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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信不要後悔!”年特不想羅嗦了把她的手牢牢攥在手心裡。“我很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我也不懂溫柔對你這種女人也只能這樣了不然老是要崩潰沒完沒了昏倒的話趁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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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這麼空虛?”年特醒來的時候一點兒也不開心“我生活很糜爛嗎?很紈絝嗎?如果是那樣應該樂在其中吧?為什麼我不開心?”
年特扭頭看看枕邊的咪咪昏睡中嘴角隱隱有些笑意。她敏感得異乎常人緊張過度就會昏倒對男人而言有一種不可多得的效果。但是即使很開心年特還是覺得空虛似乎生命中缺少些別的。
“這個咪咪倒是蠻提神的稍微對她好一點兒以後就會死心塌地跟著我吧?我有女人隨便就有。我一個月的零用錢別人一輩子也掙不到。我的珠寶堆滿屋子私人的馬匹可以供給軍隊皇帝陛下缺錢就來找我家在領地內誰也不敢惹我我要哪個賤民死他就得死我什麼都有但是我似乎沒有什麼樂趣……”
“少爺擦臉。”有貼身侍女給他穿衣年特卻仍未從思潮中解脫出來:
“我對她們也是一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不是說日久會生情嗎?為什麼我幾乎沒有感覺?”轉身看看昏睡不醒的咪咪“她還好點兒至少很新鮮但是我竟然沒有任何稍微強烈的感覺看來也只到這裡為止了。”
“我是缺少些什麼嗎?缺少追求?那是窮人的自我安慰吧?”年特早就想過那些比較奇特的念頭特地找個地方去吃苦什麼的最後覺得那類念頭根本就是犯傻。
少年不知愁滋味只是覺得煩。
“也許所有的人都是這個樣子吧。喔對了敢在我背後搞東搞西去找他們算賬。”
年特抄起馬球棍衝出了家門。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是什麼人在胡鬧除了和他一樣的貴族死黨們誰也幹不出這種事。
臨出門遇到了管家克魯年特想起了交代了兩句:“給新來的咪咪一件好一點兒的房每月零花一百金幣還有她的工作很重要而且以前是我的同學注意她應有的待遇。”
“知道了!少爺您這是去……”管家想多說兩句年特已經消失在馬棚一匹小白馬奔出來踏了幾下碎步馱著他一陣風似地衝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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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已經進他家了?既然當初的計劃就是這樣的為什麼我們還要躲在樹叢裡?”
“不會看天色也不會看臉色嗎?如果有效他應該抱著咪咪在家裡半個月不出來把精力洩到褥子上。看來咪咪多半把我們出賣了女人不可貌相啊老大拎著棍子正在找人出去會被打!”
“找不到人不是更怒?”
“不如你先出去……”
年特覺得今天精力十足和往常一樣需要洩:“滾出來!我知道你們在!跟我好好打一場馬球我就饒了你們!”
樹叢唰唰作響一個臉色蒼白的高大青年衝了出來大聲呼喊:“我和你打!如果我贏了請你放了咪咪!”
年特和樹叢裡的各位罪魁禍都是一驚沒想到樹叢裡有還有別人不約而同地喊出聲來:“這是哪棵蔥?”
年特聽到聲響一扭頭:“滾出來!我看見你們了!”
小爵爺們從樹叢裡站起來的時候那棵蔥站在原地有些抖便顯得綠油油的。旁邊突然又多了幾根面色蠟黃的莊稼正拉住他想逃走:“你瘋啦!快逃!領主想殺你用不著理由!”
“我不逃!”那青年鼓起勇氣掙脫了同伴的手氣勢洶洶地對年特說“你敢不敢和我打?我們賭咪咪一對一我贏的話……”
“好啊!”年特不等他說完就策馬過去一球棍掄在他胸口將他打翻在地。
旁邊幾個人樹倒猢猻散很沒有義氣地自己跑了。那人在地上狠狠翻了幾滾停下來已經大口吐血:“你好卑鄙……”
“卑鄙?賤民!是你說要打又沒有說是打球還是打架。”年特大怒球棍像雨點一樣落下來“我還以為你有點本事!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年特正在氣頭上出手甚重雖然知道是有這麼一號人一來討厭這種自作多情的傢伙二是討厭這種拿女人做賭注的事情。雖然人命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作為賭注性質就不同了羅斯門德家的傳統就是決不以人為賭注。咪咪從來也沒有提過他的名字他出現得也晚了點兒。
“住手!”
一道閃電劈在馬球棍上年特的馬球棍是金屬的頓時脫手而出全身都麻了連帶胯下的小馬也跟著遭殃。一聲嘶鳴年特在眾人驚呼聲中摔下馬來那小馬受了驚一下踏在年特的腿上。
年特一聲慘叫一條小腿骨折了疼得幾乎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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