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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侯爺,這兒有古老在,那在下先告辭了。”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說著,他也不等定遠侯點頭,拿了藥箱就往外走。
文氏急了,忙喊,“柳先生,您莫走啊,我們家三爺的病可怎麼辦?”
“請古老看吧。”柳先生揮了揮手,頭都不敢回的掀了簾子出去。
不一會兒功夫,他就出了玉笙居,這才敢悄悄抹了下額上的汗。
等柳先生離開之後,古老看著定遠侯問,“要不要老夫再與你打個賭。”
“古老,不用……不用。”定遠侯訕訕一笑,忙擺手。
穆錦晨拉了拉定遠侯的衣袖,正色道,“祖父您就放心吧,師父絕對不會診錯的,三叔就是傷寒,現在需要的是瀉出體內的邪火,趕緊用藥吧,遲了會有危險的。”
“好,請古老您開方子吧。”定遠侯牙一咬,下了決定。
古老也不與他計較太多,提筆寫了一個方子。
方子上只有大黃、炙甘草和芒硝三味藥,份量是五錢。
穆錦晨瞅了眼,知道這是傷寒論中的方子,名叫調胃承氣湯,為和胃瀉下之方。
方中雖然只有三味藥,然配伍恰當,大黃洩熱通便,盪滌腸胃,芒硝鹹寒以瀉下除熱,軟堅潤燥;而炙甘草則調和大黃、芒硝攻下洩熱,使之和緩。
本方與大、小承氣湯相比,瀉下導滯之方弱,十分適宜眼下體弱的穆文禮。
方子開好之後,定遠侯不敢再耽擱,忙令決明去杏林堂抓藥。
藥很快抓來並煎好,由知書端了進來,文氏萬分不情願的接過,只覺得碗有千斤重。
她真的擔心古老誤診了。
古老道,“先給三爺服下半碗,遲些再服剩下的半碗。”
文氏用探詢的眼神看定遠侯和汪氏。
“快按古老的吩咐去做。”定遠侯道。
文氏無奈,萬分忐忑的給穆文禮餵了半碗藥汁下去,然後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他,生怕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功夫,他雖然未有好轉,病情卻又未加重。
這時,古老又讓文氏將放在爐子上溫著的半碗藥再給他服下去。
這半碗藥喝下去又過了一刻鐘,一直緊緊握著穆文禮手的文氏忽然驚喜的喊,“三郎手好像暖和了些。”
汪氏和定遠侯二人趕緊奔至床前,分別摸了摸穆文禮的手腳,果真不像最開始像冰一樣的涼。已經有了些許的暖意。
同時穆文禮的身體也停止了抖動,意識也在漸漸清醒。
屋子裡近乎凝回的空氣開始緩緩流動。
汪氏忙向古老道謝,“古老先生,您真是神醫啊。”
同時也暗暗慶幸沒有給兒子服用柳先生開的大熱之藥。
古老微笑著擺擺手,“老夫可不敢神醫二字。”
他心中明白,今日若非穆錦晨從旁提醒,差點兒也錯診了。
寧氏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同時摟著穆錦晨,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兩下,輕聲道。“我們家圓圓今兒又做了件大好事呢。真了不起。”
“嘻嘻。”穆錦晨咧著小嘴樂。
這句話她擔得起,穆文禮是真的好好感謝她呢。
要不是提前讓白蘞過來阻止,那碗大熱之藥早就被他給服了下去,雖說不一定立馬致命。那離死也差不多了。想要再救他可就要麻煩很多。
這所謂的夾色傷寒就是普通傷寒。卻被一些庸醫相當然的認為房勞後身體虛弱以至被風邪入侵,所以要用大熱之藥去補啊,不知有多少人被這樣給補得喪了性命。
穆文禮神智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滿屋子的人,雖然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兒,但也能猜到可能是因他的病而來。
不由心裡暗叫不好,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父親,母親,茵茵……”他弱弱的喚道。
見他清醒過來,定遠侯心裡的怒火又開始在燃燒了。
“哼!”定遠侯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就轉身走到古老身旁坐下,不理會兒子。
他心裡在盤算著,等這畜生病好之後,看他怎麼收拾罰這畜生。
“好了,沒事就好了。”汪氏溫聲說道。
當著人前,文氏也沒說其他,只是讓他好好休息。
同時文氏也很奇怪,想著這病也看了,藥也服了,古老怎麼還不出去呢,怎還坐在這兒不動?
她這念頭剛起,就聽到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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