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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愛爾蘭人因為不明原因染上了範氏症,五年來有案例可查的範氏症患者一共二十三例!
“難道說,所有二十三例人身上的範氏症,都是你們乾的?”我瞪著倫勃朗,眼中充滿了不解和憤怒。
“不全是,其中一部分是我們乾的,當然我們乾的每一宗都會被海勒國際監測到。當然,那個愛爾蘭人,他是個暴力狂,他的妻子無法忍受,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報復丈夫。”倫勃朗向我攤了攤手, “範氏病毒的確是一種很容易變易的病毒,就算我們不刻意培養,也遲早會變異出能讓人死亡的變種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幹這種事?”我咬牙切齒地問,他們簡直在拿千萬人的生命當兒戲。
“首先,我們缺錢,金錢人人都喜歡,何夕我沒法追求,只好去外面花天酒地了。而父親在金錢方面,是管得很嚴的。”倫勃朗若無其事地說。
“FUCK!”我忍不住用英語罵了句髒話。這讓我想起了程偉平殺父的理由。倫勃朗和範哲竟然是這樣的人,我怎麼都不會想到,何夕只怕也絕不會相信。
倫勃朗用手往下壓了壓,示意我剋制怒火: “請別激動,那多,讓你憤怒的兩個人,都快要死去了,你可以理解為惡有惡報。”
“依照你們幹過的事情,不管怎樣都不過分。”我恨聲說。
“在我而言金錢是主要原因,不過範哲能被我拖下水,和他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是另一個原因,你不想知道嗎?”
“是什麼?”我壓下怒意,問。
“能在人身上起作用的範氏病毒變種,是在一次偶然的實驗裡被範哲得到的。但他相信終有一天,範氏病毒會在自然界裡演變成人傳人的病毒,所以在那之前,他希望能找出治療的方法。光在實驗室裡做研究進展很慢,人體實驗是最有效的。我要這麼幹,出於兄弟之情他又勸不動我,所以就索性加入進來,讓這件事變成一項醫學上的研究。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每次都要求對方提供死者服用病毒後的詳細情況。雖然和親自觀察不能比,但也是很有幫助的。”
原來範哲在告解中所說,能造福人類的光明的目的就是指的這個。
“因為他能共享海勒國際專門研究範氏病毒實驗室的研究成果,再加上取得的人體實驗資料,他的進展要比專門實驗室快得多。但是離研究出疫苗,卻還有相當一段路要走,可是一些患範氏病的人,我指的是自然病例卻已經出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收到了程偉平的信。範哲看到治癒範氏症的希望很興奮,第一時間就趕到上海。可惜程根已經被他兒子掐死了。退而求其次,他取回了程根的內臟器官。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原本範氏病毒早該在程根體內消失,可實際上,範氏病毒和引發海尼爾氏症的病毒相互激發,竟突變成一種全新的病毒,說變種已經不合適了。這種新病毒生命力比範氏病毒強得多,在死者的體內還有殘留,結果就傳給了範哲。謝天謝地,沒有第二個人被範哲傳到,它的傳染性和範氏病毒不能比,似乎不直接接觸受感染的內臟,就很難染病。”
“原來範哲是這麼患病的,那程根為什麼沒有像他那樣?”
“在病毒的變異過程中,他自然地產生了抗體。我們試著把程根器官裡的抗體提取出來,但對範哲卻沒有一點用處。那種抗體具有很強的個體差異。”
“那麼這裡,這裡是怎麼回事?”
“這裡?”倫勃朗皺了皺眉, “莘景苑和我們無關,沒有哪個兇手瘋狂到要殺死整個小區的人。這裡的範氏病毒變種自然進化,我們也很驚訝,竟然這麼快就出現了人傳人的變種。”
“這麼說病毒騎士和你們無關?”
“病毒騎士?什麼病毒騎土?”倫勃朗不解地問。
我盯著他,覺得他的神色不似作偽。
“那麼,什麼是永生?”
倫勃朗呆了呆。
“永生?”他遲疑著問我。
“是的,範哲在上海的教堂裡進行了一次告解,在那裡面他提到了永生,他說他幹了這些罪孽,為的是永生。”
“他竟然在上海告解。”這回輪到倫勃朗張大了嘴, “可是告解神父不是要為告解內容絕對守密的嗎?”
“這點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只要告訴我為什麼他會說到永生。”
“我不知道。”倫勃朗乾淨利落地說,“不是他在胡扯,就是那個破壞守密原則把告解內容告訴你們的那個渾蛋神父在胡扯。”
我仔細地看著他的眼睛,他卻無意與我對視,拿起桌上的一個本子遞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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