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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看法與柳先生一致,到時因著身份的緣故,可不好在人前駁了他老人家的面子呢。
要知道舌診出現的比較晚,這個時代的醫生並不擅用舌診來斷病因,習慣性用號脈。
可大家心中都清楚,這個脈象是‘心中了了,指下難明’,診脈有點模糊性,因為診脈耽誤病情的事兒可沒少發生。
相比之下,舌診可就清楚多了,舌頭一伸,一目瞭然。
穆錦晨就搶在古老開口之前,仰著小臉對他道,“師父,三叔體內熱盛,該用瀉下之法來治,對嗎?”
古老訝了下,“圓圓你是如何判斷三爺體內有熱?”
穆錦晨就道,“師父您看三叔臉色發暗,舌苔焦黑,身枯如柴,這是體內有一團邪火在燃燒著,陰液都沒被沒了,得趕緊去除邪熱儲存陰液。”
古老輕輕頷首,略作沉吟後,又為穆文禮認真診了脈,然後也看了他的舌苔,正如穆錦晨所說呈蕉黑色。
於是他看向定遠侯,道,“這時不能用溫補之藥,得瀉下。”
柳先生忙道,“古老先生,三爺手腳都冰涼了,哪兒還能瀉啊?”
換做是別人的話,他還會加一句‘胡說八道’,對古老他可不敢。
汪氏和文氏都面有不虞之色,認為古老這是在害人。(未完待續。。)
第88章:賭約
文氏也道,“古老,柳先生說得沒錯,三爺眼下身體虛得很,得補。”
哼,那些日子這混蛋天天和知琴胡鬧,身體不知虛成了什麼樣子,他不補誰還需要補。
正好這時,高媽媽又端了熬好的藥來。
文氏接過來就要往穆文禮嘴邊喂。
“三嬸,您這樣會害死三叔的,千萬不能補。”穆錦晨急了。
“圓圓你怎能這樣咒你三叔?”文氏惱。
古老道,“三夫人,圓圓說得是實話,得用瀉下之藥。”
可柳先生卻堅持,“古老,您三思啊,三爺這樣的身體哪兒還能用瀉?”
同時他心裡還洋洋得意。
哼,沒想到你古連方也有誤診的時候呢,如此看來,老朽我也不用為以前的誤診而內疚啦。
今日倒要看看你古連方如何當眾丟臉呢。
自古以來同行就是冤家,柳先生自立的小醫館名氣規模遠遠不能和濟仁堂相比,他一直對濟仁堂羨慕嫉妒恨著。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古老曾經是太醫,加上他醫術的確比一般郎中高明,故濟仁堂的名號在應天府可是最響亮的。
看著病床上虛弱不堪的兒子,定遠侯也為難了,不知該聽誰的。
從心裡深處來說,願意相信古老和穆錦晨,可是看著兒子的樣子,又不敢用瀉藥,擔心古老診錯了。
古老忽然怒拍著桌子道,“你們到底是想救人還是害人?要是害人。老夫立即就走,若想救人,就趕緊聽老夫的去抓藥。”
定遠侯幾人愣了下,都看向柳先生。
穆錦晨眸子一轉,道,“柳先生,您敢不敢和我打賭,我們要是用瀉下之法治好三叔,您就去南城敲鑼打鼓,大喊三聲‘我是笨蛋’。我們要是輸了。我就去南城敲鑼打喜大喊三聲‘我是笨蛋’,敢不敢賭?”
本想說學狗叫,但對方是年長者,還是稍稍尊重他一些吧。
南城可是應天府最熱鬧繁華的地方。
“哼。誰和你一個孩子賭這。”柳先生當然不幹。將臉扭去一旁。
萬一他要是輸了。在南城這樣一鬧,那他還用得著活嗎?
而穆錦晨只是孩子,就算喊三十聲也無事。
“那老夫和你賭!”古老再次拍了桌子。並補充道,“誰輸了誰就去南城大喊三聲‘我是庸醫’,並自此後關了醫館不再行醫,以免害了其他性命。”
柳先生面現尷尬之色。
本來對穆文禮的病還有七八分把握,現在見古老滿面自信,他只有兩三分把握了。
這個賭他可不敢打,他還想靠行醫來養家餬口呢。
先前在路上遇見古連方就不該下車打招呼,否則怎會讓自己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在他垂頭後悔之時,古老再次喝問,“敢不敢賭!”
柳先生訕訕一笑,“古老,在下行醫多年,可還是第一次聽說打賭看病的,這……這不妥吧。”
“你就說敢不敢?”古老逼問。
柳先生見此,知道今兒這賭是非打不可了,他趕緊向定遠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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