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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離。
他和同事裡幾個最有型男和最具靚女有個小圈子,經常一起吃喝玩樂,沒有性也能一起Get Much Higher。今天有約。
他們在離辦公室100米的地點集合完畢,都把手插進褲兜,把鋥亮的皮鞋踏出響聲。怎麼說呢?清一色的黑西服粉紅領結,會導致間斷性的羞愧,像第一次玩桌球時,數學老師剛好端著飯盒立在旁邊,邊吃邊看。另外,女人穿這種職業套裝,沒有中間性,也就是說要麼很美、要麼很醜,幸虧,他的女伴們,都屬前者。
“哇,穿著衣服都認不出來了!”
“要我脫你就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我脫,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
“天天都是等你幾個”
“命苦啊”
“要不,允許我們換換衣服?”
“不準,我還沒跟西裝女做過呢”
“皮鞋太亮,老映出影子來,分散了專注力啊”
“要換可以,統一換成黑色皮褲”
“肉色安輪褲給行?”
“哈哈”
“不消換了,待會玩跳脫衣舞的”
“脫倒簡單,丟出去的時候才講技巧”
“我只關注剩下來的,讓丟出去的見鬼去吧”
“誰來演那根鋼管?”
“我”
“靠!輪演,美的你”
“我演那個橙子給行?”
“行”
“我反對”
“還是去上次那家?”
“看上去很像”
“我能不能換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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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什麼都能換,包括肉伴”
“肉伴?”
“性伴侶”
“哈哈”
“今天石榴姐沒來騷擾你了吧?”
“記不得,我已經麻木了”
“難為你了,弟兄,等會多喝兩杯就好了”
“你到底是同情還是嫉妒?”
“好吧,她為什麼就不來摸我呢?那怕一下”
“我摸……哈哈,受傷的心靈有沒有得到一絲絲的慰藉?”
“好點了……。我哭,為什麼不是她?”
“哈哈”
來到他們放縱辣味感的食堂,平淡的情緒,被慢慢調和,像欲動的岩漿,閃亮著貪婪的暗紅。辣的感覺被他們任性的誇大著相互傳遞,摻和著酒杯、香菸和快樂,西裝革領根本矜持不住他們有皺摺的慾望。
“待會唱歌的時候,不準睡覺”
“誰睡誰損失,管他”
“還喝酒?”
“不喝怎麼玩?”
“喝倒了玩什麼?”
“四男四女,就點四雞四鴨?”
“人民內部矛盾,內部消化解決算了,就不一定要麻煩上級領導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咱都是成|人了,別憋出病來”
“是啊是啊”
“對,相互慰安哈”
“為社會和諧作點貢獻”
然後去KTV量販歌喉,玩擲骰子喝酒的遊戲。把夜打發掉,至少可以定位為一個Higher的夜。麼杉暫時可以從思維裡淡出,全託了酒的福。他拽過女伴們逐個吻過,被指鼻罵:可恥的異性戀者!
“我們幾個女人要擠在一起睡,你要不要加入?”
“不,想玩死我啊?”
“剛才叫你開房,你得什麼意?”
“切,群眾旅社只有40人房間有空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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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民工們們義演一回嘛?西服風格的”
“高潮時抓緊領帶?”
“High到死!”
“哈哈”
回家時電梯的調子異常陰沉、窒息,貝司和鼓營造著Morrison的《The End》,神志昏迷的描繪一個神經錯亂者的大段心靈獨白。被金屬四壁包圍時,他有被麼杉擁吻的真切感。
Morrison蒼白的呻吟迴盪在整個電梯通道:爸;什麼?;我想……;想什麼?;殺了你!
他抹去嘴邊不知誰的,呃,生動的女人味!倒在床上給心臟一段喘息的時間,然後沉沉睡去。
……
以後的好多天,他也體會著麼杉一樣的苦,弄著筆,寫不了一個字。
一個人去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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