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片寂靜,就連烈兒也偷偷從彼岸懷裡側過臉,看向那個剛剛挾持自己的男子。
“毗王子果然不同於常人,即便是要見故人,也不必這麼大的場,和弄這麼大的動靜吧?”耶律狐邪想到剛剛的事情,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毗納都不理會他話裡的嘲弄意思,而是看向他身後的彼岸,慢條斯理的縷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長髮,才開口,“今日之事,你可看明白自己在這個男子心中的分量?人生太過於短暫,不要讓仇恨矇蔽了雙眼,學會珍惜吧。我知你有一身傲骨,可是不要被自己的思想關到死角里,我們朋友一場,今日之事我也是為了測試一下他對你有幾分真心?畢竟這世間真愛難尋,他一個冷漠的男子可為你如此,做為朋友也為你高興。”
他知道她回了匈奴,畢竟曾為了蘭兒派手下在他們回來的路上截殺過他們,也知道沒有得逞,其實知道沒有得逞之後,他的心反而更加輕鬆。
直到接到大王兄的信件,說父王讓他回去繼承王位,他原本對王位就無心,哪知老天似在開玩笑,最後卻把人人想得到的王位給了自己。
想到這些年來自己苦苦的等待,蘭兒仍然沒有跟自己走的意思,他已慢慢的放棄,只是想到那個他們的兒子,他不捨。
原以為蘭兒留在這邊不會在乎兒子,哪知和她說要帶走兒子時,她根本不同意,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了,要走就走的乾乾淨淨吧。
想起在多年前,自己第一次遇到蘭兒,是在突厥與匈奴交界處的一個小湖旁,那是自己第一次出突厥王庭玩,路過一處熱鬧的酒樓就走了進去,哪裡知道是妓院。
更不知道妓院的茶水裡會放著讓人生情的春藥,最後逃脫出妓院,一路昏昏沉沉的走著,最後停到了湖邊,正是在那裡看到了藉著夜色看湖景的蘭兒。
“公子是?”見到自己蘭兒並沒有懼怕,反而冷靜的看向自己。
在夜晚,一個女子能有這份膽識,讓他眼前一亮,“在下毗納都,敢問姑娘是?”
“原來是毗公子,如若公子抬愛,叫奴家蘭兒即可。”毗是突厥的王室姓氏,而聽爺爺說過,也只有突厥的王室把名字最後一個字叫為都,想必眼前的男子是王室中的某位王子吧?
白鑫蘭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因為養大她的爺爺曾經是一個殺手,只是後來被廢了一條腿,才離開殺手生涯娶妻生子,哪裡知道晚年得樂抱得孫女時,竟被往日仇家尋上門,最後才冒死帶著孫女逃了出來,而妻子和兒子、兒媳也在那些追殺中死去,只剩下他們爺孫二人,這也是白鑫蘭為何會武功的原因。
“那就失禮了,蘭兒。”她猜得沒錯,這毗納都正是突厥最不受寵的一個王子。
“毗公子這麼晚了是?”想到自己擁有絕色的美貌,卻生活在這窮鄉僻壤,她怎麼能甘心?
而那個自己唯一接觸過的男子,就是救下的耶律狐邪卻也是一個不得寵的王子,甚至被其父汗借他人之手想除掉,當自己救他他養好傷想帶走自己時,自己怎麼可能選擇一個不得勢,甚至不知哪天就要死掉的王子呢?故而想到了那個開滿蝴蝶蘭的藉口。
“我…”聽到她問起,毗納都才想起自己中了春藥的事情,此時渾身也灼燙起來。
“蘭兒,你別過來,我會傷害到你。”
白鑫蘭停下腳步,看著他豔紅的臉,“毗公子,你怎麼了?”
“實不相瞞,其實我是中了春藥。”毗納都大口喘著氣。
“這…那現在怎麼辦?”白鑫蘭又靠近了一步,發現他又往後退了幾步。
“蘭兒,還是不要靠近我了。”毗納都控制著自己的頭腦,壓下因為她靠近而更加沸騰的身體。
想到他是突厥王子,白鑫蘭想飛上枝頭的心也雀躍起來,臉上卻是一副擔心的樣子,“毗公子。”
說完,也大步邁了上去,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毗納都,此時已神志不清的毗納都對於身邊的溫柔肉體,猛然的拉進了懷裡,就在湖邊一次又一次要了白鑫蘭。
看著睡過去的毗納都,白鑫蘭得逞的揚起嘴角,相信憑藉自己的美貌,如此又獻身給他,他定會寵愛自己。而她料想的沒有錯,當第二日毗納都醒來時,直接對她說帶她回王庭,並且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可是白鑫蘭還是料錯了一點,那就是毗納都與耶律狐邪一樣,都是一個不受寵的王子,奈何自己那時已把身子給了他,也只能忍下這口氣。
心想即使他不受寵也總歸是個王子,自己坐上王妃的位置也算可以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