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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受著他的寵愛,很快自己就有了身孕。
後來兒子也生下來了,取名為烈兒,哪裡知道因為她是一介平民,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正妃,又因毗納都從小就已有被指婚的王妃,只是還沒有嫁過來。
雖然毗納都一直和她解釋,可是她哪裡會聽?原本毗納都是個不得勢的王子,她就已是忍著了,如今她又成了妾,怎麼能安心?
對毗納都一頓指責帶著兒子就離開了,在自己跟毗納都在突厥的這些日子裡,爺爺早已離世,在路上她想著到底要去哪裡時,無意間聽到路人說到匈奴的大王子統率鐵騎的事情,想到那個約定,她莞爾的揚起了嘴角。
毗納都回憶著與蘭兒的過往,當然他並不知道白鑫蘭的真正想法,如果他知道也不會痴情到白鑫蘭抱著孩子離開後,而離家出走。
直到現在他還認為,如果不是自己當初對不起蘭兒,蘭兒也不會選擇耶律狐邪,更不會對自己如此絕情。有時面對感情時,明明是一個精明的人,也會變成傻子,就像毗納都這樣吧。
彼岸靜靜的看著毗納都,細細的把他說過的話品過了一遍,又看著他望著梅林發呆的樣子,知道他想起了白鑫蘭,只是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做?
“毗王子,你的一番好意,本王心領了,感情的事情,”耶律狐邪回頭看了一眼面容平靜的彼岸,才又轉過身子直視他道,“感情的事情不是別人幫忙就可以解決的,之前畢竟是本王不懂得珍惜,彼岸即使不原諒本王,本王會一直等下去。倒是毗王子,要擦亮了眼睛,不要再被表面的事物矇蔽了雙眸才好。既然決定離開了,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你說是嗎?”
耶律狐邪的一番話,暗裡藏話,毗納都又豈會不明白?其實他今日這樣做,也真是想讓彼岸看透耶律狐邪對她的情,在離開前自己畢竟也算是彌補了一下。
畢竟自己曾派人暗殺過她,甚至多年前,她身邊那個寵愛的綠兒丫頭,他親眼見蘭兒將她打暈扔下湖裡,只因為那綠兒撞到了他與蘭兒私會的事情。
如果他那時救下綠兒也不會像今日這麼愧疚,回想起她知道綠兒死手傷心欲絕的樣子,他更是無顏以對。所以那晚去找樂兒時,見到了彼岸時,想也沒想自己就慌忙的逃離開。
他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卻難以面對善良的彼岸,而自己之所以幫蘭兒,也是因為自己虧欠蘭兒的太多,想起這些,他眼裡滿是掩不住的痛苦之色。
“邪單于的話,在下記住了。看來今日之事,是本王多事了,那麼就在此別過了。”毗納都收起神色,雙手抱拳。
“別過。”耶律狐邪回禮。
一行人瞬間從眼前消失,梅林這才安靜下來。彼岸看著滿天飛舞起來的梅花,無奈的搖了搖頭,毗納都又是何苦呢?
許是他也想彌補些什麼吧?畢竟他是那麼善良的一個人,只是他…彼岸苦笑了一下,看來耶律狐邪的用情,所有人都看在了眼裡,可惜這份情自己實在無福消受,而他又何苦呢?剛剛對毗納都的一席話,明明是那麼有道理,卻還是這樣苦苦的等下去,這就是所謂的痴情嗎?還是痴人在等著痴夢?
都在彌補
彼岸雙手支在桌子上,側著頭看著窗外,王庭裡一片喜氣,因為到了年底,都在忙著打掃過年。甚至烈兒也忙著三日不曾來找過自己了。
自從上次梅林的事情過後,已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來,平靜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就連愛吵鬧自己的樂兒也不曾來過。
她猜想可能是因為毗納都離開了,樂兒也是知道的吧?畢竟那晚她和樂兒去樂兒的寢宮時,半路遇上了毗納都,而毗納都說的話,現在想想也大體明白了什麼意思。
只是不明白她與毗納都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也想知道毗納都是與白鑫蘭怎麼認識的,所有的秘密都是讓人無從去下手,嘆了口氣,彼岸換了解個姿勢,繼續剛剛的猜想。
一陣煩亂的腳步聲,讓彼岸微皺眉頭,這時門口也傳來急切的聲音,“王妃,屬下有重要事情稟報。”
“是熬拓啊,有什麼事嗎?”她對熬拓的印象一直很好,這個冷漠的男人雖不愛說話,卻總是默默的幫著自己。
“王妃,大汗已經去右賢王府裡,讓屬下帶你馬上過去。”看著她剛剛還笑意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他又接著說道,“右賢王只怕是不行了,大汗希望王妃能過去,看最後一面。”
“最後一面…”彼岸喃喃重複著他的話,明明不在乎了,為何心聽到這些後還會難受的彷彿要窒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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