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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驁不馴,透出張狂的野性之美。
諾顏眼中露出讚賞的意味,這才象她熟悉的流螢,這身服裝更適合他。前些日子穿著朝服,感覺跟個陌生人似的。
見他進來,所有的人齊刷刷跪下,向他叩頭行禮。唯有諾顏倔強地站著,一臉不服地望著他。
流螢揮手讓眾人平身,然後來到諾顏面前,問:“找我有什麼事?”
不能做你的妃子
諾顏氣鼓鼓地說:“還能有什麼事。你封我做什麼冷妃,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聽她分明是質問的口氣,頗為不遜,均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流螢發怒。
院中安靜得好象連空氣都停止了流通似的。
這些人,除了凝霜,均是流螢從原來宮中不受重用的低等宮人中提拔起來的,個個感念流螢的識人之恩。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也略略知道點他的脾氣。待下不能說不寬厚,但多少有些偏激剛愎,若是惹惱了他,後果堪憂。
不曾想卻聽見流螢“嗤”地一笑,譏誚般的口吻說:“你住在寒蕊宮,又老是冷若冰霜,封你個冷字不是恰如其分嗎。”
諾顏不依不饒地說:“你知道這不是重點。我,我怎能做你的妃子?”
流螢面色微變,拉了諾顏的手說:“進來跟你說話。”
又吩咐其餘的人:“誰也不許跟過來。”
拉了諾顏,一直走到寒蕊宮後院的小溪邊,才放開她的手說:“為什麼不能?將前朝的妃子納到自己的後宮,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誰敢說三道四?”
諾顏氣惱地說:“流螢,我在你心裡只是一個前朝的妃子嗎?還說什麼患難之交,這是朋友的應有之舉嗎?”
流螢沉默了好一會才說:“諾顏,我沒辦法把你當作朋友,以前所謂的患難之交云云,其實都是藉口罷了,是我想接近你的藉口。正因為我沒有把你當作前朝的妃子,所以才要封你為妃。慕風其餘的那些妃子,我都放她們走了。我剛才那麼說,是要你別擔心他人的看法。”
“我不是擔心他人的看法,只是此心已有所屬,不能給你了。”諾顏的口氣十分絕決,沒有絲毫迴轉的餘地。
她不能優柔寡斷,不能給流螢任何的希望,否則只會讓他越陷越深,給他帶來更大的傷害。
江山算什麼
流螢早知道她的心意,但她的這番話仍是如錐子一般刺痛了他,傷感地指著溪水說:“你已經為他死了一次,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永遠都不夠。”
“諾顏,是不是我逼你逼得太急了?如果我給你多一些時間,你能接受我嗎?”
諾顏為難而滿懷歉意地看著他:“流螢,我們這輩子已經錯過了,再不可能了。你如今坐擁江山,想要怎樣的女子都有,何苦如此。”
“坐擁江山?江山算什麼?”流螢低聲說。
他沒有告訴諾顏,當初他逼迫那些山寨聽他的命令,其實就是想做個山寨王,搗搗亂,讓寧王的繼承人頭痛頭痛。當然,能奪了他的天下更好。
當初奪他父皇的皇位,逼死他父母的人是刺王,報仇應該找刺王報才對,只可惜他至今找不到刺王的下落。
寧王本來跟他沒有多大的仇恨,他只是恨他在趕走刺王后,不但派人來追殺自己,還假惺惺地為他保留著東宮,完全是偽君子一個。寧王已亡,那就讓他的兒子慕風來還債吧。
他就是要把他的天下搞得一團糟。
有一天,他遇到了一個特別的女孩,他奪走了她的初吻,而她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
那個女孩是為慕風選的妃子,千里迢迢來到皇宮,卻被撂進冷宮受苦。那一刻,要搶奪慕風的天下,將皇宮據為己有的念頭在心中迅速膨脹,一發不可收拾。
原以為,得到了天下,就可以拯救她。可是等到真的奪得了天下,卻發現他已經失去了她,徹徹底底地失去了她。
撫摸著手背上淡淡的咬痕,流螢以從未有過的果決的口氣說:“諾顏,我已經放過太多次手。從小時候,我們第一次在雪地上相遇的那次起,我就在放手,每一次相遇,我都在放手。如果我從來不曾放手,會是什麼樣呢?從現在起,我不會再放手,這個冷妃你是做定了。我不強求你從我,但是至少名義上你得接受它。”
“如果我不接受呢?”
“不接受就別想去雪憚寺。”
太不負責任
諾顏在心裡暗歎,當初流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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