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將計就計(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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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儀王氣勢洶洶地走入大殿,一簾相隔的後殿中也有人被簇擁著走了出來。
宋雲書循聲望去,便見一著宮裝的女子為首,手持絹帕,哀哀哭泣著撲到了照寧帝的身側,揮退了圍著的醫官等人。
“陛下!臣妾沒有您可怎麼辦!您醒醒!醒醒啊!”
她身邊的侍婢就勸道:“夫人您還得主持大局,切莫急著傷心。”
“胡說八道,陛下出事本宮如何能心安?!”蕭夫人呵斥一聲,轉而又伏身至照寧帝身側,繼續哭訴,“您睜開眼睛看看,這就是您親封的太子啊!殺父篡位!何等畜生!”
然而,醫官都還未來得及宣佈照寧帝的死訊。
她口中言辭直指太子作惡,分明就是仗著先入為主要給太子潑盆汙水。
宋雲書看著太極殿裡混亂的場面,一遍遍地逡巡,還是不曾發現司馬樨的蹤跡。
而後儀王也快步上前,走到丹陛下,對蕭夫人安撫道:“母妃您是後宮最高位,如今事已至此,還得由您來主持大局呢。”
蕭夫人似是聽進去了,拭去眼睛淚痕,肅容起身,高居於丹陛之上。
“剛才朝貢的那女子在何處?!”
站在丹陛最外側的宋雲書半垂明眸,輕聲道:“民女在此。”
倒也不是她非得承認不可,而是她早就被士兵包圍,無處可逃。
蕭夫人果然看了過來,目露憎惡。
卻是儀王先開口,給她定了罪責:“爾於揚州時,就與仍為幽王的太子相交甚深,今日謀害父皇篡位,必定是你與太子合謀!在近丹陛時對父皇動了手!”
他胸有成竹得很。
約莫也是殿外裡三層外三層的軍隊給的底氣。
只是宋雲書聽得好笑,目光沉沉地望著滿臉灰敗的照寧帝,口中反問:“那儀王殿下可有證據,能說明我對陛下動了手?”
“何必多言!父皇在你覲見時身亡,自然與你脫不了干係!”
“殿下執意如此,民女自然無話可說。”
儀王緊緊咬住牙關,只覺耳朵上的疤痕又在隱隱作痛,陰翳的眼中猛然迸發出嗜血的顏色,半點兒不掩飾的顯露人前。
“宋雲書,你好大的膽子!如此不服,來人,拖下去活剮了!”
士兵意欲上前收押,卻被宋雲書側身避開,轉而又走到了丹陛之前。
儀王緊緊地注視著她,沒有開口阻攔。
士兵自然也就當做無事發生,收了繩索,仍舊緊跟在她身後,防備著她對儀王與蕭夫人有所傷害。
宋雲書當然沒那個“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本事。
“臨死前,卻想求殿下讓民女做個明白鬼。”
蕭夫人的眼中隱隱透出不耐煩,側頭去看儀王,卻從他的眼中看見了些許鬆動,不由微訝:“儀王你——”
儀王不見得是心軟,但能從宋雲書的臉上看見央求之色,他頗為自傲。
是以他也就施捨般的給了機會:“有什麼話就快說。”
宋雲書點了點頭,抬起一雙澄澈明眸,坦然地看著高位上小人得志的母子二人。
“既然儀王殿下認為是太子逼宮,那——民女怎麼只見殿下的人馬?而不聞太子逼宮的風聲?殿下非要跟民女過不去,卻不找太子算賬,是因為不想?還是,做不到呢?”
句句挑釁,字字尖銳。
再溫軟的語調也掩不盡她話中的不滿與輕蔑。
儀王的臉色猛地沉下去,像是被踩住痛腳,袖袍一揮:“拖下去!拖下去!”
士兵趕忙衝上來拖住宋雲書,又要給她綁住。
她並不反抗,斂眸冷笑,最後朗聲道:“殿下可知道,太子何在?”
才剛立下赫赫戰功的太子爺,分明是這場宮宴中不可或缺的角色——然而宮宴伊始,到事發至此,他都不曾出現過。
這並不是件尋常的事情。
儀王心裡清楚,可籌備至此,他必須心存僥倖、破釜沉舟一回。
否則太子登基後,憑他以前的作為必然會被當作奸佞肅清。
——兄弟感情?皇家哪兒來那種東西!
蕭夫人看出他的動搖,沉聲告誡:“儀王,太子是叛賊!弒父奪位!你既是為清君側而來,就是太子在場你也是大義!有何錯處!”
證物證詞通通不重要,史書不過是由勝者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