語。
“當然,好男人應該像流氓一樣!”她回望一眼。
我石化中。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怪不得小混混們身邊總是美女如雲,前呼後擁,遮空蔽日呢,原來他們荷爾蒙超常發揮,至少是正常男人的三倍以上,雄性味十足啊!而一般男人總是鮮有個性,唯唯諾諾,斤斤計較,瞻前顧後,不敢越雷池一步,缺乏動手動腳的魄力,只是停留在理論的高度上歌頌愛情,不肯身體力行,先斬後奏。相比之下,女孩兒們更喜歡暴力型男人,喜歡被一種野蠻與瘋狂俘虜,甚而喜歡被肆意地虐待,她們討厭君子型男人葉公好龍樣的愛慕表達方式,她們要求的是不遺餘力地真抓實幹,即便是誤入賊船,成了迷途羔羊,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趙秘書的思想解放程度足可比肩港臺趕超歐美了,我的行為太中國太傳統,換言之就是過於保守,勾不起她新新人類的興趣,讓她失望了。一個讓女孩子失望的男孩,算不得好男男孩,我就是那樣的男孩。
四十九 猴子(上)
海風習習,我與趙妮婭站在山坡的最高處眺望大海,彼此誰也沒有說話,那是一種令人尷尬的時刻,交談尷尬,沉默亦是尷尬。我駐守,就像海邊屹立的礁石,她衝鋒,就像那奮不顧身撲向礁石的海浪。——沒有把她摟進懷裡,我錯了嗎?如果是,就該歸罪於孔夫子,中國人中其流毒太深,每個細胞都灌滿了君子之道,喪失了動物的野性,二千多年後的今天依然不敢接受浪漫,享受激情。
“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明白,這就是愛,稀里又糊塗……”手機響了,是趙秘書的。女孩兒們的手機鈴聲大都與愛情有關,趙妮婭的也不例外,她所崇尚的或許就是那種“說不明白,稀裡糊塗”吧。
趙妮婭返回車上,抄起手機:“喂,噢,是啊是啊,你好你好,我們正在村外的馬路上呢。一直往前走是吧?好的,你在路邊接應一下,我們馬上過去。”
我呆在原地,深刻反省當中,和尚唸經一樣深刻檢討當時沒有把趙秘書摟在懷裡,以致忤逆了領導的美意,有失領導厚愛。
“吳黑生,應當說,你生不逢時啊!”趙妮婭瞟我一眼,詭秘地笑了。
“生不逢時?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比置身萬惡的舊社會強多了,我幸福著呢,應當說,我生逢其時!”我回應。
“你最好生活在封建社會里!”
“封建社會?你想統治我是不是?”
“在封建皇宮裡,你是一名合格的太監!皇帝老兒年年都會為你頒獎,發你一個坐懷不亂處男杯!咯咯咯……”趙妮婭笑聲澎湃,我耳鼓裡滿是海潮的洶湧激盪。
“……”我無言,繼續石化中。
“笛笛笛……”趙妮婭反覆用力摁著喇叭,再三催促:“吳黑生,別傻愣了,快上車,聯絡人正在村子裡等著我們呢!”
“噯,噯。”我回過神來,匆忙鑽進車內。
我們前行到村口,就見有人在路邊拼命地甩動胳臂,招呼停車。
“是環球偉業的趙小姐吧?”路邊一個五十餘歲、關公臉膛的男子探出長頸鹿脖子扯起喉嚨高聲吆喝著。
“是啊,你是……”趙秘書停車問道。
“啊,啊,我就是‘猴子’。”男子邊說邊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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