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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究竟是個什麼地方?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麼?這裡為什麼會這麼黃?一連串的問題沒有人給我答案。我只能一個人獨自拿眼睛自個去瞧個真實,去瞧一個遍。
女人們顯然也受到了我的感染,她們也被這充滿了紅黃色彩的土地給弄糊塗,或者說是她們也和我一樣都感應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迷亂,說得再準確一點,那就是我們都在這黃天黃地的土地上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和陌生。究竟這裡發生過什麼?黃色與紅色是兩種最具有想象力的色彩,黃色在這帝王所居的時代,是王者的標誌,是皇權的象徵,我韋小寶被皇上認為是大清的功臣,所能夠穿戴的也僅僅是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黃馬褂,而這樣的漫天黃色卻是我迄今為止見過得最具震撼力的鋪張。我們大家都知道紅色是一種喜慶的色彩,而在這樣的土地上紅色隨時都能夠在廣袤的土地上張揚出來,這是不能不說是一種奇蹟。在紅色與黃色交織的空間裡有很多東西在我現在是想不通的,我現在所有的感覺都只是模糊中有一點似曾相識的體會。似乎這樣的天地與我或者是說與我的女人們有一定的關係。似乎就是我們這樣的一群人創造了這樣的世界。我不得不再次問我自己一個常常困惑的問題,我是誰?阿珂是誰?難道我們真是那神話中的伏羲和女媧?
阿珂顯然是知道我們的來由的,但是這個我一直深愛著的女人,總是在我的面前有意地迴避著什麼。從山海關回來過後,女人對我的態度就遠沒有過去那般親熱了。我很想知道女人心裡究竟想的是什麼,但是我無從知道女人的內心世界是不是起了波瀾。要解決這些問題,就只有去找到中皇山了,只有找到了陳圓圓事情就好辦了。她一個女人讓過去的神話成了現實,她可不簡單的只是讓我們向她投去驚異的目光,她從大老遠的雲南,來到陌生的皇城,大概就是應著我的出現而來的。在這個讓我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裡,也只有她和阿珂才知道,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什麼韋小寶,而是一個未來人。真正的韋小寶到哪裡去了,阿珂不說又有誰知道呢。
我們是從三月七日從京城起身出發的,仔細數一數日子,我們離開家已經快要一個月了。一個月來我得到訊息就屬皇上在前線的訊息多,皇上的兵馬在與葛爾丹首次交戰中嚐到了敗仗,這讓皇上很是惱火,皇上雖然嘴上說得很惱火,但其實從皇上的字眼裡是看得出皇上是絕對有信心打敗葛爾丹的。家裡的訊息卻知道得不是很多,現在通訊也不是很方便,各處的驛站首要傳遞的都是前線的軍事戰況,皇上是首次帶兵親征,在皇宮裡的皇太后可是記掛著皇上的。家裡的情況大致上我也猜得到是什麼樣子的確,雙兒快要臨盆了,五老婆現在在當家,自然忙得不亦樂乎。阿珂和三老婆的話不多,七老婆倒是有說不完的話,可我又不怎麼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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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蛇傳說(173)
知道有中皇山的人還真是不多,但說起女媧山,那些操秦腔調子的漢子們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我讓馬伕給我找了一個讀過書的人來問了問,馬伕給我弄了一個教書的先生來。我這個人平常最怕的就是和教書的先生打交道了,這些教書的先生,一旦說起歷史之內的東西,常常是滔滔不絕,甚至把人家的祖墳都可以掏出來看一看,瞧一瞧,不評頭論足一番便不想罷休。我一問起中皇山,這個教書的先生就把《三墳》《五典》都給我搬了出來。
老先生說女媧山,稱中皇山有很長的一段淵源。商代,平利為大巴山區族落良國的封地;周初,良隨周武王伐紂滅商,故得襲封舊土,建都上良,平利仍屬良國統治。五代後蜀杜光庭所著的《錄異記》記載:“房州上庸界,有伏羲女媧廟,雲是摶土為人民之所,古蹟在焉;華、陝界黃河中有小洲島,雲是女媧墓。”據此所記,書中所說的“上庸界”應為現在的平利。
唐李冗《獨異記》中說:“天若遣我兄妹二人為夫妻,而煙悉合,若不,使煙散。於煙即合”的記載與民間流傳的“滾磨為婚”的傳說有異曲同工之處。在女媧山東北方向不遠處,有一條山溝名叫“磨溝”,此溝因伏羲女媧兄妹“滾磨成婚”的傳說而得名。《淮南子·天文訓》一文中“天柱折、地維絕……女媧斬鰲足撐天傾”的所謂“天柱”折斷後,天空就會坍塌下來,女媧於是“斬鰲足撐天傾”,用“柱子”將蒼天撐住。後來,女媧在南山採五色石煉之再“修天補洞”,並用金釘加固,才有了天空的五彩流雲和夜空繁星閃爍的天象。在安康東南距平利五六十公里的地方,有座巍峨挺拔的大山名叫“天柱山”,據傳此山乃鰲足演化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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