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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到了什麼,目光閃爍道:“對了,你和鳳凰關係最好。我知道智計如他一定能想到化解這事的辦法,只是他不願意淌這趟混水。不如你替我再好好勸勸他,說不定他能聽你的?”
容樓搖頭道:“你和他有血脈之親都勸不動,我不過只是他一個朋友,怎麼可能讓他聽我的。何況這是立場問題,不是能勸得動的。他身為皇子,選擇站在你母后的立場上原也無可厚非。”
慕容瀠仰起一張小髒臉,期盼地看向容樓道:“那你呢?你站在哪一邊?”
容樓沉默不答。
他的立場從來就沒有改變過……他一直站在自己一邊。
慕容瀠也沉默片刻,突兀道:“其實我恨母后。”
見容樓一臉疑惑,她又道:“我記得第一次見面時,你曾經問我為什麼會患上‘口吃’的毛病。現在我告訴你:是因為很久前的一天,我見到母后同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說些纏綿悱惻、情意綿綿的話。那些話原本是她應該只和父王說的。。。。。。我想任何一個做女兒的發現自己的母親同別的男人有姦情,尤其那個男人還和她的父親有血緣關係,都不會原諒那個做母親的。我曾經替母后想過成千上萬個藉口,但是沒有一個能真正說服我自己。這次的事情,我不能和‘鳳凰’一樣站在她的立場上,應該就是因為我不相信她,我也永遠忘不了那件事,就象我會一輩子都帶著‘口吃’的毛病。”
。。。。。。
容樓靜靜地聽她訴說、哭泣,一言不發,只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向她敞開懷抱。
慕容瀠在他懷裡哭訴著:“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孃親?!老天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
容樓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不要怪老天,至少你還有孃親。。。。。。”
慕容瀠仰起頭看著他,無限憐憫道:“對不起,我忘了,你孃親去逝的早。”
容樓苦笑了一下,又看了看屋簷外漸下漸止的雨,道:“不下了,我送你回宮。”
吳王府內,慕容令代替父親慕容垂接見了容樓。
二人見面,相視一笑。隔了那麼久,再次相見時的感覺已不是當年的師徒之誼,反倒生出兄弟的久別重逢之情。
容樓發現慕容令眼圈發黑,面容看上去有些憔悴,比當年在神機營時的風采差了許多,心中百感交集。想是他近來為母親的遭遇煩惱所至,忙沉聲道:“我聽說了吳王夫人的事。”
慕容令目視遠方,恨恨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容樓道:“那你們就打算這樣束手待弊?”
慕容令無奈道:“你這個時候來,我很感激。。。。。。只是,我和父親幾次三番去大牢,只要求見一見母親,都被牢頭拒絕。因為負責審問的上庸王早已下令不準疑犯見任何人。目前連面都見不上,又能做什麼?”
兩人沉默片刻後,容樓關切道:“吳王他現在怎樣?”他原本求見的是慕容垂,卻見到了慕容令,是以擔心慕容垂的情況。任哪個鐵錚錚的漢子眼見妻子深陷囹圄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慕容令道:“父親正在寫字。自從前日探視未果回來後,這幾天來他什麼人都不見,只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寫字。”
容樓略微沉思,然後嚮慕容令拱了拱手,道:“我打聽到慕興根慕大人現在正統領禁軍,並且負責刑部大牢的安全。。。。。。”話未說完,他目光一凜,看見一個人影從大堂外大步走了進來。
來的正是慕容垂。
但是,迎面而來的慕容垂著實讓容樓吃了一驚。進來之人雖然還是那張一如以往的英挺面容,萬夫莫擋的英雄氣概,卻是身著深藍色素袍,竟然卸下了從不離身的甲冑。
“將軍!”容樓愣了愣後連忙施禮。
慕容垂道:“免禮。”
慕容令上前焦慮道:“父親,母親在牢裡已經呆了不少時日,我怕遲則生變。”
容樓凝神道:“我正想說,若是實在沒有辦法,將軍不棄,我便去找上幾人,一起趁夜劫了大牢,把夫人救出來。。。。。。”
慕容垂盯著他仔細看了看,才附道:“如果我不是自認對你很瞭解,就會當你是別有用心的人派來的,再不會聽你多說一句就讓人綁了你去刑部,治你個蓄謀劫牢之罪!”
容樓聽言不由一怔。
慕容垂接著道:“但是我瞭解你,所以也知道你是為我們心急所至。”
慕容令忙點頭道:“母親在牢中難免吃苦,我們卻什麼也做不了,容樓的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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