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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別人的仰望和傳誦。因此在中國,純粹的孤悽美和個體美是不多的。
這一則奔月神話還典型地展現了華夏文明的詩化風格。相比之下,其他文明所產生的神話往往更具有故事性,因此也更小說化。他們也會有詩意,卻總是立即被太多的情節所填塞,詩意也就漸漸淡去。
請看,奔月,再加上前面說到的補天、填海、追日,僅僅這幾個詞彙,就洋溢著最鴻蒙、最壯闊的詩意。而且,這種詩意是那麼充滿動感,足以讓每一個男子和女子都產生一種高貴的行為慾望,連身體手足都會興奮起來。
這是最蒼老又最不會衰老的詩意,已經植入每一箇中國人身上。
三
我在小廟剛住了半個月,已經把中國四五千年前的神話傳說梳理了很多遍,對那個時代產生了進一步的迷戀。因此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時,不讀書也能構建深遠的情懷,甚至比讀書還更能構建。這是因為,我們在失去文字參照的時候也擺脫了思維羈絆,容易在茫然間獲得大氣。
但是,我畢竟又想書了。不知半山藏書樓的門,何時能開。
正這麼想著,一個捧著幾顆橘子的老人出現在小廟視窗。我高興得大叫起來,他就是看管藏書樓的老大爺。
他說,他也想我了,摘了自家後院的橘子來慰問我。他又說,地震來不了啦,下午就到藏書樓去吧。
我故作平靜地說:好。
心裡想的是,讓一個人拔離亂世投入書海,是一種驚人的體驗;再讓他拔離書海投入幻想,體驗更為特殊;現在是第三度了,重新讓他拔離幻想投入書海,心理感受無可言喻。
這就像把一塊生鐵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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