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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鑫蘭知道與那權勢相比,耶律狐邪已猶豫了,奈何這靈雲郡主比自己高出的地方就在這裡,不然她豈會容忍她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蔑視?
輕易的就拿開了腰間的手,白鑫蘭緊鎖秀眉,從耶律狐邪身上滑下,心裡也微微作痛,在如此多的人面前,難道他也不再袒護自己了嗎?
“謝過烏娜妹妹了。”白鑫蘭接過衣服,似被風可以吹倒的纖弱身子,在一室人的面前,慢慢的將衣服穿在身上。
回頭盯著一臉凝色的耶律狐邪,似感到了她的目光,耶律狐邪也看過來,只見白鑫蘭嫵媚的揚起嘴角,張了張紅唇,輕柔的話才傳出口,“邪,如果有來世,蘭兒也一定要做你心裡最愛的女人。”
語罷,只見白鑫蘭不再看著他,對著一旁不遠的牆,衝了過去,這一舉動讓所有人皆是一愣,神色又恢復了原樣。
“不!”耶律狐邪痛苦的吼叫聲,似把這書桌震的也掉了灰塵。
不顧眾人的目光,耶律狐邪大步衝過去,大手抱起地上的白鑫蘭,只見她雙眸緊閉,絕美的臉上正股股的往外流著血,耶律狐邪回頭對著侍衛大喊,“宣御醫,蘭兒有個好歹,本王讓你們全陪葬。”
那侍衛嚇得連跑帶爬的出了書房,不猜也知道是去叫太醫了。室內也只有除了烏娜一臉的驚嚇,其他人依舊面不改色的看著發生的一幕,與耶律狐邪痛不欲生的叫喊相比,沒有一點的感覺。
夜探
耶律狐邪陰鷙的直瞪靈雲,眼裡是恨意與殺意,臉色也陰沉的可怕,額頭也蹦出數條青筋,分外駭人的神情,眾人,有一時竟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只見他懷裡抱著的是昏迷過去的白鑫蘭,這場面讓人觸目不閒。
“高興了?把蘭兒逼死是不是你才如意?”
靈雲冷笑一聲,眼裡不是在失望,卻是看透,微微揚起嘴角,“靈雲倒是想知道自己如何逼她了?我看是她見無計可施,才會尋死覓活,如果王爺這樣認為靈雲的話,靈雲也可以撞牆尋死,不知王爺對靈雲的意下如何?”
耶律狐邪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更為她對他的稱呼的改變而一愣,緊繃的神情也一鬆,不知要如何開口?其實即使是利用靈雲父王右賢王的勢力,可從小把靈雲當做妹妹,平時他也多寵著她,如今蘭兒來後,他是總對她冷顏厲色,看來自己是太過分了些。
見太醫走了進來,耶律狐邪也鬆了口氣,疲憊低啞的聲音,說出人的退讓之意,“好了,等蘭兒好了之後,我會給你一個交待,都先退下吧。”
……
夜色下,王府內靜靜的,室內閃著微弱的燈光。
彼岸坐在窗前,不想才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亂子,看著之前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下人,現在也都安靜了下來,想必那白鑫蘭已無大礙。
“小姐,那個王爺是不是就是小少爺的爹啊?”綠兒拿過一件外衣披在彼岸身上。
“是與不是很重要嗎?”彼岸淡淡一笑,他能為了另一個女人,用自己的血脈死活威脅她,這樣的爹要與不要又有什麼用?將披在身上的衣服拉了拉,這匈奴的秋天夜晚倒是比大周要冷些。
綠兒不明白的咬了咬唇,最後才又開口問,“小姐,你如今真的是這王府裡的正妃了嗎?和那個郡主一樣的位置?”
想到那個郡主,綠兒一張小臉就滿是崇拜,面對那麼兇的王爺,她都會一點也不怕,哪像自己時不時的就哭一場,偷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樣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掉?
“算是吧。”看向窗外,淡淡的菊香飄進鼻裡,讓彼岸一時忘記了承受的一切,只想安靜的享受這一刻。
一抹白影閃進了院子,彼岸微微揚起嘴角,沒有回過頭,只是對身後的綠兒交待,“去把門開啟。”
“是。”綠兒雖不明白,卻也聽話的走向房門,把門開啟,見門外站的人,神情一愣。
耶律狐楚邪魅的揚起嘴角,促狹的說道,“怎麼?本王子長的讓你移不開眼了嗎?連句話也沒有了?也好,看來本王子沒來錯。”
“奴婢給二王子請安。”綠兒臉一紅,低下頭福了福身子。
“起來吧,本王子倒是沒那麼多的規矩,還是快些讓本王子進去吧,不然王兄這王府的侍衛發現了,可就不好了。”耶律狐楚打巧的挑挑眉,一副痞子樣。
彼岸從窗前站起身來,走到茶桌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才甜甜一笑說道,“二王子可不要拿我的婢女打巧了,綠兒可是純的丫頭,可不能把她給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