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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流氓一樣 (1)
《一度商痛》曾名《商染風流》,力圖新概念寫作,語詞多有模糊運用,不為別的,天下文章太過雷同,漫聽雷只想嘗試寫出點新穎的東西。希望大家指點,賜教。如果喜歡,就請收藏,留言,多多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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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著名歌手李娜出家了,扮演“霍元甲”的黃元申出家了,臺灣巨星崔苔青出家了,扮演“林黛玉”的陳曉旭出家了,隨後她的丈夫郝彤也出家了……紅塵多是非,明星們的急流勇退給我催生出太多的感慨,所以我要說出自己的故事。
有人規勸我三句話:
如果不是億萬富翁,就不要動輒鄙視金錢;
如果還沒縫合開襠褲,就不要動輒懷疑愛情;
如果沒當過流氓,就不要動輒拿流氓說話!
我說:“我的人生閱歷波瀾壯闊著呢,抵得上那三句話!”
成功已就,回首過去,我整夜整夜的睡不好——人生,太多依賴的是流氓的手法,雖然不入經入道,但卻異常的實用。
歷數來路,我總要懷念馬克思先生說過的那句話: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當然,這話現在很少提起了!
的確!流氓性格,不可或缺。
有人如果因為閱讀本書而淘得《葵花寶典》樣的致富秘笈,從而富甲一方,揮金如土,享受榮華富貴,包二奶三奶N奶,那麼恭喜你!
有人如果因為閱讀本書而悟得半句《聖經》所言人生真諦,參透人生不過如此,從而心滿善念,金盆洗手,放下屠刀,那麼恭喜你!
一 流氓起源(上)
在老虎的眼裡,我是個老實孩子,所以,村子裡的大人見了我都會搖頭:“這邪孩子,成不了氣候,往好裡說,是個流氓。”
“流氓”是什麼?我不明白,起碼在我們村子裡是沒有的。於是,在我幼小的心靈深處,渴望一座巍巍的豐碑——長大了,我要做一個偉大的流氓!
我是山村裡出生的孩子,所以,我是農民——後來長大一點,我才明白,我們國家與外國不一樣,一個人剛生下來就被政策決定一生的命運。是啊,同是一粒蒲公英種子,飄在哪兒哪兒就是家,但家與家不同,飄進沙漠裡的就只有等死的命。我爹說,我是天生的賤骨頭,沒有享福的命;的確,生就的骨頭,造就的命,我不能抗爭。
那年夏天。
站在廣場的中央,黑子異常的興奮,所以索性敞開喉嚨放縱地高唱一曲。歌聲雖說並不怎麼優美,但還是引來了無數驚奇的目光。黑子——一頭公驢——我親愛的朋友,我倆的名字僅一字之差,我叫黑生。
第一次進城,黑子自然有些興奮,如同我感覺新鮮一樣。城裡與農村就是不一樣,有一塊這麼大的閒地方,可供驢叫;在我們山裡,要是有這麼大的一塊平地兒,早就刨騰刨騰種莊稼了,閒在那裡多可惜啊。別的不說,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吃沒吃飽,不就有數了。浪費這麼大的一塊平地,這要讓我們村子裡的六爺看到了,不急出高檔神經病來才怪呢!
黑子歌聲的高亢是當然的,呼朋引伴尚可,但要博得大家的掌聲,還差好大的一截兒,最少比職業歌星差八度吧;但就是這樣,還是勾引了一位警察。
“叫喚什麼?”警察叔叔打個敬禮。
“我沒叫喚。”我說。
“我是說驢。”警察叔叔正了正大蓋帽。
“跟驢說話還用打敬禮?再說了,驢聽不懂你的話兒。”我說。
警察叔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閉嘴!”
“好,我閉嘴,我閉嘴。”我忙不迭口地說。
警察的目光從驢身上轉移到我身上:“你是個農民。”
我笑笑,阿諛道:“是啊,你有孫猴子火眼金睛的本領,看得真準啊。”
“不是我看得準,是你很農民。”警察瞅了我一下。
“你說得不對吧,”我說,“很農民是什麼意思?我就是農民嘛!我還是無地的農民呢!”
“哈哈,就是很農民嘛!”他鼻孔一擴,笑得很城裡人。
差點忘記了,“農民”早已不是一個名詞,不知何時起,它搖身一變歸入形容詞的行列。“農民”是什麼?就是下賤,低階,小家子氣,小農意識,坐井觀天沒見過世面,擰鼻涕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