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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寂給找的醫館,自然不是普通的醫館,她剛進去,便被人以貴賓待之。
從醫館出來,連伊滿臉愁容,如今倒好,給人家看了,也不曾看出什麼問題,碩士無色無味,只是一瓶罕見的創傷藥罷了。而吱吱躁動的情緒,擺明了這瓶子裡面有什麼,而她卻不知該從何得知瓶裡是何物?若是不能得知,那麼也無法揪出隱藏在瓶子裡的陰謀。
“連伊,你這是要去何處,爺可是說了在這裡候著。”明月擔心的看著連伊,而後在後面跟著。
夜七寂日日的忙碌,若是讓她在醫館等,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難得出來一趟,我們四處走走也好!”她畢竟也是一名女子,對著熱鬧的街市,還是有著幾分嚮往的。
四處走著,來的時間不短了,對皇城的一切,她卻也不是很熟悉。今日之事大致的逛了逛,卻也明白,皇城,果然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繁華,僅僅是一條街市,已讓她消耗了一天的時間。
也不見得買了什麼東西,只是在油茶攤上喝上一碗油茶,品上一壺碧螺春,聽上一個傾城紀事,一天便是很快過去了。
猶記得那日在風城,她也曾聽人講過傾城女皇,不過當時急著伯泱的事,沒細下聽,如今聽著,卻也只能感嘆她的舉世無雙。故事還是那個故事,而那喜歡聽故事的人,如今卻不知去了何處?那一身毒素,是否已經安然解去?
天色稍晚,連伊出了聽書樓,也算是在那無盡的煩心事中,她過了難得舒適的一天。
剛出門,懷裡的吱吱便動個不停,一個跳躍,便到了茶樓門口的一名乞丐身上。
乞丐抬首看了連伊一眼,那是一張很髒的臉,在風城的街上,不缺乏這樣的骯髒的臉。但從那臉上依稀能看出幾分白皙和熟悉,頎長的手指,手裡端著一個碎碗,裡面放著幾個銅錢寂寞的躺著,只有那清澈的雙眸之間,才有著讓人無法忘懷的一絲熟悉。
是思念,是晶瑩,是對她眉腳幸福的一種傷感。
吱吱的振奮,讓連伊整個人呆在了原地,待到那熟悉的人兒拔腿而跑時,她這才憶起要追上去:“伯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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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到底何毒?
那般冰清玉潔的人,怎地落得如此地步?這些日子,她時常掛念,卻不曾有他的絲毫訊息。當日給了他解藥和一封讓她離開盟主府的信,後來沒見著他的人,本以為一切過去,怎地如今卻成這樣?
無奈笨重的身子卻始終無法跟上,氣喘吁吁的她,不得不停下。追出的吱吱,因著主任的體力,也跟著折了回來。
“連伊,連伊,你沒事吧?”明月扶著她的身子,緊張的問道。
雙眸緊緊的閉上,不想再去看那驚慌而去的背影:“明月,不要將剛才的一幕告訴爺!”抓著明月的手,卻益發的用力。
“好!”
回府的路上,自打從谷底回來以後,她都不曾見過伯泱,那日夜七寂那般生氣,該是自己的信讓冉伯泱躲過一劫才是,可如今呢?除卻夜七寂,以平日裡冉伯泱的行事作風,該不會那般好對付才是,但若是碰上夜七寂這樣狂妄霸道的人,而冉伯泱又一直對夜七寂心裡懷著歉意,不難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懷裡的吱吱,嗚咽的看著她,估計也知道冉伯泱對自己的重要性。
不覺伸手撫了撫額頭,如今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想要的不過是平靜的生活,如今跟了他,反倒是風尖浪口了。
剛到府門口,守衛的就慌慌張張的前來:“連姑娘,你若再不回來,估計盟主就該翻遍皇城了!”
一旁的明月,聽聞此言,滿臉懼色:“連伊,快些進去吧,爺等久了,該更生氣了!”
稍稍點頭,連伊滿臉心事的朝肆雨院走去。
剛到門口,夜七寂就攔住她:“你還回來做什麼?”
被一個人如此在乎,該是一種很好的感覺才是,可是此時身心疲憊的她,更多的是一種無力。聽他如此說,她卻只是無言的從他身邊經過,進入房裡。
“你……”許是感覺到了她的心緒不寧,夜七寂的怒火也就去了些:“不是說讓你在醫館等著麼?”
今天特意趕早處理完事情,趕去了醫館便問她的身體狀況,大夫說沒事,他揪著的心這才放下。發現她不再,明知道她不過是四下走動,卻也是擔心不已。
見他柔聲的語氣,她也覺得是自己不對,讓他擔心了:“奴婢只是到處走了走,喝喝油茶,聽聽書,吃個小點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