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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來的青峰手臂上被刮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血滴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
“你發什麼瘋!”青峰捂著傷口吼道。
“讓你快速的接受現實。”
“什麼意思?”
“正常人的被這樣割到的話,傷口完全長好至少需要一週的時間,但是你卻只需要12個小時不到,你難道就從來沒有覺得這樣很奇怪嗎?”
“那也只能說明……說明……”青峰已經說不下去了。
“說明你身體素質比常人好?你生物是體育老師教的嗎?”赤司咄咄逼人的諷刺道,“事到如今,你還相信這種鬼話,簡直蠢得無可救藥。”
“你他媽說夠了沒有!”青峰怒了,“你丫的跑上來就為了嘲諷我嗎,說起我,你又算什麼,比起我你不是更奇怪嗎!你他媽今天怎麼回事!”
“是啊,我們都很奇怪……”赤司突然大笑了起來。
青峰簡直有些莫名其妙,本想甩手就走,被赤司接下來一句話釘在了原地。
“知道知念千里為什麼會喜歡你嗎?”
赤司徵十郎的表情帶著十足十的惡意和嘲諷,讓青峰覺得無比的陌生。他的聲音平靜的像深潭的水面,青峰下意識的想讓他住口,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說:“僅僅只是因為你是雄性。”
☆、第19章 chapter19
這個房間裡聽不到風聲,外面的一切都聽不到,除了那扇門,就沒有透氣的地方,空氣都是壓抑而窒息的,像長期爬行在管道里的人,想站直身體的*有多強烈,想從這裡出去的*就有多強烈。
他痛恨這裡,痛恨這種深埋在記憶裡的感覺,會讓他想起那個男人當年懲罰他時那個封閉的矮小的櫃子。
窒息一樣,遍佈到神經末梢的痛苦。
隨便來個人吧,誰都好,誰來和他說說話。
潔白的床單上,少年蜷縮著身體,房間的角落裡,小小的不被察覺的攝像頭偶爾發出一點同樣不被人察覺的亮光。
灰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房間一直都是亮的,不知道白天也不知道黑夜,他醒來就在這裡了,身邊沒有黃瀨,也沒有那個站在門口一直看著他們的人。
他的身體一直持續著高熱的狀態,時而昏迷時而清醒,他詫異自己居然沒有脫水死掉,每次醒來,身上都是乾乾淨淨的。
在他昏迷的時候有人來過這裡,但是是誰呢。
難道是黃瀨,為什麼把他關在這裡卻不露面,有人發現他不見了嗎?姬谷先生知道嗎?
他腦海裡有很多疑問,卻沒法找到出路口,疼痛同時折磨著他的神經,讓他分不出多餘的精力,疲軟的手腳連站起來都顯得無比的吃力。他就算爬到了門邊,也撐不起身來去擰開那個一米多高的鎖。
灰再一次從床上跌了下來。
地面被鋪了毯子,他第一次爬下來的時候並沒有,那個時候堅硬的地面磕破了他的膝蓋,後來醒來,膝蓋被人細心的處理過了,連地上都鋪了厚厚的毛毯。
灰艱難的往前爬,在地上蠕動著,甚是吃力,身上又被汗水溼透了。
很難受。
為什麼使不出力氣啊!
身軀像是撐到了極限,灰趴在原地,費力的朝前面伸出手……
像是意念一樣,門動了。
銀灰色的雙眼陡然冒出的希冀讓它們閃閃發光,卻在見到門後那個熟悉的身影時瞬間冷了下去。
站在門口的是赤司徵十郎。
少年端著銀色的盤子,低頭看著趴在地板上、手還沒收回來的他,表情像看一個不聽話的的孩子。
赤司將手裡的裝著藥水和針頭的盤子放在一邊,彎腰將他抱了起來,語氣帶著極度的不贊同,表情看不出絲毫異常的端倪:“怎麼又跑下來了,好好呆在床上不好嗎?”
見赤司平靜無波的眼睛,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灰臉色變成了大病初癒般的蒼白,有些憤恨的盯著動作溫柔的把他放在床上的少年:“為什麼!”憤怒驅使著,讓他的聲音有些變了調的沙啞。
赤司沒回答,走過去將放在地上的盤子拿了起來,輕輕地放在了床頭櫃上,專注的做著打針前的準備工作,灰伸手想要掀翻那些玩意,卻由於力量的不夠,直接撲倒在了赤司的膝蓋上。
赤司的沉默對比著他的憤怒和不安,灰吼道:“回答我啊!”
赤司停下手裡的事情,低頭看著癱倒在自己膝蓋上少年,後者羸弱無助,甚至無法從他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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