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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已久遠,儲存的卻很好,毫無磨損。
畫中是個青衫少年,劍眉鳳目,長得極好看,只是眼宇間銳氣逼人,威儀天生,他身後一枝荼蘼花開如火。
“這是。。。。。。”英二隻覺得畫中人有說不出的眼熟,不由細看,臉色突變,奇怪的問,“這畫上怎麼貼了符?”
符?
福?
書生不解:“此話何意?”
英二伸手指了指畫中人額心說:“這裡貼了一張符,怎麼回事?”
書生再看,畫中人額心寬闊光潔哪有什麼符,不由不悅道:“哪有什麼符?你眼花了。”
“有啊。”英二看陽光下那人眉心有一張符浮現,隱隱散發著金光,這書生莫不是瞎眼了,不然怎麼看不到?
“你再看看。”
“沒有。”書生也惱了,“這畫我看了二十年了,天天看,我還不知道嗎?你是何居心?”
“就有!”英二也惱了,這不睜眼說瞎話嘛,一邊扯了藍衫少年道,“大石,你來看看,這不是符是什麼?”
大石額角滲汗,往兩人中間一插道:“且息怒,且息怒。”一邊往那畫上看,這一看心下亦大驚,畫中人雙目似破紙而出般,令人望而生畏,畏而生敬,一時竟有種不敢直視的怯意。
“好畫!”大石怔了怔後脫口讚道,這作畫之人當真將這人的眼睛畫活了。
書生聞言臉色稍霽,英二卻不滿了,畫是好畫,可畫中人額心有符,這畫肯定詭異,再看這書生的態度分明也不尋常,這般一想,心下也存了幾分心眼。
“你比他識貨。”那書生道,“既然此畫無損,餘事我也不多計較了,損壞的物什你們照價賠便是了。”
“這畫看來對先生很重要!”大石說的真心,書生便也毫無芥蒂的笑道:“是啊,此畫從祖上傳承下來,乃前朝第一畫師不二週助所作。”
“啊?”大石滿臉震驚,深深揖了一禮,“失敬失敬,原來是畫師不二所作!”說著悄悄抬手拭了拭額角的汗滴,畫師不二,乃前朝開國後第一畫師,年少成名,有神筆之稱,可惜英年早逝,所遺作品稀世難求,便是他的早期作品亦價值連城,這畫若真毀了,那他。。。。。。想著暗道僥倖一邊連忙取出錢袋掏出一大錠銀子遞過去,口中連聲道得罪。
書生也不客氣取了銀子,抱著畫便轉身離開,連攤子也不要了。
“喂,你的攤子。。。。。。”英二目瞪口呆,這人走得還真瀟灑。
“這人怎麼回事啊?”
大石只好苦笑,真正是爛攤子啊,偏生那闖禍的人還不安分。。。。。。
卻說這英二乃此地菊丸府上的小少爺,菊丸一府,偏這個小少爺生性頑劣,不好讀書愛騎射,學得一身好武藝,從小學得半拉子的四詩五經亦早被丟到旮旯中了。老太爺曾感嘆道:家規祖訓對他如同虛設,一門書香怕是毀於他一人之手了。卻說這英二雖頑劣在長輩面前卻極乖巧可人,哄得上下人等歡心不已,日久了也隨他性子去,不曾多苛求。最多不過是他父親不輕不重的唸叨幾句,他無可無不可的聽著,一一應下。
這大石是自小同英二長大的,倒是文武雙全,又生得性子極溫和,穩重,和英二一靜一動倒相得益彰。
大石家與菊丸一府原是世交,見這兩孩子的感情好的緊家人也高興,再說菊丸家覺得大石穩重可約束英二一二也是極好的事。果真,英二要闖禍了,大石每次總有辦法化險為夷。
“大石,我覺得這人不對勁!”英二看著那書生難得的沈思道。
“怎麼不對勁?”
“不知道,這畫上有符,他偏說沒有,還有,我也看清楚了,這畫根本沒有落款,他卻說是不二所作。”
“你是說。。。。。。”
英二孩子氣的甩甩頭,他也說不出心中那詭異的感覺:“反正就是不對勁了,你看他連書畫攤子也不要了。”
“你這會倒心細如髮起來了。”大石看他難得的苦惱狀不由失笑,“那錠銀子夠他再買三四個書畫攤了。”
英二不滿的嘟嘴,雖然大石說的也在理,可心下就覺得怪怪的。
“好了,別想了,你看這爛攤子怎麼辦?”
“呃。”英二語塞,“不是扔掉的嗎?”
大石顧自展開字畫看了下道:“啊,這字畫不錯,這先生學問好。”頓了會又道,“就這樣扔了未免可惜。”
“那怎麼辦?”
大石略一沈吟招手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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