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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感動呢。但郡馬這回犯的可是通敵叛國的重罪,我就怕到時候苦諫不成反倒連累了他了人家,可教我這眼裡心裡怎麼過得去呢?”
江嬤嬤若無其事地笑道:“您哪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王爺是什麼人哪,兩朝忠臣,手握兵權,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何況聽說北邊韃子又在邊境作亂,皇上要派王爺帶軍鎮壓呢。就是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這個時候也少不得要給王爺幾分薄面不是?”
雨霏這才稍稍安下一絲心來,卻聽得窗外冷雨敲窗,淅淅瀝瀝,一直到四更方停。。。。。。
卻說此時春暉堂內,安老太君虎著一張臉,眉頭擰成了川字,冷聲問道:“你說她把那個咋種羔子帶回來了?”
正文 248:殷勤昨夜三更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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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殷勤昨夜三更雨(五)
卻說此時春暉堂內,安老太君虎著一張臉,眉頭擰成了川字,冷聲問道:“你是說她把那個咋種羔子帶回來了?”
安嬤嬤垂頭小心翼翼地回道:“今個一大早郡主就命人備車,說是要去廟裡上香為郡馬爺祈福,誰知回來的時候後邊跟著的竟然是瑞哥兒和喜柔。聽說郡主娘娘已經將她們安置在暗香閣,就跟瑜哥兒住在一處,一應飲食起居都比照府里正經孫少爺的份例,還多添了不少丫鬟嬤嬤。那陣仗竟比瑞哥兒從前還要風光體面得多呢。”
偷眼瞧著安老太君陰晴不定的臉色,忍不住挑撥道:“您都不知道,那排場都要越過老太太您的次序去了。瑞哥兒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兒,這也就罷了。最可氣的是暗香閣那位這樣聲勢浩大勞民傷財的,不是明擺著沒有把您放在眼裡嘛。連奴婢這樣蠢鈍背晦的都明白什麼叫做長幼有序,難道知書達理的郡主娘娘竟會不知?她這樣捧一個來歷不明的野孩子,分明就是給咱們下馬威呢。”
安老太君心裡本來只有五分火氣,聽了安嬤嬤這番話,硬生生又漲到了十分。因冷笑道:“長幼尊卑?哼,自打她進了我們王家,這四個字早就成了擺設了。她何曾在我面前孝謹恭順過?一天到晚仗著自個兒郡主的身份囂張跋扈,胡作非為的事兒還少嗎?都這會子了,還不肯安生,竟挑一些刺心礙眼的人來埋汰咱們,她稀罕那個下流種子就由得她去,我倒要睜大眼睛瞧瞧那邊還能得意多久?”
安嬤嬤陪笑著附和道:“那是啊,誰能及得上您老人家福澤深厚呢。那邊再怎麼鬧騰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兔子的尾巴長不了了。”
安老太君啐道:“你這老貨,反正白的也是你,黑的也是你,這天底下的話兒都被你給說盡了。”
低頭想了半日,又皺眉滿眼擔憂道:“她這會子把瑞哥兒從杜氏身邊接過來,不知道是不是讓杜氏去孃家做說客好放遠兒一馬呢。業兒好不容易有了揚眉吐氣的機會,千萬可別出什麼岔子才好。”
安嬤嬤賠笑道:“老太太多慮了,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杜奶奶在那府裡原本就不怎麼受寵,要不當初也不會隔三差五就往咱們府裡跑不是?她如今又是個被休下堂的棄婦,多晦氣啊,那杜家躲她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聽她的呢。”
安老太君嘆道:“你哪裡知道我的心思。苦熬了這麼多年,等得不就是業兒承襲爵位當家作主的一天嘛。好容易才捱到現在,這幾日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沒個著落。好像這一切都是鏡花水月到頭來不過黃粱一夢。暗香閣那位行事向來出人意表,慣會笑裡藏刀,暗地裡玩陰的。我就是怕萬一她真的說動了杜閣老那個老匹夫,咱們豈不是要空歡喜一場了嗎?”
安嬤嬤笑著一邊拿美人槌給安老太君輕輕捶著背,一邊輕聲安撫道:“老太太這是說哪的話啊。二老爺不是說了嘛,太子殿下都發話了,誰還能扭轉乾坤啊。您真當郡主娘娘是孫猴子有三頭六臂七十二變哪。”
安老太君搖頭苦笑道:“唉,我哪,就是勞碌命,這一輩子為了兒孫真是操不完的心。只有兩腿一蹬嚥了這口氣恐怕才能徹底放下這顆懸著的心呢。”
安嬤嬤笑啐道:“老太太說這些沒要緊的話兒做什麼?沒的忌諱您老人家就是多福多壽的老封君命,您哪,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等著二老爺替您掙一個比縣主還要高的誥命,風風光光地享一輩子福吧。”
安老太君沉聲嘆道:“我也一把年紀了,還要那些個虛名做什麼?只要業兒和智兒能平平安安順順遂遂的,我這一生的心願也就了了。”
又挑眉撇嘴道:“辛虧我有先見之明,早早兒逼她寫下了絕親書。隨她鬧去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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