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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你必有深意所以我沒敢多說啊!”勃德魯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又給了他一個耳刮子:“你他媽的還有道理!如此說來倒是我的錯了不成?”接著他大聲下令:“大夥聽著,後邊的人都給我從客棧的視窗跳出去廝殺,漢狗才一人,他擋不住我們的!”那個下屬無端給長官打了兩巴掌,他不敢作聲露出一臉無辜在心裡暗暗嘟噥:“這傢伙,自己沒想到還怪我!真是官字兩把口怎麼說都是他對!”因為韃靼人普遍比較直,所以大多數人剛才竟然沒想到要從視窗跳出去圍攻敵人,不過有一點就是無論韃靼人還是中原人都一樣的,那就是當官的大都死要面子,遇事解決不了往往不承認是自己的問題而責怪別人,只可惜那位仁兄不明這道理,結果出了主意反無端捱了巴掌。
客棧二、三樓向門這面開的視窗足有十多個之多,如此眾多的人從各處跳將出來凌雲終於無法將人再堵在客棧內,這種情形就算換個武功蓋世的人也不能守得住,更何況凌雲又沒有三頭六臂,於是凌雲也就離開了大門,這時候再守在那已沒任何意義了。
喀布多圖與對方交手已有十多招了,這時的喀布多圖已逐漸習慣了白萬里的攻擊節奏,並已開始由原來的純防守逐步轉為防守反擊了,在與白萬里交手的時候喀布多圖心神就一直沒離開過客棧門口的攻防戰,打鬥中他總不忘抽眼望一下那邊的形勢,因為白萬里手中所使的緬刀屬於軟韌的兵刃不怎麼受力,所以喀布多圖力大沉雄的優勢無法盡情發揮,以至他與對方交手時總覺得有點束手縛腳施展不開的感覺,但他終究武功修為高上對方不止一籌,開始時雖因一時沒摸清對手的招式而處於守勢陣腳絲毫不亂,而且在交手之餘還有閒暇注意客棧那邊的形勢發展,反觀對方與他過招則絲毫大意不得,白萬里必須全神貫注才能勉強取得與他相對暫時平手之局,只要一時大意就會傷在他刀下,兩相對比之下已是高下立判。
眼下見自己與對方的交手中已逐漸取得上風,而且那偽裝成叫化子的敵人再無法阻止自己的手下衝出客棧,喀布多圖不由心頭大喜,他心知自己這些手下和江湖中人比起來雖算不上一等一的好手,但這次前來的隨從都是自己親自從軍中挑選出來的精悍勇士,長期的軍旅生涯與殘酷的戰場廝殺使得這些人積累了極為豐富的實戰經驗,一旦與敵人交手時自能形成默契配合,可以如此形容,他們中的三人聯手對付三個武功與自己一般高但彼此不曾互相配合過的對手,其結果就定是他們三人生而對方三人死。眼下見已方的人已衝出客棧馬上就能對敵人形成包圍之勢,喀布多圖可以說是勝券穩操了試問他又焉能不喜!
凌雲在一眾韃靼人剛開始跳窗的時候已放棄了對大門的防守轉而奔向正激鬥中的喀布多圖與白萬里,他施展輕功提氣急躍,二個起縱間已到了原本就距已並不算遠的喀布多圖身側,他一揮刀就直取喀布多圖胸腹喉三路,白萬里與他早有默契,凌雲一到白萬里則刀勢一變猛攻喀布多圖下三路,剎時間勃德魯等人未趕到之前喀布多圖成了以一對二之局,凌雲的突然加入雖然讓喀布多圖瞬間感到壓力驟增但他也只是略顯慌忙而未亂陣腳,他心內冷笑:“哼!中原蠻子著實愚不可及,居然膽敢憑兩人(這時他已認定對方只得兩人前來)之力襲擊我數十人,現見此情形還不速速退卻反衝上前來聯手攻我!我一眾手下正直奔而來,難道僅憑你二人聯手就能在一、兩招之內殺了我不成?!”
這時三人已位處客棧對面民房邊上,二十多丈外勃德魯等人正朝這邊急奔而來,頂多拖個一、二招的時間喀布多圖手下就趕到了,一見至此喀布多圖不禁臉露喜色,雖說他心內並不認為對方能在一、二招間能重創自己,但為保險起見他還是將身形一移變成了背靠牆壁而戰,他心想,左右受敵總好過腹背受敵吧!結果沒想到最後問題就出在此處。就在白萬里以一招“風掃殘楓”揮削向喀布多圖足踝時喀布多圖一縮腳隨即馬上改為下踏,他一腳踩下使了個“千斤墜”死命壓住白萬里的緬刀不讓對方抽出來,與此同時揮起馬刀連架凌雲的連環三刀當頭砍劈,與前不同,凌雲這三刀連環劈根本沒有任何花巧可言,純粹是運足全身氣力直劈而下的三刀,說起來凌雲這一招三式與喀布多圖那招“野馬三趵蹄”是既同又不同,相同的是彼此都是連環三刀而且非常快,不同的是喀布多圖那招攻擊的部位有三個,而凌雲這招攻擊的部位只有一個,但是論功效凌雲這招卻遠勝喀布多圖那招,因為這招就是當年凌雲與李莫言比武時所用之招,“三刀都擊在敵手的兵器末端上——這樣能迫使對手比自己消耗更多的力,而且三刀都精準地擊在同一個點上——如果對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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