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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弱,只是李月華這雙刀奇怪,本身刀法也怪,一時摸不著門路,其實,李月華雖然刀法精奇,內力卻是平平,兩人若真的靜下心來仔細與之周旋,未必不是對手。甚至贏多負少。但兩名女子一來新隨主人辦事,二來初入中原與人動手全看白雲扇的臉色,此時,白雲扇全神貫注的猜李月華是誰,兩女子只道主人見她武功精奇,手上不免也忌憚了幾分。這李月華也是該著露臉。彩虹雙翼使的呼呼有風,她本最喜歡這套武功全不似男子武術,爹爹和師兄等人都是不會,練時便較其他武功勤奮。此時,仇人當前,恨不得先殺他幾個僕人洩憤,因此也是全力施為,當下勝負立見。兩名女子已全沒有了和白馬寺棍僧和通性對決時的威風,兩人緊守住門戶,香汗已是淋漓。
這兩名女子是白雲扇的兩名得意門徒,也是白雲扇的在天山一帶搶來的美姬,二人身材相貌均是姣好,平時又多得白雲扇寵幸,心裡雖知也只是白雲扇一時的玩物,但一個女子得一個貌美又解風情的男子憐惜本來也是不易,況且平時白雲扇對兩位也是恩威並施,所以他手下的女子多死心踏地的愛他。此時兩人發現白雲扇卻盯著一個男人目不轉睛,卻不顧自己的生死,心下都是一陣涼意。只道白雲扇改了胃口連男人也喜歡起來,心中道:“這個花心賊!”手中的劍招也慢了下來。但戰場之上,那容半點馬虎,兩女子只是這麼身心一蕩,李月華的彩虹雙翼已經到了,左手刀在一名女子的臉上一帶而過,那女子躲的稍慢,同伴也救助不及,右頰被彩虹雙翼的刀鋒帶了一道口子,那女子突然覺得臉上一涼,伸手一摸,滿手血汙,登時驚得呆了,原來白雲扇是一名採花淫賊,手下姬妾也多是按相貌資質排列,這名女子在姬妾中排名老三,本是因為面板白膩,五官貌美,但一時被人破了相,心中不由想到自己如何在白雲扇處立足,竟神不守舍。另一名女子見那名女子受傷,一時竟失魂落魄,心裡也是十分著急,一腳踹在那女子腰眼之處,那女子一時被踹醒,忙舉劍來上前進招,但李月華手急眼快,左手刀一個平沙秋雁已橫刀掃了過來,與來劍正好撞著,頓時將那名女子的劍削為兩段,連並那女子的半邊雲髻,直削的女子失魂落魄撒了半截斷劍向白雲扇跑去。李月華此時右腳飛起踢在剩下那名女子的臉上,跟著右手刀將踢倒在地上的那名女子手腕上一劃,那女子右手經脈全被劃斷,猛覺左手也是一涼,左手經脈也被劃斷。這幾招,李月華使的慣了順手之極,兩名白衣女子已是一傷一殘,待到收手,見先受傷的那名女子向白雲扇跑去,地上的那名女子受傷卻在翻滾,心中也是一驚。同時聽到寺院這邊一個聲音說道:“善哉,善哉!”跟著白雲扇與朱棄文兩兩對望,白雲扇說道:“是了,是了,原來是她。”
說話的那名僧人正是方才宣讀仁智遺書的那名大師,李月華,曉得他叫元坤是寺裡的一名德高僧人,早年也曾在少林出家,為通字輩弟子,是通性的師兄。只聽他說:“怨怨相報何時了,我寺僧眾已經死傷多人,姑娘你有何必亂傷人呢?”這一來聲音清晰、全寺僧眾都聽得明白。白雲扇與朱棄文相顧一笑,同是說道:“果然是她。”李月華心道:“不好!”忙往後退,這時白雲扇右腳微抬,“嘭”的一聲,先前受傷的那名女子被踢了過來,直奔李月華。李月華本能的向身旁一跳,右手單刀迎上,正中那女子肚腹,胸前鐵甲並皮肉都被破了出來,鮮血一地,眼見要一命嗚呼了,那女子回頭看白雲扇,伸手抓向李月華地右腳,李月華地右腳被他緊緊抓住,不住蹬脫,卻是不能,李月華著急之間一刀刺向那女子的背後,女子,手猛的鬆開,李月華跳了出來。
這一來白馬寺的僧眾也均是皺眉,心道:“這個女子心地也太狠了,轉眼間便殺了一人。”眾僧被白雲扇等人,打傷打死數十人,但自小便都是吃齋唸佛的人,那裡見得慣江湖的殺戮,雖是心中氣憤白雲扇等人,但李月華所作所為,眾僧見了也多失了好感。只聽當下十餘人道:“阿彌陀佛!”雙手合什。
白雲扇道:“李姑娘!這些和尚不知道你在幫他們,還在埋怨你呢?不如到這裡來,你朱相公等你等了許久了。”
李月華抬眼見朱棄文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不由想起那日他殺自己丈夫、父親來,心裡憎恨之極,明知功夫不如他,還是用刀點了他向他挑戰。
朱棄文上前一笑,隨手拿出一根白蠟杆子來。卻聽白馬寺邊一個人說話。那人向李月華說道:“木姑娘,你怎姓李了?小心這人的飛腿。”李月華見說話的是通性,回頭對他笑笑,轉過頭來,手握雙刀看著朱棄文。
朱棄文嫌通性多言,衣袖一擺袖中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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