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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初步協議。工程不算小,粗略算下來,金華公司把商場建成,毛利能達到兩百萬以上。
蕭華正為做成了這業務歡喜的時候,牛長榮坐不住了,硬要讓蕭華跟老總彙報的時候,把這業務說成是跟他一起去談成的。蕭華雖然不願意,可還得裝著笑臉答應,白白把提成分給了牛長榮一份。
誰叫這牛副總既是自己頂頭上司,又是老總親侄子呢!
事情到這裡,本來也就完了,可這牛侄子偏偏喜歡節外生枝,硬要蕭華把老潮州約出來吃飯。吃就吃吧,老潮州倒還算給面子,當晚做主安排了飯局請侄子副總,對他也挺客氣,酒菜周到人馬齊全,把侄子侍候得舒坦。
誰知道這一頓客氣飯卻讓侄子副總吃出牛氣來了!回到公司立馬宣佈,蕭華給老潮州協議的工程價格太低,要提高,不然這合同就不簽了。
蕭華當時就急了,連連勸他,做生意奸猾可以,可不能半路改口丟了信譽,。再說,為了這幾十萬得罪老客戶,也絕對得不償失。
侄子經理牛氣沖天,“日,什麼半路改口?那是你答應的價格,最終決定權可還在公司手裡呢!這商場要在四個月內建成,還要我們先墊資一半,這活在C市除了我們金華公司,他還找不到別人幹了!價,必須得提!”說到最後一句,侄子大手一揮,頗有橫眉冷對千軍萬馬的大將風範。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跟老潮州溝通的事情卻還是交給了蕭華,蕭華心裡把牛侄子的祖宗十八代母系親屬全問候了一遍,卻還是得硬著頭皮去找老潮州。
老潮州當時正在泡功夫茶,才聽蕭華說提價兩字,啪地把手裡的紫砂壺摔牆上,立馬就要罵娘。蕭華雙手一攤,“韋總,這事是牛副總定下的,我知道不對,你也別罵我,我也沒辦法不是?”
老潮州就當著蕭華的面,拖著座機給牛侄子打了電話:“牛總,聽說我那工程要提價,是你決定的?”
牛侄子當時就很鎮定的說是:“韋總,你也知道,現在工程不好做……”
老潮州脖子上的青筋倏然爆起,一條條跟牛筋似的,跳著腳罵道:“我浦你阿母個死肥卵!你孃的知不知道做生意的規矩哪?坐地起價,我幹你孃啦!老子還告訴你了,價錢是沒得提,你個肥卵現在想做,老子還不給你做了咧!”
老潮州說完,驚天動地掛下電話,回頭一指蕭華,終究還是沒罵他,只揮揮手,“你走吧!”
這合同就這麼拖了下來,一個星期之後,牛侄子得知幾間鄰市的建築公司已經先後與老潮州進行洽談,才急了起來,開始主動聯絡老潮州,可老潮州根本就不鳥他,連他電話都不接。
合同草案和預算早已經給牛總稽核過,一聽到這生意怕是做不成,上百萬就這麼白白的不見了,牛總一蹄子差點把會議廳的花崗岩桌子給踹碎了!
“你們業務部不把這合同給我拉回來,全年獎金都別他媽指望了!還有,蕭華,牛長榮,這事你倆得負全責,辦不好——我操!”
牛總雖然沒把後半段話說出來,可那個石破天驚的“操”已經足夠讓人震懾了。牛侄子汗流滿面,蕭華卻是全身冰冷。牛侄子的職位比自己高,錯誤又是出在他身上,可是牛總點名的時候,自己的名字卻在他前面,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後來,秘書小黃的話證實了蕭華的想法。按照牛侄子報告的說法,提議提價的是蕭華,去見老潮州導致合作關係破裂的,也是蕭華,牛侄子自己只輕輕擔上了個領導不力的罪名。
蕭華火冒三丈,偏偏又有口難辯,就算辯白,牛總也未必會相信自己,疏不間親,永遠是真理。
如今,要讓老潮州回心轉意,唯一的辦法只有打出更優惠合理的工程價格來。蕭華好話說盡,價格一共降了三次,老潮州的口氣才軟化了些,答應先看過金華公司的新預算計劃再做決定。這個月連連加班的原因,就是要把這個計劃趕出來。
蕭華知道,老潮州最終肯定會答應金華這麼優惠的條件的,他跟牛侄子過不去,不是跟鈔票過不去。不過,這份合同即使要回來,利潤也將大打折扣,事後,就算蕭華能繼續留在金華公司,這經理的位置,怕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住了。
事情出了紕漏,必須得有人把黑鍋背上。蕭華毫無疑問,是最適合背鍋子的人。
做業務這一塊的,經理的收入和員工收入相比,絕對是天差地別,足夠蕭華供套房子的同時再供輛車。可是這職位一去,那個房子沒有十年二十年怕都供不出來。況且,最讓蕭華擔心的是,職位交接的時候,是要查賬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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