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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海航自己琢磨出了一個辦法:駝背機帶著魚雷從西西里起飛後就直接殺向多公里外的坎寧安艦隊,完成攻擊後再返回公里以外的帕爾馬島機場降落。考慮到本次出擊的距離長,所有的駝背機都將只掛一條魚雷。這樣雖然極大地減低了打擊力度,但總比什麼都不做強一些。
分割線當時鍾剛剛劃過15時後,焦躁的比塞特上校就開始在艦橋中不斷的來回踱步。按理說,現在該是英國人第三攻擊波的飛機返航的時候了。在雷達室裡一雙雙不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熒光屏,期待著輝光的閃爍。
最為一名資深的航母指揮官,比塞特內心對於坎寧安強令三條英國航母派出最後的攻擊機群也不贊同。他認為既然數量上佔優勢的第一、二波機群都沒取得什麼決定**的戰果,想依靠最後幾架飛機翻盤的機會就更加渺茫。
但是,他同意坎寧安的話,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處於下風的英國人也必須去嘗試一下。一旦那些飛行員們抓住了這百分之一的機會,他們就創造了一個奇蹟。現在也只有一個奇蹟可以挽救地中海艦隊,挽救大英帝國。而那些凋零的年輕生命就是滋養這奇蹟生長的土壤。地中海雖大,但已無處可退,他們的身後就是直布羅陀
“艦長,他們回來了”,年輕的水兵一邊用手託著**,一邊記錄著什麼,“雷達室報告,西北20度,現飛機回波,距離55海里。”
“數量呢?”比塞特迫不及待地追問到“暫時還無法分辨,不過看上去挺多的。”
“西北方向,距離55海里,數量還不少。”聽到這個答覆,比塞特心裡咯噔一下:“不對啊,剛才攻擊機群的電報裡明明說遇到義大利大量優勢戰鬥機的攔截,怎麼還會有大批飛機安全返航呢?難道,難道這真的是個奇蹟嗎?”一個大大的問號在他的腦海泛起。
不過,他仔細想了一下,很快排除了這個最好的結果。根據雷達**作手的一般經驗,79型雷達對於諸如管鼻燕和海上大鷗一類的單引擎戰機的現距離在40海里左右,再加上現來機的位置在西北方向,比塞特心底泛起一陣莫名的不安(注一)。於是他命令巡邏中的3架管鼻燕戰鬥機前去偵查一下,並命令三條航母將各自待機戰鬥機提升到飛行甲板上做好起飛準備。
“12架,一共才12架管鼻燕戰鬥機,如果來的是義大利機群的話,願上帝保佑大英帝國”,比塞特搖了搖頭,輕聲低估到。
大約三分鐘後,巡邏戰鬥機的回報打破了英國人的一切幻想。來襲的是裡卡蒂將軍麾下的30多架駝背機。
對於義大利海航的駝背機,英國地中海艦隊並不陌生。就是這種三中程魚雷機在“海戰”中,重創了坎寧安的旗艦厭戰號。所以,當“駝背機襲來”的訊息傳開後,所有的水兵都繃緊了那根弦。
而此時空中的第1混成聯隊日子也不好過。作為義大利海航最早成立,裝備和訓練最好的“老大哥”部隊,他們在“海戰”卻沒有創造哪怕一點點的戰功,這使得聯隊長伊拉里奧臉上有些掛不住。在“海戰”結束後,仗著和裡卡蒂將軍的表親關係,伊拉里奧的聯隊被調往了西西里島。按照裡卡蒂將軍分析,一旦義大利海軍重兵前往西班牙,英國人一定會趁機增援馬耳他,到時駐紮在西西里島的第1混成聯隊就可以以逸待勞,重創英國人的增援艦隊。可誰也沒想到桑米格利機動部隊會被英國的老爺機重創,為此芒果又迫不及待地將駐西西里的海航部隊西調增援康姆皮翁尼的艦隊。
於是,伊拉里奧的第1混成聯隊攤上了這個遠距魚雷攻擊的美差。因為這次出擊的距離實在是過於遙遠,連號稱“遠端護航戰鬥機”的菲亞特都望塵莫及,所以第1混成聯隊的28架駝背機將在沒有護航的情況下出擊。更讓沮喪的是,當他們花了三個小時趕到預定海域時,傳說中龐大的英國艦隊居然消失了。倒是在自己的身後出現幾個鬼鬼祟祟地小黑點。
“當心,英國佬的戰鬥機來了!”伊拉里奧在機群通話頻道中大喊一句。
注一: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初期;雷達剛剛出現;最初的雷達只能現遠方的目標;不能識別敵友。直到雷達敵我識別系統(又稱敵友識別系統;簡稱IFF系統)出現才解決這一難題。敵我識別系統類似於普通哨兵的“口令”判別法。利用二次雷達的工作原理;採甩密碼詢間和密碼回答(實際上就是編碼脈衝);以判斷故友。
瘋狂的賭局 第47節、這扇門、那扇門(17)
如果有人在40年6月28日問一個英國艦載戰鬥機飛行員:“幸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