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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 “那麼打撈這條船是使你們防禦系統能成事實的最後一著囉?”
“只有釒拜的原子結構才能發生作用。把它的已知效能輸入電子計算機,我們就可以擬訂出三萬比一可能成功的計劃。”
“可是為什麼要把整條船撈上來?”肯珀問道,“為什麼不開啟船舷,取出釒拜呢?”
“這樣我們就得用炸藥爆破的辦法進入貨艙。這使礦石破壞無遺的危險太大了。總統和我都認為打撈船身多花的錢,比失去礦石的危險更值得。”
肯珀又丟擲了他的魚餌:“你是位實事求是的思想家,西格蘭姆,我承認這一點。可是你怎麼知道,能把泰坦尼克號整個打撈上來呢?在海底泡了七十五年,它也許成了一大堆生鏽的垃圾了。”
“我的工作人員對這個問題有一種看法。”桑德克說。他把魚竿放到一邊,開啟魚具箱,拉出一個信封:“你看看吧。”他把幾張4x5的照片遞給肯珀。
“象是一大堆海底垃圾。”肯珀說。
“說得對。”桑德克答道,“我們潛艇上的攝影機老是碰到過往船隻扔下去的垃圾。”他指指最上面的一張照片,“這是在離百慕大四千英尺的地方找到的,船上做飯用的一個爐子。第二張是個汽車發動機上的滑輪,在離阿留申群島四千五百英尺的地方拍下來的。這兩樣都無法確定是什麼時候的東西。這個,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一架格拉曼F4F式飛機,是在冰島附近一萬英尺深的地方發現的。我們找到了有關它的記錄。這架飛機的駕駛員是斯特勞斯中尉,一九四六年三月十四日,因為燃料耗盡掉到海里的,機身毫無損傷。”
肯珀拿著下一張照片,伸直手臂:“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塞福一號在考察洛拉萊急流時,對發現的東西的現場照片。乍一看象是一般廚房用的大漏斗,後來發現是個喇叭。”他把沃格爾修復以後照的相片給肯珀看。
“這是一個短號。”肯珀糾正道,“你說是塞福一號撈上來的?”
“是的,從一萬二千英尺深處撈上來的。它從一九一二年以來一直在海底。”
肯珀楊起了眉毛:“你想跟我說:它就是泰坦尼克號船上的嗎?”
“有檔案為證,我可以給你看。”
肯珀嘆了口氣,把照片還給桑德克。他的肩膀耷拉下來,疲倦萎靡,不再象個壯年人的樣子,倒象好久以來一直挑著重擔似的。他從魚網裡抽出一瓶啤酒,啪一聲開啟塞子:“你想說明什麼問題?”
桑德克抿著嘴微微一笑,“它在我們眼前已經有兩年了——飛機就是兩年前發現的——可是我們完全沒有看到它包含的可能性。啊,當然,有人議論過這架飛機的良好狀況,可是沒有一個海洋學家真正明白它的意義。一直到塞福一號撈起喇叭才算真正明白了它的含義。”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肯珀談淡地說。
“首先,”桑德克繼續說,“那架F4F型飛機百分之九十是鋁,你知道鹽水侵蝕鋁侵蝕得厲害。可是那架飛機在海底四十多年,看來跟剛出廠的新飛機一樣。喇叭也是這樣。它在海底快八十年了,還象新生嬰兒的屁股一樣亮。”
“你能解釋嗎?”
“海洋局兩位最能幹的海洋學家正在用電子計算機整理資料。目前一般推測是由於幾種因素共同造成的:深海底下缺乏危害性的海生物,底層海水含鹽量或鹽濃度低,深水水溫差不多到冰點,還有含氧低,這就減低金屬的氧化過程。海底的東西所以腐蝕緩慢,可能是由於其中一個因素,也可能是由於所有這些因素。等我們看到泰坦尼克號以後,就可以更加明白了。”
肯珀考慮了一會兒:“你要我幹什麼?”
“保護我們。”西格蘭姆答道,“如果蘇聯得知我們在幹什麼,他們除了打仗以外會想盡一切辦法阻礙我們,搶走釒拜。”
“這一點你們儘可以放心。”肯珀說。他的語聲突然變得果斷了:“俄國人把鼻子伸到大西洋我們這一邊之前,先得好好想想。你們打撈泰坦尼克號的工作一定能得到保護,西格蘭姆先生。這件事我可以向你作鋼鐵般的保證。”
桑德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乘你那麼慷慨的機會.喬,請問是不是能借用一下莫多克號?”
“莫多克號?”肯珀重複了一下,“她是海軍中最好的深水打撈船。”
“我們也需要那條船上的船員。”桑德克得寸進尺地說。
肯珀讓冰涼的啤酒罐頭滾過他的前額:“行,莫多克和它的船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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