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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在縮小，很快僧袍便掉在了地上，是一條菜花蛇。身上的青花圖案很眼熟，頭頂和尾巴上各有一塊銀色的圈紋。我想起來了，這是金蘭的母親。小尼姑也現出了她的本身，原來就是那條叫我烏龍哥哥的菜花蛇，看來她和金蘭是姐妹了。我被扔在了地上，快要成死蛇了。“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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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蛇傳說（59）

“她在那！”小菜花蛇給我指了指，牆上掛著的那一條菜花蛇。

那是她？那真是她？她死了，就這樣死了。

“萬物皆可活，怪只怪你們自己。。。。。。。把他掛起來吧！”老尼姑喃喃地對小菜花蛇說道。

“媽，烏龍哥哥，他沒有錯啊！”小菜花蛇眼淚汪汪地大哭了起來。

“把他掛起來，這是他們的冤孽。聽話，他不會怪你的。”老尼姑悵悵地嘆了一口氣。

我被小菜花蛇掛了起來。山寺裡的古鐘，“當”的一聲便再沒有了聲息。

· ○龍○蛇○傳○說

之

· 百年蛇魅

（一）

聽人說人蛇在世，三萬年一次神話，三百年一個傳說，三萬年前的神話我記得不是很清楚，知道女媧和伏羲的神話傳說，但時間和空間都太長了，我已經不清楚那伏羲是不是我。但三百年一個傳說，我卻是在夢中就早已經知道的。我的前世女人是一條蛇，是一代紅顏陳圓圓的女兒。女人等了我二百多年，今生遇到她是四月一日。

四月一日，是愚人節。一個人過節日是件很無趣的事情。寢友們都去過二人世界了，一個人很無聊，叼了一根菸，獨自去大街上溜達。一根菸浪費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雖然菸圈向空中飄散的過程充滿了想象力，可是菸草燃燒的速度確實是太快了。菸草燒著手的感覺很是刺激，焦臭的味道，鑽心的疼痛，菸蒂上半燃著的火星子一閃一閃的。整個人彷彿在路上向什麼地方飄，有點像醉酒的樣子。路上的人其實是很多的，但我卻感覺不到有什麼人，只覺得整條街上都瀰漫著性激素。眼看著手上的肉焦黃了起來；心裡特別快活。

“你不疼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我的身邊冒了出來；女人的聲音很溫柔；聽起來很愉悅；我有好些日子沒有和女人說話了。

“我疼不疼好象不關你什麼事？走你的路去吧；就你多事！……女人哼；真是的。”我沒有回頭；仍是十分歡喜地看著火星子一閃一閃的；手上的肉有些焦黑了。

“是不關我的事；可是你擋住了我的路就關我的事了。”這回女人的聲音好象是從我的腳底下冒出來的，我有些慌了。看了看四周；四周的人各自走著自己的路；一輛草青色的QQ遠遠地停在路邊。我的身邊沒有一個人；更不要說是一個女人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手中的菸頭慢慢地從我的手掌心裡飄了起來；很快便落在了我的腳邊，跟著整個菸頭便熄滅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襲上了我的心頭。”誰？”

“我；是我。”一個女人；從我身前的地上慢慢地站了起來。女人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袍；高高的個子；頭髮長長地；額前的幾縷半遮著一張瓜子臉蛋兒。白嫩白嫩的臉蛋上長著兩個好看的酒窩；堅挺的鼻樑下；兩片薄薄的嘴唇微微地張著。女人看了看了我又看了看自己；兩顆水汪汪的眼珠子在眼瞼裡滴溜溜地轉了轉；有些生氣地對我說道：“幹嗎這麼看著我；看了一輩子還沒有看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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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蛇傳說（60）

“誰看你了一輩子啊；真是的！人家才看一眼而已。你站在我前面幹嗎？不就是要我的看嗎？裝神弄鬼的。”待看清楚了和我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緊張的身子一下子便放鬆了。“真是的；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撞鬼了。”女人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隨之便笑了。女人笑起來很有一種古代美女的味道。淺淺地；嘴角微微地向上翹；眼睛半眯著；眼睫毛像風吹過絲絨一樣有些往上飄；兩個酒窩輕輕地有些內含；跟畫上去一樣。“你這個人還有老樣子；明明是害怕；卻推得一乾二淨。”

“什麼老樣子啊？我和你認識嗎？真是的！不過要是個個鬼都是你這樣；這個世界的男人一定都會休了自己的老婆。”

“為什麼啊？現在的男人很喜歡休自己的老婆嗎？”女人聽了這話；明顯地皺了一下眉頭。

“當然不是啊；老婆怎能隨便就休了；只不過因為鬼都像你這樣；那還真不如個個都去討鬼做老婆算了。”

“這樣啊，那還說得過去。你以前好象不怕我啊，不過嘴巴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