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吸了一口氣,心想白鑫蘭如此聰明的女子,怎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
而耶律狐邪對他的話不語,只顧低頭拿起花茶悠哉的喝著。見邪氣男子冷揚起嘴角,此人就是烏娜口中提起過的那個聲名狼藉的浪蕩二王子耶律狐楚吧?
因為母親只是被酒醉的單于時寵幸的身邊碑女,不想一次懷上了龍胎,然後生下了龍兒,奈何母親的緣故,並不受寵,在王庭時被受人欺辱,還好有耶律狐邪為他撐腰,不然只怕都活不過芨並。
“楚哥哥,人家大周女子向來比我們匈奴女人嬌媚,不然邪哥哥也不會一直等到現在不迎娶我進門”靈雲郡主挑釁的看向白鑫蘭,一隻手把玩著身邊的茶杯。
“是啊,不過這回好了,蘭姑娘也來了,你被賜婚為大王子妃的旨意也快下來了吧?”有些幸災樂禍的看向一直不語的耶律狐邪。
“好了,你們兩適可而止。”目光一沉,低聲喝道。
耶律狐楚撇撇嘴,當目光掃向靜靜站在一邊的彼岸時,眼睛一亮。
“大王兄府裡何時多了這樣標緻的侍女?”
“標緻?只不過是個異國女奴罷了。”又大口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後,卻是冷哼一聲。
“難怪,想我匈奴也沒有這般清秀的女子,即然只是一個女奴,大哥不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耶律狐邪一拍桌子,“侍完了茶水還不下去,這軒然居豈是你這下等女奴站立的地方?”
“奴碑知錯”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懼意,福了福身子轉身走了出去。
下等女奴?這四周皆站著奴碑,為何只單單責怪她一個人?可惜正隨她意,與其站在那裡聽他們相互嘲諷,還不如呼吸呼吸這外面的空氣。
“大王兄今還真是怪了,竟然對一個女奴發這麼大的火”意有所指的看著離去的背影,好像有些事情他不知道?邪惡的揚起嘴角,找機會他要見見這個異國的女奴。
“哼,難怪邪哥哥會發火,真是個看不出高低的大周人。”故意加重‘大周人’三個字,挑釁的看向白鑫蘭。
只見白鑫蘭淡淡一笑,溫柔的看向耶律狐邪,“邪,處在異鄉,多少有些低落,就不要再過多責怪彼岸妹妹了,雖主僕相稱,蘭兒卻真真的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蘭兒是最明白這些的了,如今爺爺也回了大周,與蘭兒分處兩地……”
哽咽的話停在嘴邊,拿起手裡的絲帕拭著眼睛,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耶律狐邪皺起了眉目,冷冷的掃了靈雲一眼。大手一伸,將白鑫蘭摟進了懷裡。
“不哭 了,本王知道你為了陪在本王的身邊付出了這麼多,本王定不會付蘭兒的一片痴心。”
看著趴在耶律狐邪懷時哭的更加傷懷的嬌人,耶律狐楚對身旁的靈雲挑挑眉,似在說‘你不是她的對手’。靈雲恨恨的捏著手裡的馬鞭,咬著唇一甩衣袖,轉身離開了大廳。
“邪,我是不是惹靈雲妹妹不開心了?”抬起頭,喏喏的小說詢問。
拍了拍她的後背,“沒有,靈雲不會生蘭兒的氣。”
耶律狐楚抽搐了一下嘴角,突然看見大王兄溫柔一面,還真是讓人吃不消。不過看向他懷裡的那個白鑫蘭,他還真是不喜歡,搖搖頭看向門外。
越發覺得口喝,將花茶拿起來又口飲盡,發現身子更加灼熱,這感覺怎麼跟像中了春藥似的?
想到春藥二字,他一愣,拿起花茶的杯子,搖晃了一下杯底剩下的茶水,雙眉也緊緊的擰在一起。渾身的不舒服,還有這混著的茶水,難道真的是春藥?
可是又是誰下的藥?目地又是為了什麼呢?斜眼看向主座上的大王兄,發現他此時也臉色微紅,正在與懷裡的白鑫蘭低聲喃語,似春藥還沒有起效,亦或根本沒有中春藥。
白鑫蘭喝茶水他亦是見到的,見她也沒有反應,難道是自己猜測錯了?伸手摸了摸頭,不是一般的熱,既然這樣自己為何又無緣無顧的這樣?
春藥(二)
原本被耶律狐邪抱著滿懷的白鑫蘭,突然被推了出來,讓沒有任何心裡準備的她,整個人差點顛坐在地上。
“蘭兒,我才想起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先回蘭院吧。”語罷,起身拉起下坐的耶律狐楚,大步的離開了客廳。
望著遠處的身影,白鑫蘭亦是若有所思。揚起纖纖細指,縷了縷有些零亂的頭髮,慢步的走出大廳,向蘭院走去。
從大廳被趕出來的彼岸,正一個人坐在離蘭院不遠處的一個小湖邊玩著水,微微的湖水,漾動的波光,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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