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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寡婦在外地的姑娘和兒子死活不同意母親再嫁,還當眾羞辱了郎昕仁的養父。
老人回家以後非常傷心,張寡婦的幾個孩子都是老人一手幫助帶大的,只不過擔心雙方的孩子有思想負擔,兩人才沒有明媒正娶,只是偷偷地保持著這種上不得檯面的關係。這會兒孩子都大了,老人也想堂堂正正的生活到一起,好互相有個關照。
張寡婦的子女如此絕情,讓老人非常傷心,越想越感覺活著沒勁頭。在家悶了好幾天,最終在離家不遠的小樹林裡上吊自盡。當人們發現老人時,附近厚厚的積雪全被他踏平,他滿臉的淚水、鼻涕都結成了冰,樣子非常可憐。大家在悲傷之餘,也都在慨嘆,人要結束自己的生命,還真的需要一些勇氣。
知道養父去世的訊息,郎昕仁急忙趕回林場,當他得知是因為張寡婦的孩子羞辱父親,老人才走上了絕路,郎昕仁二話沒說,操起大斧子,就去張寡婦家找人家拼命。
張寡婦的閨女、兒子一看惹禍了,那敢還待下去,早就領著張寡婦溜之大吉。郎昕仁沒有找到人發洩,氣得用大斧子把張寡婦家砸個亂七八糟,這才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讓鄰居看著都很心酸。
在單位和鄰居的幫助下,總算是把老人順利的安葬,18歲的郎昕仁就這樣又成了孤兒,性格變得更加孤僻和沉默寡言了。工作結束以後,他就自己待在宿舍,和誰也不接觸,沒有親戚,更沒有朋友,一人過早孤獨的品嚐著人世的艱辛。
帶他的秦師傅看他可憐,沒事就從家裡給他帶些細糧,還讓老伴經常幫他洗洗涮涮,讓郎昕仁在寒冷中感到了絲絲溫暖。
一晃五年過去了,郎昕仁也長成了大小夥子了,工作幹得也很不錯,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但本人長相猥瑣,又沒有雙親,孤僻的性格,加上工作與異性沒有接觸,找物件也很困難。別人給介紹了幾個,也是高不成,低不就。拖拖拉拉到了26歲了,還是光棍一個。
秦師傅的侄女秋菊是火柴廠的一名工人,剛剛二十歲出頭,長得也很端莊,家庭條件也不錯。秦師母就幫他們牽線搭橋,讓兩個孩子慢慢接觸上了。
秋菊很單純,也從來沒有密切接觸過異性,看郎昕仁雖然有些木訥,但也會知冷知熱的體貼人,心裡當然非常願意。相識不久,兩人就正式確立了戀愛關係,秋菊的父母對郎昕仁還算滿意。
第二年的秋天,正趕上規劃處給職工分配住房,為了爭取分到住房,郎昕仁就同秋菊商量能否先把結婚證領了,要不然不夠分房條件。
秋菊回家和父母一商量,感覺也沒什麼問題,就這樣,兩人就去民政把結婚證領了,約好等第二年五一勞動節房子修好以後就結婚。
可陰差陽錯的事總是會不時出現,就在郎昕仁和秋菊領到結婚證的第二個月,上海毛紡廠在當地招一批女工,秋菊也被正式錄取了。
去大城市,是每一個年輕人的夢想。大上海很多人,尤其是對女孩子來說,就是夢中的天堂。能去上海工作,秋菊當然求之不得,郎昕仁可就有些鬱悶了,不讓去,等於剝奪了秋菊一個躋身大城市的夢想;讓去,自己怎麼調到上海?
思來想去,郎昕仁還是忍痛同意秋菊去上海就業,當他把秋菊送上了開往上海的列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告知他:自己和秋菊的緣分也許就此會畫上一個句號了。那張標誌著兩人婚姻關係的結婚證,將來也許很快就會變成一文不值的廢紙。
秋菊雖然去上海工作了,郎昕仁的日子還要熬下去,期盼著自己能調到上海,或是秋菊思鄉心切返回家鄉。但最終,郎昕仁期盼的事一件也沒有如願,隨著時間的推移,相互之間的通訊中互相的責怪和抱怨越來越多,秋菊和他的聯絡也越來越少了,情感而變得越來越淡漠了。
秋菊去上海的第四個年頭,也沒有和郎昕仁打招呼,突然返了回來。等郎昕仁知道秋菊回家了,已經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解鈴還須繫鈴人,秦師傅到宿舍找到了郎昕仁,讓他晚上去秋菊家去一趟,有事和他商量。晚上,郎昕仁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未來的岳母家,看到秋菊總在那裡,看到他過來了,木然的讓他到裡面就坐。
郎昕仁一看秋菊的神情,就知道會是什麼結果了。但他還抱著一絲僥倖,希望兩人的婚事能有所轉機。秋菊看著他好半天,只是在抽泣,一句話也不說,急得郎昕仁抓耳撓腮,不知道如何是好。
秋菊終於說話了,她問郎昕仁:“你能不能去上海?”
郎昕仁一臉的無奈,他苦笑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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