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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帶來了天大的災禍。
珍珠拿了銀票回到漁村的時候,恰好朱大富本人辦完了別的事情,經過漁村,順便到村中來瞧瞧情況。
珍珠畢竟年紀小,考慮得不周全,見朱大富的手下正在抓人,心中焦急,便跑上前,將銀票遞給朱大富說:“朱老爺,這是我們整個漁村的份子錢,請您收下。”
朱大富驚訝地接過銀票,這幫窮漁民怎會有銀票這種東西?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在珍珠身上打轉,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珍珠不懂他目光的含義,但被他瞧得極不自在,怯怯地回答:“回老爺,我叫珍珠。”
“珍珠?好名字啊。這張銀票你是從哪來的?”伸出手指在銀票上彈了彈,這銀票倒是貨真價實呢。
珍珠倒也機靈,答道:“這是我們整個漁村湊的銀子,怕老爺拿著不方便,特地兌換成銀票。老爺,請您放了她們吧。”
朱大富心想,這幫窮漁民精著呢,連一分一毫他們都要算得清清楚楚的,豈有主動湊足二百兩銀子給他的道理。再說,就算如她所說,這種事也該由村裡的長者出面,輪不到她這麼個嫩女娃兒。這事肯定有蹊蹺。
心憂天下
但他心中另有打算,也不說破,將銀票揣進懷裡,吩咐道:“放人。”帶著一幫惡奴走了。
諾顏這回沒有走進漁村,只站在村子外面。見到朱大富帶著人走了,漁村重又安靜下來,才放心地回到小木屋。
熠瞳已經回到小木屋,諾顏將情況向他簡略說了。
熠瞳自是稱讚她做得好,深有感觸地說:“原以為漁民們靠海吃飯,整日與大海為伴,日子過得自由自在,不想卻是這般艱難。看來世外桃源當真不存在啊。朱大富,哼,以後我倒要好好瞧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諾顏也感嘆:“幫了這個漁村,可不知道別的村子是怎麼應付的呢。除了朱大富,這世上還有張大富,李大富,多著呢。你瞧得過來嗎?”
這話正說中了熠瞳的心事,強笑道:“諾顏,原來你比我還要心憂天下。”
“還不是跟你學的。”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小木屋內只有爐火燃燒的輕微的嗶剝聲。
木屋外卻熱鬧起來。原來是漁村的人聽珍珠說了是諾顏慷慨解危之後,齊齊過來感謝他倆呢。熠瞳和諾顏勸了好半天才把他們勸回去。
當晚,兩人想著心事,輾轉反側,很晚了才沉沉睡去。
早晨,還沒起床,突然聽見小木屋的門被人敲得震天響,伴著敲門聲,有孩子們驚慌的呼喚:“瞳哥哥,顏姐姐,你們快來,珍珠姐姐家出事了。”
熠瞳和諾顏睡意全消,從床上一躍而起,匆匆穿好衣服,開啟門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孩子們結結巴巴的,你一言我一語,爭著搶著說個不休。熠瞳和諾顏好容易才弄懂他們的意思,原來是珍珠和她爹被官府的人抓走了,理由是裡通海盜。
漁村內一片狼籍,珍珠娘頭髮散亂,哭倒在地,她的幾個孩子也被她引得哭個不停。見到他倆,珍珠娘立刻撲上來,不住叩頭:“求求你們,救救我丈夫和女兒吧,他們是冤枉的。”
汙衊
諾顏扶起她,問明瞭原由之後,當即和熠瞳一道趕往縣衙。
聽說,珍珠父女倆是被縣衙的人抓走的。
然而,當他們趕到縣衙,幾經周折,打聽到的卻是珍珠爹身亡的噩耗。據說,他剛被押進大牢便畏罪自殺了。而珍珠因為只是連坐之罪,被官賣給了朱大富。
熠瞳怒火中燒,闖進縣衙質問負責這個案子的趙知縣。他同珍珠爹接觸得多了,他捕魚的技巧就是向珍珠爹學的,知道珍珠爹是個老實巴交的漁民,同海盜根本沾不上邊。
差役們阻攔不住熠瞳,被他闖到了趙知縣的面前。趙知縣見他一身漁民的打扮,輕蔑地睥睨著他,喝道:“大膽刁民,竟敢擅闖公衙,你可知罪?”
熠瞳冷森森的目光盯著趙知縣,盯著他心裡直發毛,囂張的氣焰也收斂了起來。熠瞳這才剋制地問:“我來,就是想請問知縣大人,為何要抓珍珠和她爹劉大?他們犯了何事,有何證據?”
原來是想為那兩個漁民出頭啊,還以為他有什麼來頭呢,趙知縣又恢復了傲慢的神態,漫不經心地說:“劉大同海盜勾結,是海盜當中的重要人物。至於證據麼,他突然來的橫財就是證據。否則憑他一個打漁的,怎可能有二百兩的銀票?”
“單憑一張銀票就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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