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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俊抬眼望去,地面上果然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和像淒厲紅花似的血跡,趕忙跑過去,蹲下身,捏起沾滿血跡的泥土,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他斷定打鬥就在十分鐘前。
突然,不遠處一朵被蹂躪的紅色頭花映入慕容俊的眼簾,那朵頭花在昏黃的泥土中,那麼惹眼!他腦袋急速轉動,不好!一定是小姐的!便像瘋狗一樣奔過去,搶了起來,甩掉上面的泥土,暗暗祈禱著:熙若大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差錯!
慕容俊下令收兵,垂頭喪氣地回到在遼州城內設定的臨時指揮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鄧左站在一旁,小心問道:“教輔,我們不追了?”
“追什麼追?還能追得上嗎?快派人四處打探!”慕容俊被頭花鬧得火氣上升,怒氣衝衝地命令道。
鄧左泱泱不樂地領命而去。
鄧左走了,慕容俊比鄧左的臉兒還哭喪,他坐立不安,怎麼還會有人糾纏小姐?為什麼要糾纏她?小姐會不會落在別人的手上?
不可能!慕容俊否認了自己的猜測,小姐身邊不是有個內功非凡的小子嗎?一定不會有事的!他自己安慰自己;
慕容俊拿起帶血的紅色頭花看了又看,這分明是小姐的,由此判斷,就算小姐沒有被別人擄了去,也要受了傷,恐懼緊緊抓住慕容俊抖個不停的心。
當天夜裡十一點左右,有個駝背的中年男人鬼鬼祟祟地溜進遼州城,來到慕容俊的指揮所,對守門的魔教徒說是要找東山王郎辛,有重要機密報告,魔教徒不敢怠慢,連忙把他送到郎辛的住處。
中年男人見到郎辛,寒暄幾句,便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又竊竊私語一番,就匆匆忙忙走了。
郎辛藉著昏暗的燈光開啟信,信上說有一個少年和兩個姑娘現在就安頓在薛家莊薛老爺家裡,其中的一個女的胳膊還受了傷,具體位置是西廂二樓最中間的那一間。
郎辛覺得事關重大,沒敢耽擱,急忙去敲慕容俊的門。
此時的慕容俊躺在床上轉輾反側,像擱在菜板上的鯽魚,差點亂蹦亂跳,一聽郎辛有重要情況報告,霍地跳起來,披上衣服,開了門,把郎辛遞過來的信湊在燈下瀏覽了一遍,向郎辛問道:“訊息可靠嗎?”
郎辛拍著胸脯道:“訊息絕對可靠!送信人是我兄弟!”
郎辛為訊息打了保證,讓慕容俊高興得忘乎所以,熙若小姐終於有了著落!同時,他又擔憂起來,熙若小姐果然受傷,卻不知傷勢怎麼樣!便問道:“沒打聽那受傷的姑娘傷勢如何?”
“沒打聽!我兄弟怕回去晚了引起警覺,連話都沒多說一句就走了!”郎辛道。
“替我謝謝你兄弟!”慕容俊還算有些人情味,覺得人家大老遠把訊息送來,該說個客套話表表心意。
“不用!自家兄弟,沒得說!”郎辛得意於這來之不易的訊息,在慕容俊面前討個好。
慕容俊也沒敢耽擱,馬上讓郎辛把鄧左、鄧右二人從睡夢中推醒,給扯著耳朵拽了起來。
鄧左經過一天的折騰,還沒清醒,迷迷糊糊地嘟囔著:“幹什麼?幹什麼?老子連覺都睡不安穩!”
鄧右推了他一把,道:“哥,慕容教輔讓郎山王找我們,一定有重要事情,快醒醒吧!”
郎辛接過去道:“鄧教護,是有重要事情,慕容教輔正等著我們!”
鄧左一聽慕容俊正等著他們,頓時睡意全無,披上衣服跟著二人來到慕容俊的住處。
慕容俊坐在桌子旁,面前是那封密信。
鄧左大大咧咧道:“教輔,有什麼事快說!我還要趕著回去睡覺呢!”
“先別想著睡覺,有重要差事要你們三位馬上去做!等做好了再睡也不遲!”慕容俊道。
鄧左不滿意道:“什麼差事那麼重要,非今晚做不可?”
慕容俊用眼角指了指桌子上的信,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鄧右抓起信,湊到燈下看了看,又遞給鄧左。
慕容俊道:“你們三個即刻啟程,夜闖薛家莊,偷回熙若小姐。”
鄧右瞅了瞅坐在旁邊的郎辛,沒有言語。
鄧左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心不在焉,把信重新放在桌子上,憂心忡忡道:“教輔,我看還是多加些人手,如果那小子還在,憑我們三人是搶不回熙若小姐的!”
“帶那麼多人幹什麼?人多目標大,容易打草驚蛇!再說,我叫你們去偷,也不是讓你們去搶,怎麼會招惹上那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