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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普通的鋼刀只怕挨不了幾下就斷了!”因為喀布多圖手上所使馬刀名“灰狐”,乃是韃靼兵器冶煉名師所制的寶刀,喀布多圖是在某次立下大功後由韃靼王所贈的。
雖說喀布多圖寶刀在手無被這凌厲的連環三刀震斷乒刃之虞,但他也給對方竭盡全力攻擊長刀末端巧妙招式震得氣血翻騰,皆因他既要在運功踩住白萬里緬刀的同時又承受凌雲的三刀重劈,這一來饒是喀布多圖雖在臂力上略勝凌雲半籌亦被震得呼吸不暢一口真氣變濁,不過另一邊凌雲也不比他好過,經這三刀硬碰硬地較量後凌雲也給喀布多圖反震得氣血翻湧雙手痠麻,一時間也無力再對他發動攻擊。
不待喀布多圖調息開始變濁的真氣,白萬里已一把放開被他踩於地上的緬刀舉掌直取喀布多圖臉門,喀布多圖剛才與凌雲較勁右手尚處於麻痺不堪的狀態,現在能勉力提著刀不使之脫手已不錯了,哪還有力使用右手?兼之因為一口內息已濁身手已不如先前靈活,閃避不及的情況下喀布多圖無奈之餘只好強提真氣以左手禦敵。
人的一雙手總是有一隻是常用的,一般來說那隻手較另一隻手更靈活也有力,大多數人都是以右手為主,只有略少數人習慣以左手為主,這些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左撇子”了!那喀布多圖與大多數人一樣,他是慣用右手之人,而他左手力氣只有右手的九成力左右,硬架對方三刀後更導致一口真氣混濁,加上倉促之間一時也無法聚齊內力與白萬里對掌,兩想衝減之下他打出這一掌的力道卻只有平時的五、六成左右了。
“啪、啪、啪”隨著清脆的連續三聲兩掌相擊之聲,白萬里與喀布多圖已連對了三掌,在與白萬里對掌時喀布多圖是越接越心驚,因凌雲與白萬里與他交手時皆刻意將自己的“玄冰真氣”隱臧,直至剛才白萬里和他對掌才用上,所以待喀布多圖發現對方掌上帶有極為冰寒的內息時已晚了,喀布多圖只感到掌心的勞宮穴被寒冰氣息直衝而上,自己倉促之下雖極力運功抵禦卻難阻止對方一掌又一掌地將更多的寒氣逼上手臂,他功力雖本高於對方,但終因真氣混濁以至無法發揮全力,結果三掌過後喀布多圖已是左手僵硬難動,他雖勉強擊退對方,但自已卻已是丹田內息紊亂必須全力收束散亂的內息,否則定難逃走火入魔之虞。
此時的喀布多圖短時間內已是無力再戰。反觀白萬里,他和喀布多圖對掌雖給震得面色煞白踉蹌後退,那樣子似乎其情形也並不好受,不過其眼內已是隱露笑意,彷彿剛才他與喀布多圖的對掌已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般背靠牆壁的喀布多圖氣喘連連,他一邊竭力運功收束因受連續重擊而開始四散亂竄的真氣一邊注視兩個對手動靜,三人這幾下兔起鶻落的較量瞬間,喀布多圖的手下已趕到來援助上司,他欣慰地看到勃德魯和幾個功力較高的手下已衝到離已丈許處,並且他們已與凌雲和白萬里展開了廝殺。
喀布多圖雖因傷臉色變得難看之至但其卻心內得意:“雖然老子因為一時大意導致身受內傷,而且還為收束散亂的真氣一時半會動彈不得,可你這兩小賊現時已被圍困,無論想乘危殺我還是想逃走都不再有任何機會了,嘿嘿,待會抓住你們時老子要好好‘招呼’一下才行!”不過,得意之餘他卻仍有一點疑惑,“方才那對手全力與他拼了三掌也只是讓自己真氣一時難聚而已,而且看來他和自己力拼之下也並未討好,相信定已受了內傷,卻為何瞧他眼中竟似有得色?”不過,喀布多圖很快就將這疑惑置諸腦後,因為兩名對手已給自己手下纏住,目下自己當務之急是儘快收束體內散亂的真氣,只要將真氣一一收歸丹田自己馬上就可回覆功力,一念至此喀布多圖不再多想,他靜下心來闢除腦中雜念將全副心神用於運功上只求儘快回覆功力。
正在喀布多圖全力以赴運功收束散亂的真氣之際卻忽感背後一涼,然後他很驚訝地發現自己胸口突出了一小截刀尖,跟著刀尖一縮收了回去,接踵而來的就是在衣服上迅速擴大地盤的血跡!
“牆後有人!”喀布多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因為自己全神貫注於運功上面,以至於暗臧在牆壁後的敵人從牆隙中一刀刺來時自己竟然一無所覺,喀布多圖胸口中刀後原本麻痺不堪的雙手不知怎的反恢復了力量,他扔下兵刃後強忍鑽心劇痛一聲大喝轉身雙掌推出,他這雙掌一出,頓時在方圓一丈內帶起一陣狂風端的是威勢驚人,皆因喀布多圖畢生的功力全蘊藏在這拼命一擊之中,原本他背靠之處在他這狠命一擊下登時被打塌了一大片。
喀布多圖這樣做純屬本能反應,打塌牆壁後他極盡心神在一片狼籍中以目光搜尋,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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