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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走遠!”
從來,他都知道她的心願,也知道她想要的平凡,如今將她束在自己身邊,純粹也是出於對她的不捨和自己的自私:“好了,下次去哪說一聲,別讓我擔心就是!”本來欲跟她說自己的遠行,被這一弄,反倒是說不出口來。
“嗯!”身子輕輕的偎入他的懷裡,連伊幽幽的說:“爺,奴婢累了!”夜七寂對伯泱的忌諱她是知道的,即使再多的疑問,卻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
“好,累了就早些休息。”將她抱至床榻,為她脫去衣衫鞋襪,蓋好被子:“你且睡,晚膳時我喚醒你就是!”
閉上眼,連伊滿腦海都是冉伯泱落魄的模樣,彷徨的她,不覺緊緊的抓住夜七寂的手,拉直自己的身旁,這才閉眸,漸漸的進入夢鄉。
從來不曾如此的她,這般的脆弱,讓他感到格外擔心,卻也不知道是何原因,若是問她,自然是問不出個結果來。手輕輕的覆上她輕皺的眉頭,安撫她此時的不安。
待她睡熟,夜七寂這才抽回手來,輕輕的走出房門,便見著明月低頭在門外候著,一臉認罰的模樣。
“明月,你是怎麼辦事的?”毫不留情的揮過去一掌,無視她嘴角的鮮血:“如今倒是越來越不長進了。”
打女人和打男人,在夜七寂說來,沒有任何區別,除卻一個字不相同,那便是男女,沒有什麼該留情的。
“奴婢該死,沒有看住連伊!”沒有拭去唇角的鮮血,如此一掌,已算輕了。
“今日在街上可曾發生什麼不愉快麼?”
“也倒不曾,只是四下走了走。”
估計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夜七寂煩躁的一個揮手:“去領二十杖,以後給我長記性了!”轉身進屋,她還在沉沉的睡著。
窗子洩進去的陽光,因為接近黃昏,比較柔和的帶著淺黃,薄薄的一層,籠罩在她的臉上,照出那細細的毛髮,淺黃淺黃,泛出柔柔的一層光芒;她的一頭青絲渲染了一種金色,偶爾之間,還能看到那冉冉升起的光亮,絲絲相纏。
白皙的面板,仿若透明一般的泛出一圈光來。只是那張倔強的薄唇緊閉著,即使是睡著了,仍然透露著 一股子不可抗拒,也唯有這一點,讓他能真實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眷戀上了這一張容顏,在雪泠院來說,連伊算不得美麗。唯一讓人不能忘記的是她的那一雙眼眸,其間水靈靈的,卻永遠是波濤不驚。面對所有,她似乎都是那般的不在乎,其實心已經痛得無法呼吸,卻始終堅強而又驕傲的不讓所有人看到她的痛和淚,給了別人的永遠是那張淡漠的臉。
偶爾她會笑,但不會很大,笑得大聲的時候,永遠都不是為他展現。
激動的時候,她會靜靜的看著他,悄悄的平息內心的激動,倔強的告訴自己不可沉淪;傷心的時候,她更是帶著冷靜的看著,而後緩緩的,很慢的那種轉身,然後才會恣意的流下淚水;寂寞的時候,她會拿著書本,靜靜的看著,可以一整天不說話,即使他在一旁;而動情的時候,她會緊緊地咬住他的肩膀,隱忍著情慾時的嬌媚,深深的承納著自己的給予。
對她,他太過熟悉,卻始終沒有感到厭煩,永遠都會在她淡淡的雙眸下沉迷,在那絲絲綿綿的憂愁之間,與之雙宿雙棲,翱翔在無人的境地。
房裡一片的漆黑,只能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沒有起身,她只是懶懶的動了動:“爺,怎麼不點燈?”手,自然地伸出,待著他的到來。
“免得你睡得不安穩!”她的手剛伸出,在漆黑的夜裡,他卻能準確無誤的將自己的手放入她的掌間,細細摩挲著她的溫柔。
默契,或許不是來自於言語,而是一種心靈上的交合。
“爺,你在寵奴婢麼?”輕笑著在他掌間摩挲,陣陣熱氣,引得他一陣戰慄。
慵懶的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媚惑人心,更或者,無需媚惑,他已沉淪:“是啊,把你寵得整天只知道跟我作對!”輕笑著扶起她的身子,取過衣衫為她穿上:“該用晚膳了!”
為自己穿衣衫的生澀,是他絕無僅有過的嘗試,甚至是盤扣,因著他太過用力散了下來,只是那麼披在身上,輕蕩蕩的飄來飄去。而她,卻也享受著他的寵溺,也不教他,任衣衫凌亂在身。
用過晚膳,夜七寂仍然在書桌前看書,連伊反倒睡不著了,仍然拿出兩個瓶子靜靜的看著。
一旁的吱吱,一看她拿出瓶子就狂躁,夜七寂看了一眼,見她看著瓶子,以為她又是在想著自己送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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