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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們的父親,他就頭痛。
“我明日就恢復上班。至於你,萬事還是小心點,澄兒那邊我會先幫你瞞著,不過你們都快結婚了,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辦。”
言下之意,是要他在婚禮之前,搞定一切。
“我知道。那這陣子要麻煩你替我照顧一下澄兒了。”
“當然,撇開她和你的關係不談,她也是我的妹妹。”凜風不怕說服澄兒,那不難,至少跟他的廣晴比起來要簡單許多。
澄兒在他的車上睡著了。
樓凜風費了一番唇舌說服她,為避免讓父母親發現冽風出車禍而傷心,她得配合他,將冽風交給專人去照顧,然後她乖乖的回家去。
將車停在樓下,凜風看著一旁睡得正沉的澄兒,不忍心叫醒她。
於是,他先下了車,繞過車身,到她車門旁拉開車門,將她給抱下了車。
這次,他選擇走樓梯,以不進入廣晴住處的方式,回到屬於他的二樓。
挪了挪手,他以很困難的方式掏出鑰匙,開了門。
一進入屋內,他反身推上門,卻在轉身見到客廳處坐著的身影時,嚇了一大跳。
“你!”她在他的屋裡!
她是在等他嗎?等了他一夜?一早?還是……
看著他懷中抱著其它女人,孟廣晴的臉色驀地刷白,一顆心失速墜落。
“我……沒錯,是我,是我不請自來了。”廣晴悽然一笑。
還好是坐在沙發上,否則她懷疑自己會因禁不住這樣的打擊而昏眩跌倒。
他說,他喜歡她,他愛她……如今,還能相信嗎?
兩人爭吵還尚未超過二十四小時,他就去找別的女人,還抱著回家,這樣的情感能相信嗎?
孟廣晴心好痛,感覺自己好傻,儍得好……可恨!
沒錯,就是可恨這個字眼。
一整夜,她為砸了那隻表而愧疚不捨,惶惶等到天明,就迫不及待地將表送去修理。
而他呢?他可能抱著這個女人一整夜,郎情妹意,情意濃濃。
好諷刺,是不?
她的心好痛,痛得她想起了老爺爺的話——
人冷情、絕意,往往不如一隻狗!
原來真是如此,目前的景況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望著她受傷的眼、蒼白如死屍的臉,樓凜風知道她誤會了。
“我不管你現在看到什麼,你先等我一下,以後我自然會告訴你一切。”
不再多言,他抱著澄兒走向臥房,很快地將她安頓好,關上門,折出來,很慶幸她還在。
“你……”他想問:你等了我一夜嗎?
孟廣晴卻搶了他的話:“我是來告訴你,等晚一點,最慢明天,我請來的水泥工就會把樓梯打掉,然後幫你補平你的地板。”
她命令自己冷靜,儘量讓自己看起來無動於衷。
“就這樣?”樓凜風氣極了,氣她淡漠的態度,氣她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不然呢?”還能怎樣?她不想看他,連一刻都不想。
這一次,她不僅再度受傷,還因為太愛他,把心、把靈魂都交託出去,而被傷得傷痕累累,可能永遠都好不了了。
“真的不想聽我說什麼?”她冷漠的態度,讓他好心煩。
廣晴撇開臉來,硬著脾氣道:“有什麼好說的?昨晚我們不都說得很清楚了嗎?”
算了吧,都走到了這個地步,她還需告訴他,她把表拿去修理的事嗎?就怕說了,換來的也不過是一陣恥笑。
樓凜風看著她,氣得想揍她一頓。
“你對我,真的連最基本的一點信心都沒有嗎?”
“信心?”廣晴勾唇嘲諷的一哼。
還需要什麼信心?親眼所見了,還有什麼比這還要真實的?
“廣晴。”他伸出手來想握住她的,她卻轉身閃開。
“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大家就好聚好散!”咬著牙,她忍著蝕心的痛說道。
樓凜風閉了閉眼,“說實在的,你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不可愛的女人!”
但偏偏他卻愛上了她!還愛得無可救藥、無法自拔。
“你這句話已經是老掉牙的對白。我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我就是不可愛,怎樣?”
嫌她不可愛?是呀,現在他當然有理由嫌棄。他臥房裡那個沉睡著的女人,肯定比她可愛了許多。
“不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