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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一天到晚沒事做就只知道闖禍。這東西究竟是怎麼得的?你,你怎麼又會跟杜家扯上關係的。是不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你,你快說呀。要不然旁人就要把髒水潑到我身上了。”
雨霏不屑地冷笑道:“老太君方才就說記岔了,這會子又記錯了,看來您的記性可真不大好呢。”
轉眼犀利如刀的寒光死死地盯著王念義,聲音如同在寒潭中浸過一般透著刺骨的冰涼:“是你自個兒乖乖地招認呢,還是讓本宮用板子替你說話?”
王念義身子抽抖得更加厲害,如同秋日紛紛揚揚的落葉一般,瞬間與死氣沉沉的泥土歸為一體。嘴唇不住地哆嗦著,半晌說不出個完整的話兒來。只從齒縫中擠出幾個聽不清楚的音節。屋內頓時瀰漫著令人心悸的死寂。。。。。。
昏黃搖曳的燭火將眾人的影子拉得老長,閃閃爍爍彷彿群魔亂舞。良久,闊朗的正屋中方才迴盪起雨霏的冷笑聲:“怎麼?說不出口了。也對,要是本宮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陰險之事,乾脆一頭碰死算了,哪還有臉活在世上呢。”
又換了語調,疾言厲色道:“你不說,那換本宮替你說。肖氏死前體己私房都被你輸了個精光,連貼身的首飾也被你教唆丫鬟偷去還債,早已是捉襟見肘。你素日大手大腳慣了,自然心懷不滿,這口渴偏遇挖井人,杜閣老恰巧找到你,不知許了你多少好處,教你將那封假造的信函找機會放進青棠軒內,再向聖上密告說郡馬通敵賣國,錦衣軍來搜正好弄個人贓俱在,教郡馬百辭莫辯。是不是?”
緩了口氣,用尖細的指甲直抵王念義的胸口,似乎要將他的心肝挖出來一般,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他立時燒個乾淨:“你真行啊。生為王家子孫,卻聽外人攛掇為了區區五千兩來陷害自個兒的親兄長。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娘就養出什麼樣的胚子。”
王念義不由自主地出聲辯白道:“不是五千兩,是一萬兩。”還沒說完,見眾人臉上都露出了輕蔑不滿的神情,這才覺出不對來,忙用手捂著嘴巴,滿眼驚怕,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昨夜喝多了,說醉話呢。”
可話已出口,再多說也只是越描越黑罷了。
雨霏轉臉死死地盯著安老太君,冷冷道:“老太君聽見了。這可是四弟親口承認的。就請您做主,大義滅親吧。”
安老太君還沒說話,就聽王念義聲嘶力竭地喊道:“我有什麼錯?一萬兩白銀擱在你們誰身上誰能不動心。”
又指著雨霏,滿臉激憤地吼道:“就是這個女人,削減我們的月例,害的我這個正經主子過得連個管事奴才都不如。處處被人嗤笑。我不過是自個兒想法子掙點外快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正文 233:世態炎涼甚(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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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世態炎涼甚(十)
安老太君還沒說話,就聽王念義聲嘶力竭地喊道:“我有什麼錯?一萬兩白銀擱在你們誰身上誰能不動心。”又指著雨霏,滿臉激憤地吼道:“就是這個女人,削減我們的月例,害的我這個正經主子過得連個管事奴才都不如。處處被人嗤笑。我不過是自個兒想法子掙點體己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雨霏一指王念義,冷冷道:“大夥都聽見了,這可是四弟親口承認的。這樣勾結外人為禍親族的不孝子孫還留著做什麼?要麼就綁縛官府秉公處理,要麼就依照族規家法,一百二十大板割斷親緣逐出宗族,老太君是一家之長,就請您做個抉擇吧。免得讓這匹害群之馬繼續為禍全府。”
安老太君恨鐵不成鋼地瞪著王念義,重重地一頓柺杖,恨聲啐道:“膽大包天的孽根禍胎,這銀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不趕緊招來。難不成真要我動用家法你才肯說實話嗎?”
王念義見一向維護自己的老太太也變得疾言厲色,不留情面,心中一顫,腿腳不由自主地軟了,噗通一聲跪倒,滿面驚惶地結結巴巴道:“老,老太太,真的不關我的事哪。這五千兩銀票不是杜家給的,是,是孫兒一時手緊,輸了幾個錢沒的撈梢,便拿了御賜的寶刀出去典當。原說一時半晌就贖的,因總未撈過本來,就遲住了。老祖宗就饒了我這一遭吧。”
安老太君臉色煞白,用滿是雞皮的手顫顫巍巍地直指王念義,嘴唇不住哆嗦著,半晌說不出話來,只從齒縫裡擠出幾個聽不太清楚的音節:“你。。。你。。。你不要命了”
王念義渾渾噩噩地抬頭,不解道:“我不過是一時借用罷了。大不了贖回還給他們就是了。只不過另外五千兩已經輸光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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