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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輕點了點頭,慢慢脫下衣服,傷口與衣服貼連的地方,每動一下引得她出一陣冷汗,卻也硬咬著嘴唇,沒有讓自己發生聲音。
看著她忍疼的模樣,烏娜低聲的說,“對不起,爺問我時,我只說昨晚和你提起了蝴蝶蘭的事,可是並沒有說是你弄的,沒想到爺竟然差點要了你的命,彼岸,對不起。”
斜靠著床架,一頭烏黑的頭髮因為剛剛的掙執也散落下來,加上此時疲憊不堪的樣子,讓人憐惜。看此情景,烏娜垂下頭低泣起來。
彼岸乾澀的嘴唇微微的動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姐姐不要自責,說出這些也是你的本職,妹妹怎麼會怪到姐姐身上。”
“彼岸……”不想她跟本沒有怪自己,還叫自己姐姐,烏娜感動的淚水流的更猛。
“姐姐不要再哭了,不然妹妹可真要生氣了”無力的笑了笑,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日上三竿。
彼岸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銳兒擔心的小臉,動了動身子發現沒有一點力氣坐起來,轉頭過沖著銳兒笑了笑。
“姑姑病了嗎?”
銳兒點點頭,小手放在她頭上摸了摸,又摸摸自己的頭,才憨笑的說,“不燒了,姑姑馬上就會好了。”
彼岸笑了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卻許久不見有身影走過來,轉過頭髮現是他,雙眸不由得一暗。
“有事嗎?”
“這是本王的府院,難道非要有事才能來嗎?”見她臉色一沉,耶律狐邪冷哼道,“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彼岸淡淡的回答,“謝大王子提醒,奴碑會記住自己的身份,如果沒有別的事,請大王子自重,要是讓人傳出大王子闖女奴的房間就不好了。”
一句話,讓耶律狐邪臉色更加難看,冷眸不寒而厲,“哼,你是怕對你名聲不好吧?只是你忘記了一件事情,你的身子在我匈奴眾騎兵面前就已經給了本王了。”
恨意的咬了咬牙,彼岸轉過頭,以自己現在女奴的身份,怎麼可能爭辯過他?
“說話”
許久,見她還沒有聲音,他眉頭一皺,兩步並一步走到床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冷聲的喝道,“竟敢蔑視本王?難道還在在挑戰本王的脾氣嗎?”
“請大王子饒過奴碑,恕奴碑不能起身請安。”
綠眸一愣,“你……”
愣是被她的話堵的說不出話來,如果他還繼續下去,只能說他像小孩般胡攪蠻纏,耶律狐邪冷揚起嘴角,收回手背在身後,“好,看不出你競如此牙尖嘴利,也不枉本王把你帶回來。”
聽到門開起關上,室內又靜了下來,彼岸才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也軟了下來,到底是誰想至她於死地?而他又為什麼會來這裡?而且還說了那番話?
奈何彼岸再心思縝密,也猜不透這些原因,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逃離這裡,不然只怕在來幾次鞭刑,她就會死在異鄉,自己死了不怕,怕的是丟下才五歲的銳兒。
如果沒有了她,銳兒只怕也會在被人折磨中慢慢死掉,一想到這些,彼岸緊緊攥住了拳頭,她一定要離開這裡
初識(一)
豎日,忍著痛楚,彼岸一個人在房間內慢慢移動著身子,只怕想等到好再動,又要等到半個多月,為了能早日離開這裡,從現在起她必須要把身子養好。
門被推開,烏娜走了進來,見她帶著一頭汗沒躺在床上,有些責備的說道,“怎麼下了床?快躺回去。不然傷口又要裂開了。
說罷,放下手裡的食物,走過去攙扶她,不想被彼岸擺擺手攔了下來,“沒事的,你怎麼這時候來了,大王子不用你在一旁照應嗎?以後等過了飯食再過來給我送吃的就行。”
“今天有客人來了,他們正在書房議事,所以我就偷空過來了,沒事的,快趁熱吃飯吧。”
還沒等彼岸坐下,門口就傳來了叫囂聲,“到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連烏娜這在邪哥哥身邊的丫頭,也得伺候起你來了。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女奴。”
“奴碑給郡主請安”烏娜福了一個身子,立在了原地。
“怎麼?難道還要本郡主給你請安?”靈雲郡子把玩起手裡的鞭子,冷冷的揚起唇角。
“郡主,彼岸身子還沒好,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怒斥回去,“大膽,本郡主在這,哪裡有你一個奴才說話的份,還不給我滾出去。”
烏娜還想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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