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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無憂絕不客氣,只條理清晰的問道:“第一,為何祖母要扣下二十萬兩?”
陳老夫人立刻沒好氣的說道:“那是我們補給你的損失。是看著你們姐弟兩個可憐的份上,你二叔才肯吃的虧。”
季無憂立刻搖頭道:“祖母也說是二叔被給我們姐弟的,緣何從公中出?不是應該分完之後再由二叔補給我們麼?”
柳氏一聽這話立時如同被摘了心肝兒一般,她狠狠的補向季無憂,勾起尖尖的指尖便往季無憂臉上抓去,此時柳氏什麼都想不了了,只一門心思抓花季無憂那張令她憤怒至極的臉。
然而柳氏註定不能成功,站在季無憂身邊的陸柄可是身負極高武功的高手。他身子都不用動,只是左手食指微微一曲,一道凌厲指風便打中柳氏腿上的麻穴,柳氏腳下一軟便以五體投地之式仆倒在季無憂的面前,狠狠的啃了一嘴地衣毛絨。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除了陸柄就沒人知道柳氏是怎麼了。陳老夫人憋了一肚子的火卻不能向季無憂發洩,只能將柳氏當做出氣筒,她狠狠罵道:“沒用的東西,還不與我滾下去。”
宋嬤嬤忙上前將柳氏扶起來,幾乎是半拉半拽的,硬將她拉了出去。柳氏猶自不依,一個勁兒的要回來。宋嬤嬤只得在她在耳畔低聲道:“好小姐,老夫人都吃了大虧,您還能佔著便宜?快回房讓老奴看看可曾摔傷了沒有,橫豎有老夫人和老爺在呢,您這會出這個頭算怎麼個事兒。”
柳氏平日最聽宋嬤嬤的話,這才氣咻咻的讓宋嬤嬤扶著走了。
季無憂並沒有揪著柳氏的行為不放,只平靜的看著陳老夫人和季重慎,面上無悲無喜,象是看不相干的外人一般。
陳老夫人心知來硬的不行,便先軟了態度,緩聲道:“無憂,你總不能讓你二叔活不下去吧?”
季無憂臉上立刻籠起很受傷的表情,含悲輕聲道:“無憂豈有那般想法,無憂一直沒有說要二叔補償,只是要追回失卻的財物,是二叔要無憂顧著府中的體面,不許無憂追討失物,還一再表示要自己補償的,祖母,剛才您可是都聽見的。”
陳老夫人剛想說什麼,卻見陸柄抬眼看了自己一下,她心裡咯噔一聲,整個人立刻從對財物的貪婪中清醒過來,立刻說道:“好,就依無憂你的意思,先分,然後讓你二叔再給你二十萬兩。”
季重慎急了,本來他只能分得三十幾萬兩銀子,這還沒到手要就拿出二十萬,他如何能捨得。季重慎叫道:“母親……”
陳老夫人橫了他一眼,威嚴的沉聲道:“就這麼分。”
季無憂又說話了,“祖母,當初聽先父說祖父分給三叔的是一成家業。”
陳老夫便是再能忍,此時也忍不住了,只厲聲道:“季無憂,你太過份了!”
季無憂並不害怕,只皺著眉頭自說自話道:“難道是無憂想錯了,嗯,看來還是要請老國公夫人將老國公爺的書信拿來對一對才好。”
陳老夫人聽著這明晃晃赤果果的威脅,真是活吃了季無憂的心都有。季無憂所說的沒錯,當初老國公爺分給三房的的確是一成家業,而非陳老夫人剛才說的半成。事實上當初老國公分給大房的是七成家業,二房二成三房一成,季無憂之所沒在剛才沒有提出來,就是要替三房爭取應得的一成,至於大房少了的那一成,季無憂以後自有辦法得回來,卻也不必急於一時。
季無憂說的如此清楚,陳老夫人心裡便什麼都明白了,她狠狠剜了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如同隱形人一般的庶子庶光慎,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好,給老三一成。”
季光慎本就沒打算能從嫡母手中得到什麼財產,如今見季無憂硬是替自己多爭了半成,心中豈能不感激,只是他很清楚此時不能對季無憂有任何的表示,便走出來向嫡母陳老夫人跪下,誠誠懇懇的說道:“謝母親大人。”
分家方案便這麼定了下來,季無憂心知陳老夫人等人會在庫房裡動手腳,便早早將當初母親與柳氏交接之時的帳冊當著陳老夫人等人的面交給陸柄,請他暫時代為保管。陳老夫人見了便什麼手腳都不敢做了。
季無憂知道有些財產已經被陳老夫人和柳氏轉移了,她們需要時間將這些東西退回原處。於是季無憂便說道:“今日天色已經晚,不如明日上午進行交接,祖母以為如何?”
陳老夫人正想這麼說,聽了季無憂的話自是無不答應,甚至還暗暗慶幸,心中略略鬆了口氣。若是立時交接,那她可真是要丟人丟大發了。
陸柄見狀心中極是欣慰,向季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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