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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還記得貧僧?”
“自然!”墨瑤微笑頷首,介紹道:“磬,這位是渡河大師,我曾受過他的關照。”
藍磬見是墨瑤舊識,忙抱拳施禮道:“在下藍磬,見過渡河大師。”
渡河微笑頷首,打量著藍磬,對墨瑤說:“施主此次攜有緣人前來,想必定是心想事成,得償所願。”
墨瑤面上微紅,藍磬已尷尬笑笑,不知如何應答。
渡河笑眯眯看向墨瑤,道:“施主是否有問題要問貧僧?”
墨瑤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有紅暈,她偷眼看向藍磬,見對方正詫異望著自己,不禁更覺面上發燙,她雖不好意思,但聲音依舊平緩動聽:“小女子所問與上次一樣……”
藍磬失落的皺皺眉,與上次一樣?自己怎麼知道她上次問了什麼……
渡河卻撫著花白鬍須大笑著說:“貧僧明白了。”他停了下來,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藍磬,看的藍磬背後陣陣發涼。
片刻,他點頭道:“施主放心,貧僧的答案與上次相同,這位公子品相富貴,是大富大貴之人,施主請安心就好。”
他的話說的有些直白,墨瑤登時面紅耳赤,藍磬卻是一愣。
渡河看著二人的神情,笑道:“二位施主皆是福祿甚高之人,在此貧僧有一言相贈。”
墨瑤點頭道:“大師請講。”
“赤誠相待,真心不變,同心同德,勿忘初衷。”
墨瑤略一沉吟,便笑著回禮:“多謝大師,墨瑤記下了。”
看著二人聯袂走遠的身影,渡河卻嘆道:“你記下了,卻不知她記下了沒。唉,劫數啊。”
第七十章 臨行重託
正如渡河所擔心的那樣,藍磬確實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彼時,藍磬的思慮全被之前的那幾句話佔據著,她知道了墨瑤還願的內容。雖不算意外,卻也足以讓她再次動容。
墨瑤這樣的體貼與深情,讓她無法視而不見,她已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忍的下去。若日後有一天,被愧疚和自責佔據整個內心時,自己是否會不計後果的吐露真相?
輕嘆了口氣,藍磬道:“你上次來許願,保我平安麼?”
墨瑤低頭走在她身旁,只輕輕點頭算是預設。
藍磬嘆道:“為什麼不說?還有上次在城外等我,你明明等了一天,明明站了那麼久,為什麼從未跟我提起?”
墨瑤一愣,問:“你怎麼知道?”
藍磬道:“若非我知道了,你絕不肯說。當時你就該告訴我,若我當時知道,就會騎馬將你送回白玉軒,可你什麼都不說,我只想到……想到自己想下馬走走,便拉著你一起走。你當時一定很累吧……你該告訴我的……”
墨瑤慢慢停下腳步,扭頭看住藍磬,道:“我為你做任何事都只因為我想要做,並不是為了要你知道才去做。我不想你因為我為你做了這點小事而感激我,或者覺得虧欠我、憐憫我。”
藍磬怔怔看著她,胸中充滿震動,她感激她這樣的懂得,卻也怪她這樣的懂得,因為這懂得,無形中隱藏了她對自己的感情,讓自己如傻子般毫無察覺的接受著她的用心,最終將事情演變到現在這個地步。
“你卻不知,我現在知道,心中也是愧疚的。”
墨瑤無奈笑道:“我本不會讓你知曉。”
二人相對而立,皆是身有傲骨,一點小事也不低頭。
卻是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傳來,才將二人思緒拉回,“我當是誰,原來是涼國公世子與世子夫人在這談情啊。大白天的,又是在佛門重地,不雅,實在不雅。”
藍磬皺起眉,極力壓下心頭泛起的怒火和厭煩,笑著說:“在此時此地遇到,李兄卻甚是風雅呢。小弟是俗人,怎堪與李兄相比,就此告辭了。”她拉起墨瑤的手,舉步就走。
“站住。”李景隆上前一步擋在她們身前,面對面接觸,他不顧虛禮,露出陰狠神色,道:“藍兄,上次被當眾潑酒的一箭之仇,景隆定當銘記五內,永誌不忘。”
藍磬眼神微微一閃,只是那笑容依舊優雅,一點弧度也沒變:“上次的事是小弟唐突冒失,對不住了。”
她傲然清高的身姿,透露著她骨子裡的倔強與驕傲,墨瑤不自覺的握緊她的手,與她並立於世。
李景隆硬是扯出扭曲的微笑,道:“你我之間,已不是一句對不住就能了事了。”他湊到藍磬耳邊,“左軍都督府,只能姓李!”
語畢,李景隆拂袖而去。
墨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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