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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恨意便如翻江倒海一般不可遏止。她氣的渾身亂顫,憤怒的大叫道:“誰不知道老興國公爺去年就死了,你倒會討巧,竟拿個死人說話。季無憂,季之慎是你的父親,卻也是我的兒子!”
季無憂想的就是和祖母二叔徹底斷絕關係,自然不會退讓,只堅持道:“老國公爺雖然過世,可書信憑證卻不會過世,老國公夫人也沒有過世,此事一查便可。”
陳老夫人惱羞成怒,氣的說不出話來。一直沒有說話的季重慎此時痛心疾首的悲聲道:“無憂,你不要再說了,你想要什麼就都列出來好了!”
季無憂輕聲道:“二叔,無憂只要先父應得的。”
季重慎此時再也不敢小看季無憂這個剛剛八歲的侄女兒,當日分家之事他自然是知道的,想到六成家業盡歸大哥,自己只得三成,還有一成得給庶出的三弟,季重慎心疼的都揪了起來。
柳氏替楊氏管了近一年的家,對府中的家底子自是再清楚不過的,她也知道當初分家之事,所以在管家之時可沒少做手腳,如今聽了季無憂要分家產之事,柳氏不免暗自得意,若非她有先見之明,偌大傢俬豈不能歸了大房的兩個小毛孩子。
柳氏看向季重慎,向他打了眼色,季重慎對於妻子虧空公中財產之事也不是不知道的,見了妻子的眼神,他心裡才算略略踏實了一些,只沉著臉道:“無憂,既然你鬧著要分家,全不顧你父親的母子手足之情,那便分罷!”
第三十九章分家產(中)
更新時間:2013…6…29 12:11:42 本章字數:4303
季無憂聽完二叔季重慎之言,便看向祖母陳老夫人。愛殢殩獍陳老夫人心知此時情勢比人強,由不得她不低頭,只得鐵青著臉撂下一個字“分”,便再也不說一句話了。
少時柳氏著人將府中的帳冊取來,開啟後剛說了一句:“今年府中事多花銷大,如今公中帳上只餘白銀二十七萬兩三千六百五十一兩七百錢。”
季無憂便皺起眉頭出言打斷道:“二嬸且慢往下報,請略等一等。”
柳氏心中一沉,立刻抬頭看向季無憂,不高興的說道:“憂姐兒,你如今打斷長輩之言已經成了習慣麼,怎麼我們一說話你就打岔子?”
陳老夫人和季重慎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柳氏之言,然後同時瞪向季無憂。
季無憂並不在意這些,她只用略沉的聲音問道:“先母有喜之後將家務移交給二嬸,當時是和二嬸對過帳的吧?”
柳氏還沒有想到季無憂的用意,只微微撇了撇嘴輕哼道:“這個自然。”而陳老夫人卻已經想到了季無憂要說的是什麼,臉上頓現厲色,立刻高聲叫了一句:“憂姐兒……”
陳老夫人說的慢了一步,到底沒有攔住季無憂的話,只見她輕輕點頭,揚聲喚道:“春草,把當初與二夫人對帳的底冊拿來。”
柳氏臉色大變,當初接帳之時,公中餘銀足有百萬之巨,如今才一年工夫便只剩下二十七萬兩,說破大天也沒有相信,便是個瞎子都能看出柳氏從中動了多少的手腳。
陳老夫人臉色也大變,她以和自己年紀不相符的敏捷飛速奪過柳氏手中的帳冊,假意掃了一眼便急急喝道:“老二家的你這是什麼眼力,帳上餘銀分明是一百二十七萬兩。”
陸柄和常嬤嬤等人都是見慣世事的,豈能不明白,只是有些時候明白也不必說破,心裡有數就好。陸柄暗暗觀察季無憂的神色,見她也沒有將柳氏往死裡治的意思,心裡就更加明白了。
陸柄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到底是老夫人眼力好。”然後便什麼都不說了,繼續攏著手站在季無憂旁邊。
季無憂聽了陳老夫人報的數字,在心中暗暗一對,雖比當初交帳之時少了幾萬兩,不過也差不多了。便輕聲說道:“祖母說多少便是多少。”
陳老夫人立刻道:“扣除二十萬兩,剩下的六成分與大房,三成半分與老二,半成分與老三。庫中財物和莊子鋪面土地也如此分。”
季重慎和柳氏如同被人狠狠從心口挖下一塊肉的,疼的揪心扯肝,若季無憂不提分家之事,他本想將此事混過去,便可一房獨得靖國公府所有的財產。可季無憂偏偏說話了,說的也不多,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便讓他的財產立時縮了六成半。
柳氏怨毒的瞪著季無憂,那眼神象是要活吃了她一般。季無憂卻不在意,只疑惑的說道:“祖母,無憂有兩個不解,請祖母為無憂解惑。”
陳老夫人差點兒要把牙根咬斷,才勉強擠出個“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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