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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電梯的阿姨在來點後一開啟電梯,就發現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地死在電梯裡,那女人的面板死後看上去還特別的好,細膩得沒有一點瑕絲。那個死去的女人就是六樓經常在深夜尖叫和哭喊的女人。讓大家很奇怪的是,她是怎麼進入電梯的,她有是怎麼死的。我吃驚之後是前所未有的恐懼。我昨天晚上摸到的面板難道是她的,那時,她應該已經死了,有人說,來的法醫說,這個女人在昨天晚上一點鐘左右就斷了氣。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為女人的死和她的丈夫有關。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後來,我才明白,那個男人是個可憐的男人。他和女人結婚就是個錯誤。那個女人愛的是另外的一個男人,她愛的男人已經離她遠去,因為這個男人很像她愛的那個男人,她才和他結了婚。可以說,男人把她當寶貝,但是他們沒有一天開心,每當深夜是,女人就會想她愛的男人,她會發瘋一樣地抓丈夫,發瘋一樣尖叫和哭喊,男人忍耐著,他一直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用自己的愛融化她這塊冰。但是,他沒有等到這一天,女人在他出差的這個晚上服毒自殺了,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自殺,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赤身裸體地跑到電梯裡去死……是的,我有時在陽光燦爛的午後會聽到一種飄渺的歌聲,我心裡十分清楚那歌聲不應該在陽光燦爛的午後出現,那是我的幻覺嗎?聽到那飄渺的歌聲,我的心冰涼起來,我整個身體冰涼起來,我閉上了眼睛,彷彿天地一片黑暗,我的手觸控到了柔滑的面板。我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寒毛一根一根豎立起來。我睜開眼睛,我眼前什麼也沒有,窗外的陽光依然燦爛。但是我的內心已經陷入了恐懼。我已經不敢在深夜的時候獨自爬那個樓梯了,我不知道其他住在這個樓裡的人有沒有和我一樣的經歷……
第五章 琴聲蛇一樣滑過她的心(6)
阿花想到書中故事中面板,她就會想到那天李莉懷裡抱著的那隻死去的小斑點狗。阿花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是不是蛇溜進房間裡來了?阿花緊張萬分,她看著四周,蛇根本就沒有辦法溜進來,門窗關得是那麼的嚴實!那麼,這響動來自何處!
阿花突然想到了花園裡香樟樹下埋小狗的那塊草地。白天裡打掃衛生的時候,她的腳踩在上面像是要陷入進去,那塊草地十分的鬆軟。阿花的眼前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情景:那塊鬆軟的草地蠢蠢欲動著,漸漸地凸起來,鼓起了一個大包。在悉悉索索的聲音中,鼓起的大包裂開了一個口子,小斑點狗的頭露了出來。小斑點狗的眼中迸射出藍熒熒的光,不一會,小斑點狗就鑽出了草地,它用舌頭舔著嘴角上的泥,嗚咽著朝樓這邊走過來……阿花喃喃地說:“不,不,不會——”
阿花突然抓起毛巾被,矇住了自己的頭,她在毛巾被裡沉重地喘息著。
阿花還沒有從自己的想像中緩過神來,她發現悉悉索索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腳步聲。是的,阿花真切地聽到了腳步聲,腳步聲是從窗外的鐵樓梯上傳來的,有人在從樓梯上下來,還是從樓梯底下走上去?
阿花大氣不敢出一口,她緊張到了極點,心臟被一隻巨大的手掌攢著,無情地用力擠壓,似乎要把她的心臟擠爆。
如果沒有聽芳芳神秘地說這個鐵樓梯,她或許不會這樣驚懼!她也許會撩起窗簾,打著手電筒住外看個究竟。但此時,她連走到窗邊的勇氣都沒有,她還擔心有什麼東西會破窗而入。難道在這寂靜的夜裡,會有人在搬運貨物?阿花被毛巾被捂得大汗淋漓,她掀開毛巾被,閉著眼睛把手握成了一個拳頭,塞在嘴巴里,不讓自己大聲尖叫出來,阿花如何才能捱到天明,天亮後,她在夜裡產生的恐懼會隨著上升的朝陽消失麼?
她一無所知,就像她對自己未來的命運一無所知。誰又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
對話二 範棣VS王巍
範棣:你是爬雪山的,雖然不能說是專家,但是也算半個吧,畢竟你爬過很多著名的雪山嘛。你以前說的一個概念我一直沒搞懂,你講的“雪筋”是什麼意思?
王巍:是這樣,山上的雪是一層層地落下來的,形成雪積層的現象。特別是新雪與陳雪未能融合的時節,沉重的雪積層在新舊雪層間形成斷裂帶,被稱為雪筋。你經過時不能橫著走,一橫切就可能把雪筋都踩斷了,上面巨大的新雪層失去下面的支撐,極容易形成雪崩。只能斜切著上行,這樣積雪的重力被分散切割開,不能一起壓上。一旦踩斷雪筋,災難就來了。
範棣:那麼,會有經常踩斷雪筋這樣的悲劇發生嗎?
王巍:是的,每年都會有這種事。去年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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