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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熱騰騰的烤薯餅端了上來,雖是粗食,但是他們奔波了一日一夜,肚子也餓了,吃來倒也覺得可口,正在用手挑著,大塊大塊塞向口中之際,忽然又聽得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直到了茶居門口。
那時,李存信已吞下好幾塊烤薯餅,見到別人還在吃,也又焦躁了起來,大聲道:“你們還不快吃,吃完了,我們好趕到長……”
他“長”字下面的一個“安”字,還未曾出口,李存孝神色微變,陡地揚起面前的茶杯來,將一杯茶,全潑在李存信的臉上。
李存信的話頭,被那一杯茶打斷,他霍地站了起來,怒得滿面通紅,雙眼之中,射出火來,看他的神情,像是想將李存孝生吞了下去一樣。
西時候,在李存信身邊的李存璋,忙壓低了聲音,道:“四哥,我們要到了什麼地方去,可是胡亂說得的麼了還不坐下,有人來了!”
李存信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抹,將臉上的茶水抹去,他心中固然怒極,卻也自知理虧,明知鬥起來,只怕康君利,也不會幫著自己,幸好這時,有好幾個人,走進茶居來,是以他也不再出聲,藉此遮臉,仍然坐了下來。
停在茶居門口的,乃是五六匹神駿之極的軍馬,跨進茶居來的人,當先一個,身形魁悟,神態驕奢,一身軍服,六個太保和黃巢的兵將,交戰不止一次,一看到這身軍服,便知道來的是一員大將。
在那員大將之後,跟著兩員牙將,三個親兵,那大將一走進來,略停了一停,高視闊步,又向前走來,那老者忙迎了上去。
大將也不理睬那老者,就在一張桌子的上首坐了,兩員牙將先向大將行過了禮,便在左右相陪,三個親兵,在身後伺立。
那老者走向前來,行了一個禮,道:“張將軍早!”
那大將也愛理不理,老者走了過去,不一會,捧了一大盤雞、肉、酒出來。
那大將立時據桌大嚼起來,雞、肉的香味一飄了過來,李存孝等六人,登時覺得手中的烤薯餅,不是味兒了,史敬思焦躁起來,一拍桌子,道:“來人,那邊桌上是什麼,我們也要!”
老者苦笑著,道:“客官將就著點吧,這位是張將軍,各位怎可比得?”
史敬思一叫,那位大將,和兩名牙將,卻向他們六人,斜睨了過來。
李存孝比較鄭重,他也知道身在險地,非同小鄙,他壓低了聲音,向那老者問道:“張將軍?這位張將軍,他是……”
那老者道:“大齊皇帝麾下張大將軍張權。”
李存孝“哦”地一聲,向各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一邊桌上,大將張權已然一聲叱喝,道:“店家,我每日巡視回來,皆要在這裡歇足,閒雜人等,趁早替我趕遠些!”
那老者點頭弓腰,轉過身去道:“是!是!”
那老者才一轉過身去,李存孝等六人,已然倏地站了起來,李存信手一撥,那老者一個踉蹌,已向旁跌了出去,史敬思搶前兩步,已然來到了張權的桌旁,站在張權身後的三個親兵厲聲喝道:“滾開!”
那三個兵丁大聲呼喝問,史敬思一掀衣襟,一柄雪也似的彎刀,已“颼”地掣了出去,彎刀一揮,刀尖在三人的咽喉之際掠過,那三個兵丁身子陡地向後,撞了過去,撞在張權的身上。
張權在兵丁呼喝之際,也回過頭來看視,及至刀光一起,他究竟是身經百戰的,將軍已經知道不妙,立時霍地站了起來。
可是這時,史敬思一出聲,其餘五個太保,也早已掣出了彎刀來,李存信刀一出手,一刀搠向張權的胸口,只聽得“錚”地一聲響,刀尖正搠在張權胸前的護心鏡上,張權倒未曾受傷。
而就在此際,李存審和康君利兩人,一刀一個,已砍翻了兩個牙將。
他們幾個人,動手快疾。之極,那個牙將,簡直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他們直至臨死之際,還睜大著眼,瞪著那三個死在史敬思刀下的兵丁,是怎麼死的,但是也們還未曾弄清楚那三個兵丁是怎麼死的,自己也已奔下了黃泉路。
兩個牙將一死,張權雖然仗著護心鏡護身,未被李存信一刀搠死,也被撞得隱隱作病,這時侯,他心中的吃驚,實是難以言喻,他已知對方六個人,絕不是等閒人物!
他雙手在桌上一按,已準備推翻桌子,趁機奪門而逃,可是雙手才一按在桌子之上,兩柄彎刀,便已然一起攻出!
在剎那間出手的是李存璋和李存孝二人,李存璋一刀剁下,刀身砍進桌子,由於刀是彎的,是以恰好將張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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