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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憑著一股狠勁硬是坐了起來。周圍的大少們七手八腳把他架了起來有人把他的腿用半截球棍綁好有人抄起球棍把那人圍在了當中。
“你是什麼人?”年特咬牙望著眼前的人那是一副銀白的鎧甲也許是完全用純銀打造的像雪一樣著燦燦的白光。看不到面貌頭盔上有飛鷹鵰飾肩頭大紅披風上別有一朵金色的藍鈴花搭扣正是一個高階教廷騎士光神教會的捍衛者。
大概是藝高膽大那騎士絲毫不把圍著他的人放在眼裡輕蔑地一笑:“光神賜我勇力!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小子還不退下!”說到退下的時候那人抽出腰間的長劍揮舞間白光閃爍狂風大作瞬間周圍的人全被擊出幾米開外“這位兄弟有勇氣向你提出打球定輸贏你卻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襲擊腿斷了是神給你的報應。希望你記住這個教訓不要太狂妄了。”
“狂妄?”年特絲毫不懼疼痛使冷汗從他的頭上不住流下來但是高傲或者說就是狂妄使他依舊能夠鎮定地說話。回覆以冷笑年特對那個教廷騎士說道“你知道我們打馬球的規則嗎?我聽說教廷的騎士都有點兒愣頭青很少有什麼勇士本來不信。今天看來差不多是這樣了。”
“你說什麼?”那教會騎士修養不錯控制著怒火把渾身是傷的冒失鬼從地上扶了起來“頑劣之徒看來教訓得不夠。蔑視教廷如果是在以諾我可以殺了你!”
“很遺憾你是在玫瑰郡。”年特哈哈大笑面無懼色。“看你的出手其實真不怎麼樣你們教廷的騎士就會仗著神的力量威如果沒有魔法只不過是些懦夫。懦夫你自己的力量呢?你到我們玫瑰郡來幹什麼?”
“你找死?”那騎士森然一笑隔著好幾米的距離一劍劈來突然有電光閃起扶著年特胳膊的好友無法躲避中劍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渾身因為電光而抽搐。
年特卻不摔倒他早就有準備單腿支撐著輕輕地扶住旁邊的樹幹嘲弄道:“被我說中了不是!順便告訴你在我們玫瑰郡你已經犯了死罪。你以為你還能瀟灑多久?哈哈放箭——!”
騎士愕然突然側面的樹叢裡站起一整排巡邏兵弩箭像暴雨一樣放了一輪然後士兵們吶喊著從四面八方跳出來抄刀向教廷騎士砍去。
那騎士顧不得分析這個神奇的樹叢瞬間念起咒文周身白光大盛弩箭叮噹亂響在他鎧甲上彈開等有刀砍到的時候魔法防禦已經完善亂刀紛紛向四面彈開竟然沒有刀可以架到他的脖子上。
“我是教廷的騎士有權執法!”那教廷騎士拿出一面徽章“住手!”
“你執過頭了!”巡邏隊的小隊長抄起一把破牆大錘狠狠掄在他背後將他整個摜倒在地像一顆雞蛋在滾動。有網子從天而降將騎士嚴嚴實實勒住亂刀大錘一起砸下。
“別費力了。”年特吩咐“挖坑將他活埋比較快!”
“住手!你們沒有王法嗎?”那教廷騎士一面掙扎一面大聲喊叫卻沒有人理會那個被他救了的冒失青年臉色蒼白趴在地上還爬不起來。猛烈的攻擊之下教廷騎士根本沒有還手的空隙。
已經有人開始用刀挖坑年特吩咐:“到那邊去挖這片樹叢太好了我要把它留下來。”
巡邏隊長剛剛得空向年特敬禮:“報告!第六大隊準時巡邏到這裡!”
“你做得不錯。”年特正想誇獎他幾句背後突然起了變化那個教會騎士眼看性命不保起狂來突然拼命翻滾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羊皮卷軸念動之下拉著網子計程車兵突然覺得手被什麼東西刺了不約而同放開了手齊聲大叫中周圍拿著武器的人也鬆脫了手。
那教會騎士趁機掙脫網子撿起了寶劍一道雷光開始在劍上凝聚他知道這些普通的小兵已經不能把他怎樣狂妄地笑了起來:“來呀!再來呀!”
“受——死——!”一聲大吼由遠而近馬蹄聲漸漸如同雷鳴大地似乎也在怒火中動盪。
那教會騎士被馬蹄聲所震懾臉色白在那雷霆怒濤中已經來不及做什麼一柄巨錘藉著馬勢將他整個砸飛像馬球一樣飛進了球門。不幸的是網子剛剛被巡邏隊卸了下來沒有什麼可以幫助他溫柔地停下來可憐的騎士在地上滾了又滾魔法也幫不了他太多等他終於停在地上的時候頭盔離體二十多米正好被奔馬踏在腳下頓時成了鐵餅。
“將軍來得正好。”
“見過少領主!”那將軍扔掉手裡的巨錘慌慌張張跳下了馬“兒子——!”
剛才扶著年特被閃電劈中的正是將軍之子那將帥世家的子弟這會兒剛剛抽完筋很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掙脫父親的胳膊抄起馬球棍朝昏倒在地上的教會騎士走過去看來比年特還要惱火。如果讓他走過去那昏闕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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