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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盤上興建了起來,古迪遜公園球場是現代足球歷史上,第一座真正的專業足球球場,俱樂部當時的管理者——霍爾丁的敵人喬治?馬洪用一種十分超前的意識設計埃弗頓新主場,這也是古迪遜公園歷經一百多年風雨後,仍然是埃弗頓主場的原因。
人去樓空的霍爾丁極其憤怒,因為埃弗頓每週在安菲爾德的比賽,給這個釀酒商提供了最好的賣酒機會,為了繼續維持他的釀酒生意,霍爾丁知道安菲爾德不能空下去。百般無奈之際,霍爾丁招募了一大堆球藝精湛的蘇格蘭人,由於蘇格蘭人姓中以Mc兩個字母開頭的很多,“麥克之隊”於是成為了利物浦俱樂部的第一個主力陣容。和馬洪相比,霍爾丁的經營意識更強,他乾脆把俱樂部名稱註冊為“利物浦”。託生於埃弗頓,新俱樂部名頭卻更具地方代表性。
因此不論利物浦此後贏得了多少歐洲冠軍盃和聯賽冠軍,埃弗頓人總有著一種歷史自豪感:在他們面前,利物浦俱樂部永遠是暴發戶,淺薄、貪婪的俱樂部,一個從誕生就有著鮮明商業目的的釀酒商工具。“不論多少埃姆林?休斯、達格利什、漢森、傑拉德和辣哥們(spice boys),都不能改變這個俱樂部的形象,”我的朋友,家族四代埃弗頓球迷的丹?弗萊徹說道,“我爺爺從小就警告我,‘不論你幹什麼,都別去碰那堆紅色的屎。’我永遠不能明白,為什麼麥克馬拉曼、弗勒、歐文和卡拉格這些藍色球迷,後來能為紅色的他們效力?”
身為著名足球投資公司FMMI董事,弗萊徹不算是真正的利物浦人,他生長在倫敦,爺爺和父親都是劍橋出身的文學博士,可他對紅色利物浦的憎惡,跟其他藍色球迷沒有任何區別。每個賽季弗萊徹都會去一次安菲爾德:在德比戰中為埃弗頓加油,但他每次都會穿最破的鞋子去,隨身還帶上一雙鞋,“這樣賽後走出安菲爾德,我就會把舊鞋直接扔掉——這雙鞋踏上了他們的土壤,以後再也不能穿了。”
世界足球如此之多的德比對手,只有在這座城市裡,連球迷都能用專有名詞概括:利物浦球迷在英語中有Liverpudlian一詞,埃弗頓球迷有Evertonian一詞。
又一個屠夫的兒子
一直到了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埃弗頓仍然被當作是“英格蘭銀行”俱樂部,他們的富有,來自一位利物浦鉅商約翰?摩爾斯爵士。摩爾斯爵士創立了一個商業帝國:利特爾伍茲彩票公司(Littlewoods Pools)。即便香克利麾下的利物浦已經坐大,埃弗頓仍然富霸英甲,1966年,他們以破紀錄的11萬英鎊價格買下英格蘭世界盃英雄阿倫?波爾,便是“英格蘭銀行”俱樂部力量的體現。
可是香克利改變了一切,這個蘇格蘭人獨特的足球理論,加上他極具感召力的執教方式,徹底改變了利物浦俱樂部的命運。聯賽冠軍和歐洲聯盟杯在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到來,也提升了利物浦的江湖地位。1974年,蘇格蘭主帥突然引退,被認為是利物浦俱樂部歷史上最大的一個懸疑。不過香克利離任後,將紅軍帥位傳給了他的助手,沉默寡言的紐卡斯爾人鮑勃?帕斯利,紅軍前進的部分沒有停頓,隨即成為了歐陸最強大的俱樂部。
兩大名帥創立的利物浦體系,使這個俱樂部所有的梯隊都採納了流利地面配合的打法,年輕球員在預備隊培訓兩年後,總能順利地在一隊接班,人才層出不窮。9年時間內,利物浦7奪聯賽冠軍,4次問鼎歐洲冠軍盃——最後一次為帕斯利助手喬?法根領軍,法根也是香克利助手班子裡的人物,承繼著利物浦的“靴屋”智囊團傳統。1985年,法根帶領的利物浦在歐洲冠軍盃決賽對壘尤文圖斯,由於比利時海塞爾球場暴發慘劇,因此即便實力對比和歐戰經驗上,利物浦遠高於當時的尤文圖斯,但是利物浦隊隊員在賽前就已經獲悉有球迷在災難中身亡,完全沒有鬥志。反倒是尤文圖斯隊隊員不明情況,狀態沒有受到影響。這場比賽,普拉蒂尼領銜的尤文圖斯一球小勝,紅軍的歐洲霸主地位才告終結。
“利物浦球迷追求的只有勝利,”魯尼的父親,也是一個忠誠的藍色球迷,曾經回憶起那一段藍色球迷痛苦的歲月,“他們是那麼傲慢。在中學時,同學都知道我是埃弗頓球迷,可那是一個紅色天主教學校,連老師都對我另眼相看。紅色和藍色之間的相互歧視敵對,在那個年代還不算明顯,只是越到近年來越來激烈。”
香克利和帕斯利長達25年的紅軍時代裡,一個名叫彼得?約翰遜的人始終是安菲爾德的季票持有者,和所有傲慢紅色人群一道為球隊歡呼雀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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