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不會動點腦筋,見機行事?”
“可——”鄧左還想說什麼,慕容俊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你去執行就是了,別總婆婆媽媽的,像個大老孃們!”
鄧左又受到慕容俊的一頓搶白,好不自在,就沉默不語。
三個人麻利地換上黑色夜行衣,來到院子裡,從魔教徒手裡接過馬韁繩,與慕容俊告別。
慕容俊拍拍鄧左的肩膀,假惺惺地關心道:“鄧教護,這回你可不要有什麼閃失了,無論如何也要把熙若小姐偷回來!我不睡覺,就等著你們的好訊息!”
“是!”鄧左有氣無力地答應著,他雖然口頭唯唯諾諾,可心頭卻發了麻,還好訊息呢!怎麼偷?如果還是那臭小子警覺起來,就是神偷也要泡湯的!
鄧左三人騎上三匹快馬,“噠噠噠”穿過遼州城的街道,闖過城門,直奔薛家莊而去。
在三更時分,他們就趕到薛家莊,怕馬蹄聲打草驚蛇,在莊頭的樹林裡下了馬,把渾身是汗的馬拴在樹上,戴上面罩,徒步向莊子中間的薛宅奔去。
途中遇到老更夫,郎辛一掌把老更夫打到地上。
按照信中的指引,鄧左三人爬過牆頭,直接衝進目標房間,結果不但沒看見熙若小姐,而且還被那個小子一頓劍給趕了出來。
行動又失敗,鄧左三人灰溜溜趕了回來。
當慕容俊聽了鄧左沮喪的彙報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額頭上的汗珠不識趣兒地滾了下來,他連擦都不願意擦一下。
慕容俊這回沒法把失敗的責任加到鄧左的頭上,是誰的責任呢?報信人?郎辛?還是自己計劃不周到?都不是!責任就在保護熙若小姐的那個小子身上,那小子太狡猾,一定有所警覺,在房間上做了手腳。
鄧左三個人都不做聲,只有慕容俊自己咬牙切齒地罵著:“這小子淨攪咱們的事,有朝一日,定拿他問罪!”
郎辛見慕容教輔沒有追究任何人的責任,而把責任劃分到那臭小子身上,就乘機道:“教輔,鄧教護說的一點都沒錯,那小子的確武功高強,我們三人聯手,十幾個回合,也沾不到絲毫便宜!”
鄧右也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鄧左坐在那裡,像個木偶似的,看起來睡意又湧了上來。
慕容俊也善於安慰手下,假裝一笑道:“三位勞頓,也夠辛苦的,這就回去歇息吧!”
三人告辭退去,慕容俊的屁股坐在椅子上,一直到冰冷冰冷的,還是垂著頭髮大悶,他今晚的覺是沒得睡了。
………【【013】大發雷霆上官熙】………
世上沒有生來骨子裡就壞的人,所謂的壞人,都是被環境渲染、仇恨激勵、**誘惑而鑄成的異類,這些異類流竄於不相為伍的好人當中,理所應當稱其為壞人。但是,壞人再壞,也有不壞的一瞬或者一隅,也有一絲良性氣息,聖潔的親情、濃烈的愛情、純樸的友情,都可以成為他的導向,引發他的良知。
上官熙的血煞冰寒功接近十成,比第一次更有威力更可怕,但他是江邊老叟,擎著釣魚竿逍遙自在,不急於出山,不急於把血煞冰寒功投入武林。
因為血煞冰寒功,上官熙是魔,但他首先是人,自然有人的天性。
從前,上官熙自己封閉自己,封閉在沒有生氣的峪宮裡,始終不見天日。有時,他歇斯底里的狂熱乘機而入。有時,他悲哀得像裹上破毛毯的乞兒,在冰天雪地裡哀求路人的施捨。
還有個漂亮的乖巧女兒!把上官熙一下子捧上了天,他從來沒想過!也不可能想過!六歲失去了爹孃,上官熙對親情似乎很淡漠,但不等於沒有,他的親情是被抑制在心底,一旦顯現,便是勢不可當的火山爆發!
當初和靜嫻在一起的時候,死他們都小,不明世事,從來沒有想到連結兩個人的紐帶,假如有!那他上官熙未必能練這把人變成魔的血煞冰寒功,不可能成為連女兒都罵的醜八怪!
今天,現實給了上官熙巨大的欣喜,他和靜嫻締造的結晶就在眼前,他怎能不欣喜若狂!——我的女兒!真是我的女兒!什麼地方都像我!是的!熙若什麼地方都像上官熙,但有一個地方不像,那就是一個是人,一個是魔。
上官熙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回顧熙若俏麗調皮的身影,想著想著就眉開眼笑,儘管笑得很醜,但他也要笑,除了女兒,誰敢譏笑他?他完全相信自己,假如有人告訴他,說熙若不是他的女兒,就會有一座新的冰雕樹立在他的面前,看還有沒有人敢胡言亂語!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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