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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一定不會背叛小姐的呀。卓然山莊的哀傷背影,小姐沒看到,她可是看了整整三年呢。軒少爺又有了什麼事,怎會又讓小姐產生這麼大的誤會?就在前兩天,小姐還是那麼相信他。
“冥兒,我們要想個辦法出宮。顏兒,不懂武功,出不去的。”嶽添翎的聲音依然空洞得死氣。
荊野冥河賊賊笑笑,道:“我自有辦法。我知道一處秘道,翎,你別擔心。”
“秘道……”嶽添翎淡淡應著,反應了片刻,暗淡的眸子總算閃了一下,“這皇宮是有秘道,但是聽說隨著前朝的滅亡,隨著前朝宮人的全部死去,這秘道也就給淹沒了。本朝之人根本無人知道秘道在哪?冥兒,你怎會知道?”
嶽添翎慢慢收回失掉的心,看向荊野冥河,眸光忽然緊了起來,道:“冥兒?前朝國號荊河,你……”
荊野冥河也不知是嘲是戲地一笑,道:“可能你猜得沒錯,我極有可能是前朝皇子。我本姓皇姓封非,並不是姓什麼荊野。”
嶽添翎身子一顫,天!那他竟然還如此大膽地一直出沒於這個皇宮?
“我第一次來皇宮,見到皇宮這地形,我就知道我一定和這裡有拖不開的關係。這裡的一景一物我都很熟悉,熟悉到就像曾經在這裡生活過一樣。我左思右想了好久,終於想起這裡和我幼時見過的一張圖根本就是一摸一樣。那圖淵伯一直當寶貝一樣包了一層又一層的收著,我有一天忍不住偷偷看了,當時覺得圖好漂亮,後來就偷偷又看了很多次。我一直都不明白淵伯為何這般看重它,直到我看到這皇宮,才大概明白了一些。想來淵伯說什麼我是揀來的,肯定也是假話。小時候,就一直覺得淵伯不是個普通人,他好像知道好多好多事情,他經常同我講些我聽不懂的話,他那麼大年紀卻沒有鬍子,而且……”荊野冥河有些臉紅,“他從來都不許我和他一起解手……現在想想……”
嶽添翎有些驚,只是有些結巴,也不太好意思,道:“你……你是說他……是太監?”
荊野冥河道:“如今看來,一定是的。”
嶽添翎表情依然木然,低聲道:“天啊。”
“小時候,淵伯都不讓我同其他孩子多說話,不讓我做任何可能引人注意的事,當時還很氣他,現在終於是理解他老人家了。”荊野冥河感慨起來。
“可是,冥兒,荊河已經亡了好多年了,在你父親還是個少年的時候就應該已經亡了。淵伯還那麼寶貝留著那張圖做什麼?”嶽添翎總是有不好的感覺。
荊野冥河笑了笑,道:“沒想到荊河還是有些死忠的臣子,他們一直都有謀劃復國。我認出這皇宮,就返回了以前同淵伯共同住過的房子,正好遇見了在那裡一直等著我的人。他們見我便跪下了,喚我為少君,說是淵伯臨死前給他們留了信,要他們來尋我,好好教導我,輔助我,然後共復大業。卻沒想到趕來已不見了我。翎,你也知道之後的兩年,我一直都在隱秘的寺廟裡,他們自然尋不到。於是他們就在那等我,等了整整兩年。那的確是一群熱血男兒。”
“冥兒,你不會是要……”嶽添翎一陣擔心,這個傻瓜,盛景皇朝早已經根深蒂固了呀,復什麼國?只會把自己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顧夢顏更是心驚膽戰,豎著耳朵聽著。
荊野冥河似是很不屑地笑了笑,道:“翎,你知道,這個世界,我只對你感興趣。”
轉過頭,望向嶽添翎蒼白的臉,荊野冥河難得正了顏色,又道:“不過,翎,如果你想報復他,或者你喜歡做高高在上的皇后,我會為了你不惜一切推翻盛景。”
荊野冥河似是很不屑地笑了笑,道:“翎,你知道,這個世界,我只對你感興趣。”
轉過頭,望向嶽添翎蒼白的臉,荊野冥河難得正了顏色,又道:“不過,翎,如果你想報復他,或者你喜歡做高高在上的皇后,我會為了你不惜一切推翻盛景。”
嶽添翎眉輕皺,遂又道:“那些人呢?”
荊野冥河笑道:“知道我無意復國,對我大失所望,氣憤離開了。”
嶽添翎嘆了口氣,又不再說話了。
由於顧夢顏不懂武功,荊野冥河不能用輕功,幾人只好儘可能地挑著偏僻的地方走,免得有人撞見。
就在荊野冥河同嶽添翎的對話剛剛停住沒多久,自他們路過的一個很荒涼的林子裡就傳出一個女人雖壓低卻還掩飾不住得意的笑聲,“呵……這盛景江山一定是我們的。”
聲音很小,平凡人如顧夢顏可能聽不到,但是武功如嶽添翎荊野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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